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便是已经达成了他来的目的,移花接木,已经成了,接下里只需要等着这朱凤阳和那摄政王殿下谈一谈这交易的具体事项就可以了。
果不其然,那朱凤阳看着那福尔滚慢慢的说道“不知道现在,摄政王殿下可是有心情与做一场交易了?”
福尔滚笑了笑,这才是收敛了浑身的血气与杀意,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那朱凤阳,这个时候的福尔滚浑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气势,就如同所有的中年男人一样,平淡无奇,只是那双眼睛里面装着的混沌显示了这位福尔滚殿下,不是一个寻常人。
福尔滚看着那朱凤阳笑了笑才是说道“不知道祝大当家的想和我做什么交易?”
那朱凤阳还没有说话,那赵荣便是站了起来,然后看着那朱凤阳笑了笑说道“祝大当家的,我出去一趟,您和摄政王殿下慢慢的谈”
说着,便是走了出去。
那福尔滚看着那赵荣的背阴笑了笑,他觉着这个所谓的云华公子国真不愧是天下第一,他很有眼色,也很知进退,若是这样的人都不能够成为天下第一的话,他就真的很想见一见那真正的天下第一到底是什么样子了。
他看着赵荣的背影说道“云华公子,帐篷外面危险,便是让本王的贴身侍卫跟着公子如何?”
赵荣知道,这不仅仅是为了自己的安全,也是为了防止自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去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所以他也是没有丝毫的反感,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便是出去了。
那赵荣走出帐篷的时候便是看到那帐篷的外面出了一下大金的士兵也是这位摄政王殿下的亲信与绣衣使者之外,还有一个俊秀的中年男子,也不能说是中年男子,那男子看上去是二十五六的年纪,正正是青春壮年。
他看着那男子笑了笑才是说道“在下莫寒窗,字景行,号云华,这位小哥便是喊我云华便是了”
那男子也是笑了笑,然后才是看着那赵荣说道“云华公子,在下姓氏欧阳,名莫,字无端,云华公子喊在下无端便是了”
这人,便是那得了摄政王福尔滚玉佩的欧阳了、
只见那赵荣一脸惊奇的说道“欧阳?哪一个欧阳,莫非是….?”
那欧阳莫也是看着这赵荣笑了笑,才是看着他说道“若是云华公子口中那个欧阳是指大梁京城的那个欧阳家的话,那便是那个欧阳了”
赵荣这才是眯着眼睛,心中带着些许惊讶的看着那欧阳莫说道:“欧阳公子如何在这里?还成了这大金摄政王的贴身侍卫?”
欧阳莫笑了笑,边领着这赵荣往前走,边是看着不远处如血的残阳说道“这就是要从十年前说去了,当时我与家人走失,又被这人拐子贩卖到了这云州城,当时的云州城并不这么的安定,所以就流浪到了这大金,当时的王爷现在的摄政王收留了我,我便是留了下来,做了一个侍卫”
赵荣总觉着从这欧阳莫的语气之中听到了一丝丝的不同,这到一丝丝的不同,到底是什么?他很好奇,也很想知道。
欧阳莫此时却是不说了,只是看着那远处的天空和那天空之中黑漆漆的乌鸦。
赵荣也没有再问,只是看着那欧阳莫看着的天空,默默地发着呆。
不一会,两个人身后的帐篷便是打开了,那福尔滚与那朱凤阳便是走了出来,看着这站在帐篷门口的赵荣与这欧阳莫笑了笑。
那福尔滚看着那欧阳莫说道“欧阳,你便是跟着这祝大当家的回去吧,之后,便是回到京城去”
他那语气中带着一丝莫名其妙的不舍得,他自我安慰的说道,这或许是,兄弟情义,毕竟,就算是一只狗跟了他十年,他也是会不舍得的。
那欧阳莫笑了笑,只是笑容有些许苦涩,他看着福尔滚说道“殿下还有什么别的要说的么?”
福尔滚看着欧阳莫的神色,心中升起来一种很是莫名的情绪,他说道“没有了,你便是在大梁好好地便是好了,这么多年了,也真的是辛苦你了”
欧阳莫笑了笑,不再说话,他回过头去,站在那里,背影显得有些许凄冷。
那赵荣此时已经是明白了些许什么,他叹了口气,什么也米有说,世上最可怜的便是这种人了。
那朱凤阳却是看着那福尔滚事多奥:“既如此,那我等也是不便多留,摄政王殿下记得我们的交易便是了”
福尔滚这才是严肃着说道“就在那个日子,祝大当家的记住便是了,本王虽说不是一言九鼎但是说出去的话也是绝对没有不作数的时候”
朱凤阳一拱手,便是走了,走出这大金的大营之后便是坐上了绣衣使者早就准备好的马车,慢慢的朝着那云州城的方向走过去。
马车里面,欧阳莫呆呆的坐着,一句话也没有说,赵荣坐在他的身边,然后看着他的脸色,那苍白如血的脸色,显得有些许犹豫,
他拍了拍那欧阳莫的肩膀却是什么也没有说。
那欧阳莫掀开了那马车的帘子,看了看身后。
身后残阳似血,黑漆漆的乌鸦到处飞着,聒噪的喊着,显得有些许烦人。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世上最是可怜相思人,相思人中,单相思又最是可怜。
欧阳莫再也没有忍住,趴在自己的腿上,心中些许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