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p;&bp;&bp;&bp;说完了话,东方白就自己运转轻功离去了刘府。
&bp;&bp;&bp;&bp;楚南负手而立,眉头紧锁,不解的看着东方白离去的身影。
&bp;&bp;&bp;&bp;这不仅仅是不舒服那么简单,而是东方白似乎一下子就变了,变得有些陌生了。
&bp;&bp;&bp;&bp;他已经感觉不到东方白对他的善意了。
&bp;&bp;&bp;&bp;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bp;&bp;&bp;&bp;刚刚就那么一小会儿,她自己突然就对自己变了态度?
&bp;&bp;&bp;&bp;他做了什么?
&bp;&bp;&bp;&bp;什么都没有做啊!
&bp;&bp;&bp;&bp;难道是因为自己继任衡山派的副掌门之位,而她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所以让她感觉很不开心了?
&bp;&bp;&bp;&bp;可是不该啊,明明自己当上着衡山派的副掌门一职,都还有她的功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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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bp;&bp;&bp;东方白面如寒霜的向刘正风家外走去,可是突然之际,东方白感觉到了自己踩到了什么东西。
&bp;&bp;&bp;&bp;东方白疑惑的低头看去,是一个普通护身符。
&bp;&bp;&bp;&bp;可是就是这个普通的护身符却让东方白面色大变,连忙将这个护身符捡了起来。
&bp;&bp;&bp;&bp;小心掸去什么沾上的泥土,东方白仔细观察。
&bp;&bp;&bp;&bp;“没错了,没错了。”东方白失神的看着这个护身符,喃喃自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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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p;&bp;&bp;&bp;这可是楚南今日继任衡山派的掌门大日子,就算楚南知道东方白此时有点不对劲,但也实在是走不开。
&bp;&bp;&bp;&bp;“算了,也不着急,明天找她问个清楚。”楚南暗叹道,女人啊,真的好麻烦。
&bp;&bp;&bp;&bp;他很乖啊!
&bp;&bp;&bp;&bp;莫名其妙的就生气了!
&bp;&bp;&bp;&bp;郁闷!
&bp;&bp;&bp;&bp;觥筹交错之际,突然从人群里边冒出一个形貌极为丑陋的老驼子,惊喜的一把拉向了林平之的手,道:“乖孙子,爷爷可算是找到你了。”
&bp;&bp;&bp;&bp;“我发现你不见了之后,立马就想到了你要是来这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找余沧海了。”
&bp;&bp;&bp;&bp;“木高峰,我可不是你孙子!”林平之连忙往楚南身后躲,道:“你心怀不轨,也是和余沧海一样的坏人!”
&bp;&bp;&bp;&bp;“嘿嘿,我的乖孙儿,你是想欺师灭祖吗?”木高峰冷笑道。
&bp;&bp;&bp;&bp;“塞北明驼”木高峰,恶名昭著,阴险毒辣,为人心胸狭窄,自称从来不做亏本买卖。
&bp;&bp;&bp;&bp;“木高峰,我本姓林,乃福威镖局的后人,你自姓木,我和你有甚关系?这里这么多英雄豪杰,你休要在放肆!”林平之呵斥道。
&bp;&bp;&bp;&bp;听到林平之自承姓林,又是福威镖局的后人,在场不少人都眼睛一跳。
&bp;&bp;&bp;&bp;特别是岳不群和余沧海,眼睛之中爆射出精光,扫射向林平之。
&bp;&bp;&bp;&bp;“我木高峰从来不做亏本买卖,我已经在你林平之身上投入了那么多了,就决计不可能让你逃出我的手掌心。”木高峰一把攥住了自己枯瘦的手,威胁道。
&bp;&bp;&bp;&bp;“可是木高峰,你可知这位前辈乃是何人?”林平之指着楚南,道:“看在咱们还有过交际的份上,我奉劝你早早的离去,不然等这位前辈发怒了,你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bp;&bp;&bp;&bp;“哈哈!”木高峰不屑的仰天大笑道:“看你所指的小娃娃,我木高峰纵横江湖的时候,他恐怕还在穿开裆裤吧,也敢拿他来压我!”
