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好的资源啊,给了自己不是可以换个更好的电脑外设外加两条专线了吗。一条用来上网,一条专门弄成wifi,开一会儿关一会儿,想想欲仙欲死的邻居,美的冒了泡。
现在,如果作死家们站在他面前,一定会鼻孔敬礼。哼,不就是爬山旅游嘛,你经历过一个星期面对三次死亡的经历吗?
哼,弱者。
再次看到屠夫那张布满刀疤的脸,木易的内心是拒绝的。可拒绝这个东西就像力,它是双向性的,你不想看,人家偏偏凑到你的跟前。
最气的是,你还打不赢人家,既然动口动手都不行,木易决定一次性解决,宰了他。
愿望是美好的,可老天给了他幻想的憧憬,却忘了给他实现的身躯。
仔细对比了差距后,木易感觉自己和屠夫就像自行车和坦克,只有多没有少的。
绞尽脑汁想出了个绝妙的点子,却又碰到个不靠谱的帮手,木易这心情比哔了狗还忧伤,他觉得自己一定得罪过老天,可能是以前中指竖多了。
屠夫的心情也不好受,这一点从他沉重的步伐上可以听出来。
跺脚上楼梯,这么幼稚的事情除了抖威风就只有发泄愤怒了。木易并不觉得自己有这个荣幸让屠夫感到威胁而虚张声势,这是实打实的生气。
看着那只大脚落在最后一节台阶上,木易终于扯出了卡在栅栏里的电缆,还好,闪烁的火花让木易找到了仅存的安全感。
拿着电缆的木易觉得自己翻了身,尽管不想承认,现实还是告诉他就是条咸鱼。
手中的电缆被幻化成了轩辕剑,他觉得自己就是这个世界的王,括号这栋楼。
屠夫和木易的眼神再次有了交汇,这一次,木易终于从屠夫那找到了快要遗忘的东西。
屠夫的眼神第一次慌乱起来,他并不蠢,相反经验老道,看到木易手中的电缆后第一时间看了看脚下,再抬头时又平静了下来。
木易也不知道为什么人家才像个主角,自己倒成了反派,难道是自己没有义正言辞的讲讲道理。
想不明白就动手做,这是儿时母亲告诉他的笨鸟先飞的道理。
尽管科学证实了这是谣言,可道理还在,于是,他就真的松了手。
看着木易那根黑黑的,粗粗的物体落下,屠夫居然感到了委屈,甚至是异样的愤怒。
说好的谈判呢?说好的优势要浪的呢?我还等着反杀呢。
屠夫之所以从最初的慌乱到平静,就是因为以前的经验作祟。
猫捉老鼠的游戏是他保留项目中最爱的那一个,看着猎物们的跪地求饶,为了活命做出一些自己都做不出来的事,他就一阵兴奋。
在那一刻,他爱上了这种感觉,醒掌杀人权才是王者级的享受啊!
当然,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老司机也有翻车的时候。他也玩脱过几次,可那些猎物从地狱突然回到人间后,突然的身份转换让他们迷失了自己,有的痛斥自己,有的甚至和自己推心置腹,屠夫居然觉得这也可以成为一种游戏方式。
这些人站在高处的姿势无一相同,却都做着同样的蠢事。
玩够了的屠夫早就没了耐心,你的故事什么内容和我有什么关系,还是等你们下了肚子以后我再自己慢慢品味的比较好。
于是,这些人都成了餐桌美味。
经历了无数次,屠夫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果断的人,除了和自己对视了一眼,总共不过几秒钟的时间,那根粗又黑就落了下来。
“他一定是个秒男。”这是屠夫昏迷前所想到的。
他不能理解那种快感是怎么舍得放弃的,不是肉体,而是精神啊!
木易不是蛔虫,他不知道屠夫的想法,他也听不懂屠夫最后的那一串的嘀咕,他只是单纯的想要活命。
笨鸟先飞这是母亲常说的,因为自己儿时的成绩不好。一个睿智的母亲不会只传授一条经验,狮子搏兔,亦用全力,这也是经常挂在嘴边的话。木易终于觉得唠叨也是种幸运了。
看着满身电流窜过的屠夫,木易有些吃醋了。
凭什么被电的人还这么酷,这特效简直帅得掉渣。屠夫身边环绕的电流如同战甲,如果没有烤糊的味道传来的话。
屠夫不愧是屠夫,电了快有几分钟,浓郁的肉香味都快把木易闻饿了,那个山丘般的身影终于倒了下来,连整栋楼都为之一颤。
抹了把汗,木易一屁股坐在台阶上,就这么的静默了许久。
一阵脚步声惊醒了木易,摇晃了空白的大脑,身体再一次开始了戒备。
“木哥,你在吗?”
童贯的声音配合着脚步声传来。
放下心来的木易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的疲惫感,他现在只想睡上一觉,哪怕天床地被。
看着一脸愧疚的童贯,木易并没有斥责,能够转身已经是弥足珍贵了。
摸了摸童贯的头,虚弱的开了口,“走,我们回家。”
童贯噙着泪用力的点着头,“嗯。”
无论是愧疚还是恐惧,每一样都足以压垮初世的少年。
相互搀扶着,二人准备下楼。
突然,木易停下了脚步,“你的nova有奖励提示吗?”
童贯摇了摇头。
“那就是说。”
二人同一时间看向了脚下,电没了,烧的面目全非的只剩下黑的物体还在。
“你剑呢?”
童贯更是羞愧,“掉了,刚才跑太急忘了去哪了。”
没有时间多说,黑炭有着轻微摆动,这个打不死的大强居然顽强的存活着。
那可是100多伏的电流啊,还是长达几分钟的洗礼,木易第一次觉得皮厚的重要性了,耐电抗打。
也不要搀扶了,飞快的搜索房间,“快,一起找,只要能捅人的都找出来。”
在绝地木易才真正领略到时间就是生命的真谛,如今,又一次和时间展开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