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凤芊芊痴傻之时,她什么时候受过这委屈,从凤芊芊清醒后,她几乎就没一天顺心过,就是自己的父亲,也多次让自己和凤芊芊打好关系。
又不是凤家的嫡系子孙,她凤芊芊凭什么这样耀武扬威!
但是有君澈护着,她现在还真不能把凤芊芊如何。
这些贵女们也是抱怨抱怨,发发牢骚,没有谁会傻呵呵的真跑去望星苑找芊芊的麻烦,君薇心里不痛快,一场好好的赏花宴潦草收场。
离了宴会,君薇直奔萧氏住的长春院:“娘,那个君澈太可恶了,今天竟然开口撵我请的客人,他现在只是世子就这么嚣张,要真让他继承了王位,那我们一家子还能有好吗?”
“他原本得你祖父喜爱,现在又成了炼阵师,更是你祖父的心头肉了,有你祖父在后面撑腰,他能不嚣张吗?”萧氏没好气的看她一眼,“早就让你和你哥哥没事多去你祖父跟前走动走动,你们偏不听,要是你祖父也这么喜欢你们,还有他君澈什么事,早在他是废物时,这世子之位娘就能弄到你哥哥身上!”
提起这茬,萧氏也满心不甘。她原本想着君澈是废物,她可以慢慢筹谋,在君澈弱冠之前,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弄死,这样世子之位自然而然的就落到自己儿子君驭身上,谁知道中间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故,君澈竟然成了炼制师!
现在她想动君澈都不好动了!
君薇气恼的在一旁凳子上坐下:“娘亲你又不是不知道,就祖父那脾气,动不动就吹胡子瞪眼的训人,我和哥哥怎么受的了他那样!我们又不是欠骂,没事往他跟前凑做什么?再说了,祖父说过不用我们天天去请安的,我们不去祖父跟前,不也是怕祖父烦我们么!”
“你还说!你和你哥哥都怕被骂,君澈那小杂……他怎么就不怕骂?”萧氏恨铁不成钢的瞪君薇一眼,“现在好了,他成了你们祖父的心头宝,在你祖父眼中,你们恐怕连他脚下的泥都不如!就凭这个,你们还争什么争?!”
君薇被说的火大:“谁像他似的那么脸皮厚!再说了,他得祖父喜欢,还不是因为他大伯是祖父唯一的嫡子,在祖父眼里,嫡庶就是不同的!”
“你给我闭嘴!”萧氏忙喝一声,“让你父亲听到,你找打呢是吧?”
跟君康同床共枕多年,萧氏当然知道自己夫君的脾气,外表温和,实际上最是狠心,这么多年嘴上不说,心里一直耿耿于怀自己庶出的身份。不然的话,当初君阳死后,这南阳王的位置就应该落到他身上。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君康对她的做为一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她和自己的一双儿女去争南阳王府世子的位置,甚至很多时候还给她提供一些便利。
君薇被萧氏训的委屈,也不敢再闹腾:“那娘亲你说怎么办吧?就眼睁睁的看着他以后作威作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