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父,不知仁智禅师可在寺中?”离明向山门的扫地小和尚问道。
玄松放下扫帚,双手合十行礼,答:“师祖正在观音殿诵经,不知二位施主有何贵干?”
离明答说:“我们是峨眉派的弟子,现有急事欲见仁智禅师,烦小师父替我们引荐。”
玄松听后道:“二位施主,请在此稍候。”
“师兄,这仁智禅师会帮我们吗?”玄松走后,离清向离明问道。
“应该会吧,仁智禅师德高望重,又是这普陀寺之主,说不定他能同顾老前辈说上话。”离明尽管这样答道,神色里还是少不了忧虑。
正说着,仁智禅师向他们两人走来,问:“你们是峨眉派的弟子?”
离清匆匆道:“大师,我师妹现今正受困于普陀山下,脱不了身,不知大师可否帮忙?”
离明上前一步,补充道:“大师,弟子三人不小心得罪了山下的顾老前辈,他以一高深阵法将我师妹困在普陀山下,我二人自知敌不过那位前辈,望大师施以援手。”
仁智禅师笑道:“可是那蛮不讲理顾凌峰顾施主?”
离明答:“正是顾老前辈。”
仁智禅师答:“他已在我普陀山下隐居多年,倒也不是个坏人,也罢也罢,老衲便随你们下山走一趟,替你们说说情,让他放了你们师妹便是!”
离清、离明拱手行礼道:“多谢大师。”
普陀山下,静安仍被困阵法之中,人虽走不了,但那副伶牙俐齿却自由得很,一直与顾凌峰吵个不停,两个人从个人恩怨吵到两派之争,静安根本不知道这老头是哪门哪派,更不清楚他的武功路数,因此更是一通胡说,把顾凌峰气个半死,生生将这蛮不讲理的顾凌峰气得半死,但却赢得了另一个人的拍手称快。
随着那一声洪亮通透的“说得好”的声音,一个红色身影掠过。
顾凌峰突然急得好像要从地上跳起来,说:“你这大臭鸟又来掺和我的事做什么?”
“你的闲事,我铁凤凰自然懒得管,只不过你现在竟然用我们东海派的阵法为难这样一个小丫头我倒是要管管了,早些年还好,现在真是越老越不要脸了。”红衣说道。
“你才老不要脸,也不看看自己都多大岁数了,还穿得一身红,一个老太婆,脸皮子竟这样厚。”顾凌峰回道。
“你好,你好江湖上会送你个蛮不讲理的称号!我就算穿一身红又干你屁事!”丘敏敏一边说,一边从破解了阵法,要从中将静安带走。
顾凌峰站在原地大喊:“丘敏敏,丘敏敏,你不能带走这个小丫头,你别走,师妹,师妹,你等等,你等等我……”
蔡府
“哎,二哥,你往哪里走呢,这才多久不回家,正厅在哪边你都忘了,真是的!”蔡森见到蔡林一进门就奔着西跨院的方向去,问道。
“我要先去趟书房,稍后再过去问爹娘的安好。”蔡林答完,急匆匆往书房去了。
“帮我把江湖录一类的藏书都找出来,尤其是记录各门各派的徽记和信物,着重检查是否有这一图案。”一到书房外,蔡林边拿出一张宣纸对书房内的小厮吩咐道。
“二公子,老爷还在书房内,小的们不敢进去打扰。”小厮答道。
“爹在书房里吗,我正好有事要请教。”蔡林问道。
“林儿,是你回来了吗?”书房内的蔡向荣已听到蔡林的声音,问。
“此次峨眉接任大典之行可还顺利?回来可否去见过你娘了,她已经念叨了你们兄弟两个好几日了,我只得跑到书房里才能躲躲清闲。”蔡向荣笑道。
“峨眉之行,十分顺利,咱们六家只虞家和公孙家没到,我还没有去正厅看娘,先到书房来,是急着要查些东西,不知道爹是否见过这个图案,我总觉得瞧着眼熟,却不记得在哪本书里见过。”说着,蔡林又将先前递到小厮手中的纸交至蔡向荣手上。
“赤色玲珑。”蔡向荣一打开宣纸,便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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