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司夏替夫人吸出了毒,救活了夫人,苏府上下就传遍了司夏舍身救主的事迹。
此时司夏在府中可谓红极一时,地位崇高。
然而,司夏却不觉得自己的地位有了什么变化,它还是被迫关在笼子里。
要真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监视它的人更多了!
蹂躏他的人更多了!
你能想象,每天早上睁眼醒来,就有一双手伸过来。
完全不顾你的反对,对着你上下其手。
那种生不如死的感觉吗?
司夏翻着白眼,耐心的等这双手的主人摸完,心满意足,离去。
接着,又是一双手。
而且,充斥着厨房的油烟味。
“大小姐,奴婢可以摸摸这只猫吗?”
“可以。”
好吧,等到这双手的主人终于摸完了。
司夏想着自己终于可以歇歇了。
没想到又有一只手伸了过来。
这次的味道有些怪,是大蒜的味道!
“嘿嘿,大小姐,奴婢可以摸摸它吗?”
一道憨憨的声音传来,眼前出现一个又黑又壮的丫鬟,一边挖着鼻孔,一边眼冒绿光的看着司夏。
不要答应啊!
司夏在心里声嘶力竭。
“不行。”
嗯?大小姐真是太好了!
“她先来的,等她摸完了你就可以摸了。”
苏倾容指着刚刚拎着夜壶准备出去倒的丫鬟说道。
噗——司夏心底已经血流如注了。
劳累了(被蹂躏)一天的司夏什么也不想说,连晚饭也不想吃,就沉沉睡过去了。
“喂,醒醒,醒醒,快醒醒!”有一双手在拍着它的脸。
“嗯?谁啊?”司夏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说道
“我是你师傅!”白毛鼠怒吼道。
“啊!师傅!”司夏从梦中惊醒,连忙翻身站了起来。
眼前站着一个面容俊雅的中年男子,一身雪色貂裘,瞪着眼怒气冲冲地看着它。
“师傅……你怎么提前回来了?”
司夏讨好地笑道,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来摇去。
“我要是还不回来,你是不是要在这里好吃好喝地呆一辈子?我的小花花?”
白毛鼠面露讽刺地看着司夏。
这个家伙,让他办这点小事都办不成,真是气死他了。
“怎么可能!师傅你快别提了,我这些日子可被折腾的可惨了!每天都在被各种人蹂躏!师傅求你快带我走吧!”
司夏立刻可怜巴巴,一脸委屈地对着白毛鼠诉苦道。
“我问你,步步去哪了?我怎么回来没看见它,还有阿言这个小姑娘怎么也不见了?”白毛鼠瞪着司夏问道,要是步步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跟宋漓交待!
“步步?哦哦,那只猴子是吧,它和府里一个叫寅将军的出远门了,去哪我也不知道。至于那个阿言,她被抓进苏府地牢了,好像……好像是因为给夫人下毒!”
司夏努力挖掘着从他这些天收集到的有用信息。
“下毒!怎么回事?”白毛鼠震惊,阿言不至于做出这种事吧。
“这是半个月前的事了,府里的夫人、李姨娘和二小姐都因为喝了阿言送过来的鸽子汤,中了断肠草的毒。尤其是夫人,要不是我好心了帮她吸了毒出来,她现在已经见阎王了!不过,我也没落啥好处,反而日日被人肆意蹂躏,好不凄惨……”
说着说着,司夏又开始倒苦水。
“我去地牢看看阿言。”
白毛鼠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之中,自动忽略了司夏的诉苦。
也许阿言知道步步和寅将军上哪去了。
“等等!师傅,你先救我出去啊!”
司夏用爪子扒拉着笼子,想要出去。
守夜的人只听见不断的“喵喵”声。
“哼,你在笼子里好好反省反省吧!叫你平时偷懒不好好练法术,看你这回还上不上点心!”
白毛鼠扔下一句话就走了。
苏府地牢。
阿言被捆绑在绞刑架上,头发散乱,眼神涣散。
她已经在这地牢里关了大半个月了,白日吃些剩饭剩菜,夜里与蛇虫鼠蚁相伴。
本来老夫人想把她送官府报案的,但是被大小姐拦下了。
苏倾容认为此事仍有疑点,没办法定她的罪。
加上她曾经救过寅将军,对苏府有恩。
等事情查清楚后再送官府也不迟。
这几日,无论他们怎么对她用刑,她就是咬牙不是自己做的。
那些暗中想要害她的人也拿她没办法。
她想不明白,李姨娘为什么这么恨她,甚至不惜赌上自己和女儿的性命,就是要陷她于死地,让她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
她到底哪得罪她了?
难道是因为上次的陷害不成,李姨娘脑羞成怒?
还是因为在步步与金毛狮搏斗时,自己受伤导致二小姐被罚?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要用如此狠毒的办法置自己于死地?
“啪嗒。”是门锁开的声音。
阿言有气无力地抬起头。
“你们是谁?我怎么觉得你们不像是府里的人?”
“嘿嘿,小娘子,等会你就认识我们了。”
为首那人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搓着手走近。后面的人也跟着露出垂涎的笑容。
阿言看着面前的几个人猥琐地笑着,露出几颗黑黄色的牙齿,浑身上下散发出几天没洗澡后熏人难闻的味道。
胃里一阵恶心,就想呕吐。
为首那人伸出手想要摸摸阿言的脸。
阿言一时没忍住,把胃里的酸水吐了出来,刚好吐到为首那人伸过来的手上。
为首那人一阵恼怒,伸手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阿言白嫩的脸庞上立刻出现一个清晰的红掌印。
“臭婊子,别给脸不要脸!”
为首那人恶狠狠地威胁,口鼻间散发出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阿言胃里又是一阵翻滚,继续吐出酸水。
“哼!真是给脸不要脸,本来还想疼惜疼惜你,我自己先一个人慢慢享用。现在看来——”
为首那人捏着阿言的下巴,迫使她下垂的头抬起来直视自己。
“求求你,不要……”
阿言突然意识到这群人想要干什么,大大的眼里满是惊恐与哀求。
“兄弟们,咱们一起上!”
为首那人非但没被她打动,反而激发了心底的**。
他一手粗暴地撕开阿言胸前的白色囚服,一手招呼着剩下的人上前。
“啊!不要!”一道凄厉的惨叫划破地牢上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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