&bp;&bp;&bp;&bp;楚南本来在喝着酒,此时酒杯送到唇边,听到木高峰的话,却是陡然停滞下来。
&bp;&bp;&bp;&bp;刘府里面的群豪也是目光钦佩的看着木高峰。
&bp;&bp;&bp;&bp;一掌将丁勉三人合力击退的大高手,他木高峰竟然敢这样说他,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就是岳不群都想向他竖起一根大拇指,夸赞一声,真汉子!
&bp;&bp;&bp;&bp;木高峰也感受到了气氛不对了,但是他是谁?
&bp;&bp;&bp;&bp;他是纵横塞北的木高峰。
&bp;&bp;&bp;&bp;做事极其阴毒,加上手段狠辣,便是武功高出他不少的人都不敢怎么惹他。
&bp;&bp;&bp;&bp;因为他不但轻功非凡,擅长逃命,还喜欢以家眷威胁他人。
&bp;&bp;&bp;&bp;那些得罪他的高手,无不被他蹲守,将他们的亲人杀得干干净净。
&bp;&bp;&bp;&bp;所以,便是余沧海之流武功微强于他,也是不敢和他直接撕破脸。
&bp;&bp;&bp;&bp;微微停顿,楚南淡淡道:“杀了。”方才继续将酒杯往口中送。
&bp;&bp;&bp;&bp;楚南话音刚落,只见恭敬守候在楚南身后的青衣小厮就立即消失在原地,待他身影出现之时,已经临至木高峰的近前,一把窄剑横在手边,向着木高峰的咽喉斩去。
&bp;&bp;&bp;&bp;木高峰惊骇无比,这人好快的速度,好犀利的剑法,一边挥舞着拐杖去抵挡青狐的剑法,一边连连后退。
&bp;&bp;&bp;&bp;单单一招,他就知道,自己不是这个青衣小厮的对手。
&bp;&bp;&bp;&bp;如果他硬拼的话,只怕不出二十招,他必然死在这个小厮的手里。
&bp;&bp;&bp;&bp;他似乎已经预料到自己惹到了什么惹不起的人了。
&bp;&bp;&bp;&bp;林平之他不想了,现在他只想逃得一条老命。
&bp;&bp;&bp;&bp;木高峰在轻功上的造诣的确不俗,在与青狐的三招拼斗之际,兔起鹘落,已经到临近了刘府的墙壁位置。
&bp;&bp;&bp;&bp;到了这个位置,他想要逃跑,可能性就要大得多了。
&bp;&bp;&bp;&bp;临走前,木高峰往楚南那边望了一眼,似乎要将楚南的样子记在心底。
&bp;&bp;&bp;&bp;“敢得罪我木高峰,必然将你全家给我陪葬。”木高峰阴狠的暗道。
&bp;&bp;&bp;&bp;可是忽然间,木高峰看到了眼前溅起了一抹血花,由内往外溅,那是谁的血液呢?
&bp;&bp;&bp;&bp;然后,木高峰感觉到了自己喉咙处一痛。
&bp;&bp;&bp;&bp;似乎,那是自己的血液。
&bp;&bp;&bp;&bp;怎么可能?
&bp;&bp;&bp;&bp;谁杀的自己?
&bp;&bp;&bp;&bp;那个青衣小厮?
&bp;&bp;&bp;&bp;不可能,他离自己明明还有一小段的距离,而且自己的大半精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他不可能有机会偷袭自己。
&bp;&bp;&bp;&bp;究竟是谁呢
&bp;&bp;&bp;&bp;木高峰带着这个疑问,倒在了地上,彻底的死去。
&bp;&bp;&bp;&bp;他的眼睛里面对楚南散发而出的阴狠之色都还没有散去。
&bp;&bp;&bp;&bp;青狐也感觉有点莫名其妙,他自己就突然死了,自己还没有动手呢,他感觉自己有把握在十招之内彻底杀死他。
&bp;&bp;&bp;&bp;莫非是少爷见我办事不利,快要让他跑了,所以亲自出的手?
&bp;&bp;&bp;&bp;青狐疑惑的转身看去,只见楚南还在表情阴郁的喝着自己的酒,而在楚南的旁边,李寻欢满头大汗,有些疲惫的向自己一笑。
&bp;&bp;&bp;&bp;而木高峰的尸体的喉咙处,赫然插着一把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