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离看她喝得如此痛快只能无奈,转而看向对面的凌悦之。
“凌掌门,本尊约你过来,只有一件事--齐皇让魔宫降服五大门派。”
凌悦之双眼一紧,上菜的水儿也身子僵硬地看着祁离。
“尊上以为我青玄派会相信?魔宫想要统一江湖不是一两天了吧?朝廷素来不过问江湖事,齐皇又怎会与魔宫联手?”
“我不是来让你相信我的,”祁离说着把狐七的酒杯拿到一旁不让她再喝,“毕竟青玄派信不信,与我何干。”
这话一说,狐七都感觉到身旁坐着的凌悦之双拳紧握,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终于明白这货的人缘为什么那么差劲了--不过,她倒也是自若地开始品尝水儿端来的一桌子菜了。
“若真是如此,告诉我这个又何必?尊上就不怕我告知其他四大门派?”
“你若是聪明的话便不会。”祁离给狐七夹了离她远些的菜,“青玄派是五大门派里实力最弱的一派,凌掌门也应该知道,自从在乌山蛊毒派发现上任掌门的尸体后,派内人心不齐,现在青玄派上上下下加起来的弟子不超过400人吧!其它门派也并没有把青玄派放在眼里。”
祁离看着脸色发白的凌悦之,“魔宫想要做的事情,没有人能阻挡。若是青玄派能暗地归顺,我保证,日后江湖上的五大门派,便只剩下青玄派。”
凌悦之紧紧看着对面的人,魔宫行事作风与江湖其它门派不一样,向来随性而为,与各大门派结怨不少;只是未料到对她青玄派内部的情况也知道甚多;若是单单魔宫与其它五大门派对战,鹿死谁手倒是难说,但若真的有朝廷暗地相助,情况又是不一样了…
“凌掌门是在想朝廷是否真的有与本尊密谋此事吧?”祁离笑着又伸手把狐七面前的酒杯拿走,“凌掌门应急着求证此事,本尊等你的消息;慢走,不送。”
狐七从一桌美食当中抬起头来便看到凌掌门身子一动,飞身离开,那水儿跟在她身后。
狐七眼神看着她们消失的方向。
“怎么?不舍?”
身旁清冷的语气传来,狐七懵懵点头,“嗯,挺不舍的,那水儿姑娘笑得多么甜美呀!”
祁离看着她傻乎乎的模样,长舒一口气,看她有埋头与碗里便问,“怎么,还没吃饱?”
“哦,吃饱了。”狐七乖乖放下筷子。
“就没有觉得身子不舒服?”
狐七疑惑抬头,听他一说,才感觉到身子发热,“好像有些闷热,哇哇,脑袋开始有些晕乎了,是不是刚刚的酒太烈了…”
祁离看着狐七烧火了脸,“刚刚那女子身上带媚香,你还盯她看那么久。”语气中竟还有几丝吃味。
狐七已无暇顾及他在说什么了,只是感觉身子燥热得很。
祁离便只看着两行鲜血从狐七鼻子里流了下来。
无可奈何摇摇头,他掏出丝巾靠近她给她擦擦。
狐七难受,她双眼朦胧道,“祁离,刚刚的酒菜是不是有毒呀,我现在浑身难受…”
“哼!喝了那么多青玄派的媚酒,怎可能不难受。”
“媚酒?”狐七这才感受到身体异样的难耐,咬牙道,“你就是故意的是吧!明明知道却不阻止我!”
“本尊不是帮你把酒杯给拿走好几次?真是不知好歹的玩意儿!”祁离挑眉看着她绯红的脸颊。
狐七已经不自觉地靠近他,汲取他身上的凉意。
祁离嘴角轻勾,一把将她抱起,幽幽道,“算了!还是牺牲本尊替你解解这媚毒吧…”
说着他抱着她几步穿过这扇门,出去踹开对面厢房,径直向那大床而去…
…
几番**,哦,不,狂风骤雨后,狐七躺在祁离**的怀抱中。
她贴着他胸口,听着他清晰的心跳,问道,“为什么告诉青玄派齐皇与你的计谋,青玄派可是五大门派之中最弱的一个,找其他门派暗地里协助你,不是更好吗?”
祁离侧头看着狐七,一下下摸着她柔顺的头发,吃饱喝足后如顺毛的狮子般,难得耐心道,“凌悦之的姐姐凌悦琼是朝廷工部刘尚书的夫人,而那刘尚书是前丞相的得意弟子,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
“所以,你是想借青玄派拉下工部刘尚书,从而引出前丞相?”
“刘尚书知不知道那前丞相的下落,会不会去找他,本尊现在还不能确认;不过,相信过不了多久,定能找到他的踪迹。”
狐七不知道那前丞相到底与祁离有什么仇怨,让他一直锲而不舍地誓死要找到此人--他未说,她便也没有问。
…
翌日一早,狐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将军府自己房间了。
睁眼的时候--妈蛋,差点没有吓死她。
她看着近在眼前放大脸的花姑娘,没好气地说,“大清早的,你离我这么近吓死个人呀!”
“呵呵,”花姑娘贼笑,“都日上三竿了,还大清早!我就是看到你脖子上什么人咬得到处都是红点,就想看仔细罢了…”
“有什么好看的!”狐七扯着被子盖住自己的脖子。
“别遮遮掩掩的了!谁不知道你昨晚必定和某些人翻云覆雨欲仙欲死去了…唉…可怜我孤家寡人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睡了我师兄呀…”
狐七不顾她大清早在那里疯言疯语,梳妆打扮好,便道,“快备好马车!姐姐我带你今日好好去齐城溜达溜达去,顺便逛逛窑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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