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不是毒药,当然也不是能要了你的命的其它什么,这只是一瓶普普通通,只能强身健体的无商标认证的良药而而已,不要害怕,来,怪,喝下去。”
“鬼才信你的话呢,放开,快放开我,你这个死基佬,香蕉你个巴拉,你个大西瓜。”
面对艾尔的恶行,无法动弹的老王只能用自己的语言来攻击他,但语言攻击可没有什么伤害,相反,他还会给敌人套上一个叫做“狂暴”的buff,真是得不偿失啊。
听见基佬这个词,艾尔的头上冒出了无数的井字符号,看的出老王给他加的狂暴buff加的很成功,接下来就是老王为他的言行付出代价的时刻了。
“你要干什么,呜呜呜,不要,呜呜,救命啊,呜呜呜呜......”
暴怒的艾尔不顾老王的反抗,直接将那一瓶猩红的药剂灌入老王的嘴中,之后老王就“被水淹没,不知所措”了(liao)。坐在一旁的坎蒂丝一点也不为老王担心,知道真相的她正稳坐钓鱼台看着老王垂死挣扎呢。
“咳咳咳,混蛋,咳咳咳,你给我灌的什么,好好喝啊,可以再来一瓶吗?”(剧情不对啊,难道是我打开方式不对吗,让我重开一遍看看。)
看着老王那欠揍的表情,艾尔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没心没肺没脸没皮的人。
“哈(第二声),你以为那是糖水吗,啊,想喝就能喝到的吗,告诉你,那可是珍贵的药剂,我身上都没几瓶,这次是便宜你了。”
艾尔这话说的不假,在喝下药剂的一瞬间老王就感觉这药非同一般,入了肚子有股热流直冲天灵,力量在四肢间盘旋游转,浑身的肌肉都被这股能量撑的暴起,有一种可以破碎虚空的错觉。
好吧,错觉就是错觉,服下药剂自认天下间绝无敌手的老王只能将艾尔的大宝剑勉强抬起来,这尼玛呔他娘的欺负人了。
艾尔拍了拍老王的胳膊肘子,一脸满意的样子。
“很好,不错,没有白费我的药。”
而另一面的老王却与他处在完全相反的世界,捧着个苦瓜脸向罪魁祸首控诉道:“哎哎,大哥啊,你这药剂不给力啊,你看我两只手举个剑都费力。”
“你可别诬赖人,我给你用的可是我身上最好的药剂了,他可是能让人长时间成倍数提高力量,且无明显副作用的超级强大药剂,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本身力气小。”
老王明显不相信艾尔的回答,只认为是他的托词而已,殊不知这真是事实。
“成成成,您说啥都成,那个,大哥,我呢,问您个事,您不会是想真的让我拿着它走一路吧,很危险的,玩意有个紧急情况啥的我也来不及支援啊不是,您看那,是不是相帮我把这剑给移开,我好,您好,大家好,您看好不好。”
看着老王阿谀奉承的孙子样,艾尔忍不住笑出了声。
“呵呵呵呵呵呵呵......”
不明所以的老王也跟着笑起来。
“呵呵呵呵呵呵呵......”
笑着笑着艾尔的脸突然塌了下来。
“不好!”
“嘿,你这家伙狗脸啊,刚才还笑呵呵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啊,跟你好声好气还真当自己是个角了嗨,告诉你,也不伺候啦,这剑啊,还是你自个抗吧。”
已经出卖节操的老王本以为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可谁知艾尔却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他,知道此事不能善了的老索性跟他撕破脸皮。
老王撂担子不干了,艾尔还是那副处之泰然的模样。
“嗯,好啊,不相干就把它放下吧,没人拦你。”
“咱老爷们说话一个唾沫一个钉子,说放下就放下,绝不......”话说到一半,老王却僵在了原地。
艾尔饶有兴致的看着面部“红润”的老王。
“怎么了,说话啊,绝不什么,我在这听着呢。”
“绝不,绝不,绝不放手。”
“这就对啦,来,老爷们,提着剑走一个。”
老王皮笑肉不笑的提起了剑。
“有人跟我说过一句话:粉色切开都是黑的。我当时不行,现在我发想啊,信不信由不得我,这是既定事实,无法更改,这次是我技不如人,棋差一筹,怨不得别人,我认栽,但下一次你可要小心呐,下次可就没那么简单喽。”
“呵呵,我等着呢。”
妈妈曾经告诉我,丢脸不能丢场,丢人不能丢份,无论怎么样场子要撑起来,狠话要撂下了,以后的事嘛,谁知道呢。
最后让作者实力讲解一波吧,原来在老王握住长剑之前艾尔猜到了老王会有这么一出儿,所以就在剑上加了层魔法,然后魔法作用大家都懂的唉,在老王要将剑丢掉时发现,尼玛啊,丢不掉啊,知道自己被坑了的老王只能把话这个哑巴亏吃下去。
“你是故意那个药的吧,好让我费力的扛你这把破剑。”
“没有,绝对没有。”
“故意的,绝对是是故意的。”
“都说没有呐。”
“别骗我那,你百分之1000是故意的。”
“这真没骗你。”(是真是假吗,谁知道呢。)
......
(你是故意的,所以才伤人。——李宫俊《李宫俊的诗》)
晚上发章没有好下场,这是我最近总结下来的结论,承诺补上的那一章已经写好了,但因为结论作者将会在睡醒后发表,时间可能是上午十一点左右,所以请各位读者大大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