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诗诗真想狠狠的用拳头教训他,这是什么人啊,简直厚颜无耻听听他说的话,真是可恶。
“你滚开,别在姐面前出现,我权当疯狗咬了,你走。”
两人拉拉扯扯好一会儿,突然洛诗诗望见不远处停着一辆的士出租车,趁他不注意一溜烟跑了。
后面有个声音对着她狂笑:“怂货,你是个怂货。”
上了出租车,她心还狂跳不止,这个坏蛋,简直就是坏蛋中的极品,他怎么可以这样无耻。
洛诗诗的脸有一层层红晕,没想到第一天进夜场就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晚上回到家里,家里没有丈夫林撤的影子,也没有电话。
洛诗诗有些不安,想起刚认识那会儿,洛诗诗母亲生病住进他们那家医院时,家里到处乱糟糟,有一天她照顾完母亲照常的去医院食堂打饭,在楼道碰到林撤。
“诗诗,真是辛苦你了。”
听见妈妈的主治医师跟自己打招呼,洛诗诗有些受宠若惊的跟他点点头:“应该的,林医生也辛苦你了。”
林撤也是一副谦卑的样子,丝毫没有架子,洛诗诗觉得这样的男人稳重成熟。
“应该的,帮助患者康复是我们医生的指责。”
两人说话的口吻都一致,初时的林撤给人感觉儒雅大方虽然话不多,却是印象非常良好和不错的感觉。
想着曾经,洛诗诗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也许是那个霸道的吻当她这么想的时候,自己被这个举动震撼住。
她终于记起他的全名,司风鸣,这样飞扬跋扈的男人,完全是年轻气盛,他的玩世不恭让她既觉得刺激,又觉得害怕,真是有点怕又说不出来是什么原因。
洛诗诗暗示自己以后都不要跟他在碰面,最好是绕开他。
快凌晨一点了,丈夫依然没有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这会儿天太晚也不好往婆家打电话,洛诗诗就这样等啊等,后来在沙发睡着了。
林撤从来没有断过和赵谨的往来,当然这一切背着洛诗诗偷偷进行,还记得那时候林撤提出分手,赵谨死活不同意,赵谨提出就算分手,他们还可以一起亲密,这对林撤来说简直是意外和兴奋。
赵谨可以毫不隐瞒的告诉他:“我喜欢你,就喜欢你,就想这样跟你一直在一起。”
可是往往这样两个女人站在一起时,男人的心会偏向洛诗诗,她符合这个社会对女人的一个基本要求,端庄贤淑。赵谨不同,她生活在太幸福的家庭,她永远不知道社会有多险恶,所以她说话永远不经过大脑思考,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林母不止一次当着他面说:“林撤你个笨儿子,不是我说你,这诗诗不好对付,别看瘦瘦弱弱的样子,内心强大着呢。你还记得你们结婚时的事情吗?”
这几个月林撤之所以没给洛诗诗给钱也都是因为把钱花在两人约会,还有给赵谨买了笔记本电脑,两人有机会就偷偷的视频。
林撤每个月的工资很高,这不代表他都要花光,他三分之二的工资是交给母亲保管,这个是多年来的一个习惯,刚结婚那会儿林撤提出钱由自己存被林母痛骂了一顿。
“别以为她现在是你老婆就可以行使我的权力,她什么货色你还没看清楚,她就是一个祸害,我告诉你早晚把她给离了,男人年纪大再找不困难,我本来就不同意你们的婚事,你看看她家以后有你受的,她就是个一拖油瓶。”
林撤也并不是他母亲想象那么傻,他骨子流淌着她母亲的血液所以大多时候,他是现实功利和世俗的。
洛诗诗一觉醒来已经三点多,丈夫依然没有回来,她试着拨打他的电话,结果关机。
外面漆黑的天空偶尔有繁星点点,远处有时隐时现的灯火,有些夜色如水。
睡了一觉,她怎么也睡不着了,索性打开电脑看看小说,听听音乐。
一首齐秦的《思念是一种病》让她想起,大概是在刚上大学哪会儿,她曾谈过一段恋爱,那时候家里还没有发生这些破事儿,一切都还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