可是她总不能教君玦也这个样子。
况且君玦遇上的麻烦事儿明显就不是不想就能过得了的。原因很简单,倘若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男人,就不能不对自己手底下的人负责。
南予想了想,转身爬到君玦身上去,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然后捧着他的脸,微笑道,“你是不是真的这么不想要做皇帝?”
君玦害怕她掉下去,揽住她的腰,点了点头,又迟疑地问道,“如果让你做皇后,待在深宫大院里,整天无所事事,你愿意吗?”
“那怎么能一样!”南予挑眉,一本正经道,“皇帝和皇后是不一样的,皇帝要上朝,要批折子,要关心国家大事,但是正因为皇后无所事事,没什么事情做,所以她可以撇下皇帝自己翻墙出去玩儿啊。”
“……”君玦想了想,似乎是这么个理,他稍作一顿,面不改色道,“你看,这就是我不想当皇帝的原因了。要是我当了皇帝,坐在深宫大院,你当了皇后,天天翻墙出去玩儿……我觉得这不妥。”
南予撇嘴一笑,又道,“可你现在不是还没当皇帝嘛,秦国又不是什么小地方,说能成就能成了?你就这么有把握自己能把秦国拿下?能把风雨山庄拿下?”
“秦国在我眼中无非就是另一个锦焱国而已,秦国的皇帝说不定还比不得慕知矜,要拿下是迟早的事情。至于风雨山庄……”君玦有些怅然道,“原本我从未将风雨山庄放在眼里过,只是如今城歌回去了,倘若要拿下风雨山庄,那么城歌也就……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进退维谷,如果不拿下秦国和风雨山庄,下属那里没办法交代,如果拿下秦国和风雨山庄,那么城歌必死无疑,自己也要被迫坐上那个位置。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南予认真道,“与其负了千万人,不如就负两人罢。一个是城歌,一个是你。如果有转圜的余地,可以把城歌救下的。我记得有一种蛊可以清除人的记忆,如果能将他救下来,那就让他忘了这一切恩怨仇恨,他只是你的兄弟,是我的朋友。”
君玦愣了愣,抿唇一笑,眉间怅然扫了一大半,抬眸凝视着她,轻声问道,“那你愿意和我一起坐在深宫大院里,每天枯燥乏味,不得自由吗?”
“我都说了,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可以翻墙出去玩儿嘛!”见君玦瞬间黑下来的脸色,南予又补充道,“好罢好罢,其实还有一个办法,我刚想到的!”
“什么办法?”君玦凝视着她。
南予以一种无比骄傲仿佛想出这个办法就上了天了的姿态洋洋得意道,“你可以把拿下秦国的时间拖一拖嘛,在拿下秦国之前,我赶紧给你生一个儿子!然后你去当个几年的皇帝意思意思,把那小崽子栽培几年,几年后你直接让位给儿子不就好了吗?!”
君玦的眸子泛出一种迷离的色彩,他紧紧盯着南予,从脸向下移到胸口,再移到小腹,喉结微微一动,哑声道,“好办法。”
话音未落,他已经一把将南予按在床榻,压在身下,一边剥她的衣服一边咬住她的耳垂道,“那就为了这个计划好好耕耘耕耘,争取一年内就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