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旱了将近一个月,终于把皇帝等来了,这一次她发誓要使出浑身解数,留下皇上,让宫里的其他人都羡慕死她。
轻薄的紫色绢丝,馥馥郁郁的甜香,美人眼含媚笑,轻摆柳腰,细白的柔荑被捉住,她羞涩低头,胸前两团白兔几欲跳出,娇弱无骨倚靠在卫君庭的怀里,她静候采撷。
卫君庭没有推开,他往下一扫就看到陶妃精致的锁骨和那能令男人爱不释手的软肉,他心思几动,抱着陶妃到了床上。
陶妃心内窃喜,眼睛闭着,轻咬下唇,涂了口脂的樱唇更显娇嫩,卫君庭先偷了一个香,陶妃满怀期待地等着,她放在两边的手都抓起了被子。然而,卫君庭迟迟没有动作,她睁开眼睛一看,卫君庭已经在她身边躺下了。
“爱妃,睡吧。”
睡吧,睡吧,睡吧……
卫君庭的声音呈立体环绕在陶妃的脑海里不断响起,她皱着眉头道:“皇上,是不是臣妾伺候的不好?”
“不是,爱妃不要多想,近来朝中事务繁多,朕是有些乏了。”卫君庭简单解释了一下。
“那臣妾给皇上揉一揉。”陶妃起身给卫君庭按摩,她为了讨皇上的开心,按的很卖力。卫君庭让她休息,她反而说她不累,按了头就按肩膀。
她的手没停,眼也没闲着,看着皇上龙根处平平的,没有一点儿要行房事的迹象。她脑海中想起了之前看到过的春宫图,那里面的一些动作,她看过,但是还没有实行过。
毕竟大家闺秀,性子虽然刁蛮些,但是在这事上,还是害羞的。只是一直没有孩子,也是一个问题,后宫里现在还没有皇后,如果她先怀上龙种,那这后宫之主就是她了。
皇上十天半月才来她丽安宫一趟,如果这次错失了机会,岂不是会让别人捷足先登?她陶妃可看不得这样的结果,想到这里,她又瞄了眼皇帝的龙根,撇开羞涩,她的手慢慢地往下,就在她快要摸到那物什时,一只大手有力地攥住了她的手,坚定地阻止了她。
“皇上,疼,疼。”陶妃喊疼,额上微汗。
卫君庭手一松开,她便抽了出来,自己揉了揉,有点委屈地看着皇上,“皇上,你弄疼臣妾了。”
“陶妃,朕刚刚的话你没听懂吗?”他不乐,侧脸看她,脸色如冰霜。
已经从爱妃变成陶妃了,陶妃再不甘也不敢触龙鳞,不再说什么,躺下来乖乖地睡觉,心里还是有些奇怪,她认为自己已经很美了,加上今日又特意打扮了,为什么皇上会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她悄悄摸了摸自己的脸:难道这么快就色衰爱弛了?
卫君庭很苦恼,今晚他又重复了上一次的悲剧,不,应该说更严重了。上一次,至少龙根还抬了头,今天是直接没有反应了。可气的是他的妃子还试图挑逗他,让他有反应,他知道她的心思,但是不得不警告她,如果让她知道了自己是这样的情况,传了出去,他颜面何存?
但是这不是长久之计,最有效的方法还是要雄起啊。还是说,他现在是对女子不感兴趣,转而对男子有了别样的感受?
他不确定,但是他还记得自己对乐安的感觉,还有,上一次在兰妃处,他就是想到太监而不行的。他思虑再三,想到了一个办法,死马当活马医吧。
第二天他在书房里看书,几个太监在门外侯着伺候,其中一个面皮白净,身材较小的太监给皇上送来泡好的茶。
他接了茶,没让他下去,反而喝了一口,慢悠悠地打量起了这个太监。
眉清目秀的,安静不多嘴,倒是不惹人讨厌。平时都是赵巍伺候他,这正源宫里的许多太监他倒是没有过多留意过,这会儿看着这个太监,低着头不说话,从身形上来看,跟乐安有些相似。
“随朕进来。”卫君庭起身走在前,身后的小太监跟着他进了寝室。
来正源宫这么久,小太监极少跟皇上说过话,现在被皇上单独叫到寝室,他很激动:莫非皇上要重用自己,自己的好日子要来了?
“将衣服脱了。”
……
小太监有点怀疑自己的耳朵,抬起头来看皇上,皇上面无表情,眼睛却在盯着他。
“皇上?”他不确定地问,卫君庭加重了语气,又重复了一句:“把衣服脱了。”
此为皇命,不敢不从,小太监硬着头皮开始脱衣服,腰带、圆领袍、中衣、中裤,每脱一件,他便看卫君庭一次,他的表情并无任何变化,也没喊停。
他不敢停下来,只能继续,最后只剩下一件亵裤,再脱下去,他就要全身□□暴露在皇上的目光之下。他手抓亵裤边,十分为难,然而他不知道,卫君庭内心里其实也是拒绝再看下去的。
男子的身躯他又不是没看过,无甚稀奇,但是他此番是为了应证自己到底是不是有了龙阳之癖,还没看完,即使不喜,也得继续下去。
他发话让小太监继续脱衣服,小太监无法,只能狠下心,闭着眼睛把亵裤一脱,s跟只光溜溜的白切鸡一样,完全无一丝遮挡。
卫君庭没有丝毫感觉,相反看到小太监阳根被切处,他的□□也突的一凉,似乎能感受到那种疼痛。不想再看,他挥手让小太监穿上衣服出去。
小太监虽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光着身子呆在皇上的寝室。手忙脚乱地穿上亵裤,中裤和中衣,他抱着其他衣服逃也似的出去了。
恰好遇见从御膳房刚回来的乐安,衣衫不整,惊慌失措,他的这副样子让人忍不住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乐安惊讶地看着他,他身后就是皇上的寝宫,她看得清楚,他刚刚就是从那里出来的没错。
他又羞又臊,很是尴尬,一句话也没说脚下生风地跑了。乐安皱着眉,走了进去,见到皇上行了礼,一眼瞧见地上的一条腰带,她弯腰捡了起来。
这腰带该不会是刚刚那个小太监的吧?
卫君庭一看,心中懊恼,面上一丝郁色闪过,乐安抬头刚好捕捉到,她心中一凛:难道真的是他的?屋里只有皇上跟那太监两个人,那太监腰带都掉了,该不会是……
皇帝有龙阳之癖,好男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