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师父的准许,弟子不敢将本派功夫外传。”
“峨眉派都有何人知道你是东海派的弟子?”
“只前任掌门一山道人清楚此事,现下他老人家也已仙逝很多年了,当年,我从海清山庄离开后,也是四处云游,途径峨眉山时偶遇一山道人,我们二人甚是投缘,一山道人听闻我无处可去,便索性收我为峨眉弟子,赐号妙法。”
“那个叫静安的丫头,你也没有传授她东海派的功夫?”
“从她的襁褓之中见到玲珑佩时,弟子也曾想过此事,只是仍不敢确定她是否为东海派的传人,所以也只是传她些峨眉派的功夫罢了。”
“自三十年前的事后,东海、南海两脉都已分崩离析,更别提仙山玲珑派了,弟子们也是杳无踪迹,我唯恐我派日衰,无人承继,将来无脸面见仙山玲珑派的祖师爷,既然这小丫头身上有玲珑佩,你便姑且先教她一些咱们东海派的浅显功夫,瞧瞧她有没有这个天赋,咱们东海派总归是不能后不见来者,这样最起码我也对得起咱们仙山玲珑派的恩情了。”
“知道了,师父。”
顾凌峰与妙法一问一答。
静安正在授道台前的日头下扎马步。
她已在这里定了两个个多时辰。
“茶来了,茶来了,茶来了!”离清吵吵嚷嚷地提着茶壶冲过来。
“离清,你声音小点会死啊,你这是生怕师父听不见是吧?”静安低声吼道。
“哦,哦,我知道了,下次注意,下次注意!快点喝一口吧!”离清一边说,一边将茶壶里的茶水倒进杯里,递到静安嘴边。
离清刚把茶杯递过来,静安还没有碰上一丁点儿茶水,离清就慢慢挪开了茶杯,移到了自己的嘴边。
“哎哎哎,你干什么呀?”静安拦道。
“你喝什么水,乖乖扎好你的马步,否则连午饭都别想吃!”离清说道。
“离清,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静安觉得离清有些奇怪,就问道。
“没怎么,就是听师父的话,师父说要你扎满了三个时辰的马步再做其他事,你就乖乖地受完了罚再喝水!”离清边说边将倒好的茶咽入自己的喉咙里。
静安却只能咽下几口唾液。
“喝吧,我不会告诉师父的。”离明的声音突然在静安背后响起。
离清狐疑地看向离明,思考了许久。
“我说了不会讲,自然就不会讲,师父和其他师兄弟都去厨房吃午饭去了,没人会看见。”离明一边说一边从离清手中拿过杯子,重新倒了茶水,递到静安嘴边,让她喝了下去。
“我就知道,还是离明师兄对我最好。”静安喝完,笑嘻嘻地说。
“静安,你有没有良心啊,明明是我先过来给你送水喝的,怎么最好的人反倒成了离明师兄了!”离清为自己忿忿不平道。
静安没有回答,反而冲着离清吐了吐舌头,翻了个白眼,活生生把离清气走了。
“行了,我也走了,再坚持一会儿,三个时辰马上就到了。”静安喝完水,离明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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