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小嘴涂了口脂红嫩嫩的,因为喝了酒,沾了一些汁液,在烛光下,明亮亮的,妩媚可爱。偏偏她还无意识地抿了抿嘴,无声诱惑一般,卫君庭没再忍下去,他低头亲向她的唇。
先是轻轻地厮磨,而后咬住她的嫣红的唇瓣吮吸啃噬,舌头轻舔,带给她难耐的酥麻痒意,乐安从喉咙深处溢出了一声娇吟,卫君庭被这声音刺激,动作骤然加快,轻易地撬开她的牙关,他在她的口中疯狂地掠夺,丁香小舌被他勾住吮吸缠绵,一起共舞,乐安的手渐渐地盘上了他的脖颈,紧紧地抱住了他。
只是一个缠绵的深吻,就让卫君庭悸动非常,他浑身燥热难耐,不再满足只是吻她的唇,他温热的唇渐渐向下,一寸寸吻过她的小巧的下巴,她纤细的脖颈,而后到了精致的锁骨处,胸前有衣物遮挡,卫君庭睁开眼,看到乐安的□□在外的皮肤,因为他的亲吻而变得粉粉嫩嫩,像是清晨沾着露珠最新鲜的花儿,打着颤儿等待着他的采撷。
他将乐安打横抱起,明月阁中有一罗汉床,乐安蓦地离地,神色清明了一些,但是看着卫君庭她面露疑惑,似乎不知道怎么回事了。
卫君庭本来很急切,但是见她如此却放缓了脚步,温柔地看着她,走到床榻前,将她放了上去。她看着卫君庭把自己的鞋袜脱了,把自己的脚趾捧在手心,一低头吻了上去。
她瞪大了眼,脚趾受惊一般蜷缩,收了回去。
卫君庭笑了一下道:“我没想到乐安的脚也是如此可爱小巧,匀称又丰满,连脚趾也是粉嫩的,跟珍珠一样,所以忍不住亲了一下。”
乐安没说话,卫君庭笑了一下,而后欺身而来,抱住乐安,将她压在身下,乐安不安地咬了下嘴唇,卫君庭蜻蜓点水般亲了亲乐安的发间,额头,眉毛,眼睛,他的动作太温柔,带着满满的宠溺,乐安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卫君庭微微撑着,以免压坏她,右手已经摸到了她胸前的柔软,大力揉捏起来。
乐安立刻抓住了他的手,阻止他的动作,她不受控制地张大了嘴,不断喘息,胸口传来的异样感受是她从未体验过的,她只觉口干舌燥,身体酥麻不断,从胸口,从腰间,从他双唇不断掠过的地方,从他火热的大掌抓捏的部位渐渐流入四肢百骸。
卫君庭轻轻巧巧地将她的手压在头顶,她睁开眼,可怜巴巴地唤道:“皇上,皇上。”
“乐安,放松些,交给我,不要怕。”卫君庭知道她的紧张,在她耳边低语说情话,安抚她。
乐安害怕又紧张,还有一丝丝说不清楚的期待,上衣不知何时被褪下,她想要抱紧自己,但是他却不允许,反而用更加密密麻麻吻来安抚她,让她放松,让她打开自己接纳他。
肚子突然有些疼痛,一股热流随之涌出,乐安的酒彻底醒了,按她以往的经验,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推了推身上的卫君庭,为难地道:“皇上,不行。”
“乐安,别害怕。”卫君庭以为乐安还是放不开,便轻轻地抚摸她。
乐安挣扎了下,但是挣不开他的禁锢,而体内的热流汹涌而来,似乎更加厉害了。她有些急了,双手都推他,面露焦急道:“不是啊,我,我月事来了。”
正在勤奋耕耘的卫君庭呆住了,他直起身子,看着乐安道:“你不是骗我吧,真的来了?”
