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没有人拦她们,只是到了一处祠堂的时候,却有护卫拦住不许狐七她们上前。
“狐公子,这里没有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许进去的。”
“哦?”狐七装作很诧异,“这黑魆魆的地方不是茅厕吗?我尿急。”
护卫身子一僵,这守卫森严的地方什么样的人会以为是茅厕?
花姑娘在后面噗嗤一笑,“公子,这个茅厕这么多人围着,想必也不会很顺畅,我们去别处找找吧…”
“嗯嗯,说得有道理。”狐七直点头和花姑娘两人往远处走。
众护卫实在想说他们守卫的可是将军府最重要的东西,可却只能对着那远去的身影哑口无言。
狐七回到自己院子的时候,花姑娘又不见人影了。
她觉得她就是被人谋杀在自己房间里,大概那花姑娘都是最后一个发现的。
祁离那货到底是神经哪里搭错了找了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来保护自己?
唉!
她长叹一口气正想要休息一会,窗口突然倒垂下来长发凌乱的人头--吓死个人!
“花姑娘,你就不能用走的吗?”狐七看着从窗口一跃而进的人道。
“我已经打听到了,”花心草得意洋洋,“那处守卫森严的是将军府的祠堂,供奉着林将军死去的双亲,将军府的下人说这林将军每隔几日便在夜晚去那祠堂上香,常年如此。”
“为何要护卫严加把守?”
“嗯,我也问了,将军府下人是说老爷和老太太生前喜静,不愿被打扰,林将军便让护卫守着,以免有人扰乱逝者清净。”
“有鬼。”狐七肯定。
“嗯,我也这么觉得,”花姑娘凑过来小声道,“不然我们今晚去看看?”
“嗯,好。”
…
月黑风高夜偷鸡摸狗时。
俩个黑色身影鬼鬼祟祟躲在祠堂后的院墙外。
正等着护卫换岗的时机进去,却突然看到远处一个身影向祠堂这边过来。
是那林将军!
花姑娘把身子压了压,“今日没看黄历,咱们回去吧,林将军来了,不能被他发现了。”
狐七一把拽住她,低声道,“他来了正好,半夜来这上香太奇怪了吗?难不成和阴间有时差?我们看看他到底在弄什么鬼。”
花姑娘侧头看了她一眼,眼珠一转,便闭嘴静静等待。
林将军慢慢走近,披着长黑袍,护卫恭敬拜见。
“好好看着!”
狐七再探头过来的时候,林将军已经阔步进去。
正想着要怎么进去,花姑娘身子一动,便飞跃到院子里的大树上,不见身影了!
就这么把狐七扔下了!
这姑娘心真大,也不怕她这个被保护的人被人给截杀了?!
狐七只得看着护卫松懈时,身子一翻,便悄声落到院子里。
她从暗处往里头走了走,烛光晃动的窗子上映着一人跪坐于地。
应是那林将军。
狐七抬脚正踏一步,突然祠堂屋顶上有动静。
她忙着往暗处一躲,便看到有人身着黑衣带着面具从那屋顶上一跃到地面。
竟是他?
虽带着面具,可这身子这气魄,是夜归心没错!
夜归心倒是没有发现身后假石后的狐七,回头看到身后并没有人追过来,舒了一口气,正要起身离开,却听到暗处试探的轻喊--“夜兄?”
夜归心一愣,这熟悉的声音--是狐七!
他正要顺着她的声音去寻,可却看到那边屋顶上同样有一人已经追了上来;夜归心往暗处狐七的位置不舍看了一眼,还是一咬牙,纵身往祠堂外离去。
狐七诧异,这夜归心发现是自己还赶紧跑了?怎么回事?
这想着,又一个黑衣人落到刚刚夜归心站立的位置,狐七一看,不正是那花姑娘嘛!
她从假山后走了出来,正要拽住花姑娘让她被追那夜归心了--都是自己人嘛。
可,花姑娘看着夜归心着急离去的身影,跺跺脚一咬牙,在黑夜中大喊,“师兄!你别跑!”
师兄?!
狐七愣住了!
花姑娘想要睡了的师兄?
她偏头又看了看那黑夜中逃窜和紧追不舍的人影--夜归心,真是艳福不浅呀!
妈蛋!她终于明白祁离那货要安排这么一个不靠谱的花姑娘来保护她了!
真是心机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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