“没有骗你啊,我真的月事来了,现在肚子已经开始有些疼了。”乐安焦急地说道,她已经感受到亵裤上又湿又黏,怕是已经沾到了。卫君庭却不信她,还以为自己说谎骗他,她的肚子一阵一阵的疼,再想到刚刚卫君庭的话,顿时心里就有些不舒服,脸色不好看了。
卫君庭赶紧起身,见乐安说疼,脸色也不好看,他以为是痛得厉害,因为没有遇到过这种事,他也不知该如何做,只先将乐安的上衫给她披上,担心地问她:“那要怎么做?疼得厉害吗?要不要叫太医?”
他紧张又无措,乐安好受了些,她想站起来,身子却软的更面子一样,卫君庭扶着她,她说道,“不用叫太医,皇上,你先出去,我自己先瞧一瞧。”
“不行,你站都站不稳了,我如何能留你单独在这里,我在这里陪着你,你瞧吧。”卫君庭不同意,他看着乐安,乐安听了他的话,哭笑不得。
他在这里,自己还怎么看,羞都要羞死了好吗?
“快看吧。”卫君庭催促她。
乐安磨磨蹭蹭,卫君庭猜到了她的心思,转过头去,乐安只好快速地掀开襦裙,亵裤没有解开,因为她已经看到上面沾了血了,自己果然没有猜错,月事真的来了。
卫君庭站在一旁,虽然背对着乐安,但是他能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感觉到乐安弯腰的动作,他知道乐安在解衣服,想到刚刚她柔滑的皮肤,还有胸前的丰盈,一直未缩下去的阳根,又胀了几分,隐隐地发疼。
“皇上,我好了。”乐安脸红红地道。
卫君庭转过身,自己也有一点尴尬,但是他还记得乐安的疼,便问道:“怎么样,现在该怎么办?”
“你去帮我叫书香姐姐过来就好。”乐安低了头,不太想跟卫君庭讨论她的月事问题。
卫君庭把乐安扶着坐下,一手横在腰间,用宽袖为自己遮掩了一下。他叫了一声赵巍,赵巍并没有走远,闻言赶紧过来了,听了皇上的吩咐,他让书香跟墨语都过来了,她二人知道乐安的月事来了,连忙去偏殿拿了衣服跟月事带,墨语还细心地端了一盆热水过来。
卫君庭跟赵巍出去,她们帮擦了一下,为乐安放置好月事带,换了衣服,又整理好了发髻才出来。
几个人回到了正源宫,卫君庭看着乐安上了床,他问乐安肚子还疼不疼,乐安说还有一点,其实这是老毛病了,每次来月事都会疼,但是忍一忍就会过去了。
卫君庭一听,这样哪里行,当下就要叫太医,乐安见时间太晚了,不想过于麻烦,便说明日再看。卫君庭见她脸色如常,比刚刚在明月阁好多了,便同意了她的话。
看着乐安睡着,他才回了寝宫,赵巍一直在他身后跟着,此时悄悄问道:“皇上,要不要奴才找一个宫女来?”
他是看到了皇上的异样,身为男人,呃,虽然现在他不是了,但是好歹曾经也是一个四肢健全的男儿,他是知道**来袭,强忍的难受,这看样子是跟乐安没有办成事,要不然,皇上也不会直着帐篷了。
卫君庭一听就知道赵巍的意思,他斜睥了他一眼,拒绝道:“不用。”
赵巍识趣地闭上了嘴,皇上这是为了乐安都当起了贞洁烈妇,啊,不,贞洁烈夫来了,都憋成这样了,连找人发泄一下都不肯,他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不过,皇上也真是可怜,都多久没尝肉味了,好不容易盼到了这一天,乐安还整了这么一出,真是天不遂人愿。
还是他这无根之人好些,至少不用受这**的折磨,他同情地看了卫君庭一眼,给卫君庭准备洗澡水去了。
卫君庭洗了一个冷水澡,□□渐渐平息,躺在床上,闭上眼睛睡觉,梦里却全是乐安,她在自己身下哭泣,求着自己要她,他们两个人疯狂地纠缠在一起,最后一起达到了顶峰。
里裤热了又凉,卫君庭不禁苦笑,居然做起了春梦,而且他还沉浸在梦中不愿醒来,卫君庭敲了敲自己,闭上眼都是乐安的影子,他再也睡不着,索性起来看了一夜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