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既然我们要重建南天王朝,就当宣告世人,告诉他们,南天王朝归来!”
“如今,朝山宗统御的这片区域,便为我南天王朝的第一片领地,以后我会把各大王朝瓜分的领地一一夺来,让南天王朝,辉煌到极致,当然,王朝新建,必将受尽磨难,当中可谓是危险重重!”
凌飞一字一句的说来。
“若是我朝山宗的弟子不愿意参与,我也不勉强!”
“但是,若是愿意追随本公子,且有功之人,我必将论功行赏!”凌飞睥睨八方。
大殿的人听后一个个都目光火热,充满了希望。
“我们都愿意追随公子!”一个个修者开口,无人言退。
那些要退的,早就在几天前就溜走了,又岂会等到现在?
“好,那么,轻语,你安排一些宗门事物,让一些人,在我们朝山宗所统御的区域,布下人马!”凌飞说道,“再者,你告知这片区域的人,我南天王朝归来……一旦各派有什么风吹草动,便立即禀告!”
“好!”莫轻语点头,道,“夫君放心,这些事情便交给轻语就好。”她知道,如今凌飞需要的是时间提升修为,这些琐事若是耽搁太多,对于他,乃至整个朝山宗和南天王朝都没有好处。
所以,这些事情,必须分担下去。
在吩咐了一番后,凌飞便就此退下。
莫轻语则是安排了一些宗门事物。
如今朝山宗许多长老殒落,不过好在的是,当初的多数长老也只是神台圆满境罢了。
这种神台境的修者,在朝山宗还是有许多的。
再者,莫轻语也是一尊道宫境的强者,朝山宗的整体实力并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的强大了。
……
很快,朝山宗的人便开始行动了起来。
一个个修者被派了出去,将此次凌飞大战云天王朝那镇东王的事情告知了这片区域的一些大族。
朝山宗统御的领地有方圆一百八十万里,大小城池无数,人口近十亿,当中有着修者无数。
这些人多数都是南天遗民。
甚至,在南山剑崖,南幽冥火宗的人也多是南天王朝的遗民。
“先退各大王朝,再统御这南天边陲!”这是凌飞制定的方针。
只要凝聚了南天边陲这些南天遗民,凌飞的底蕴将越来越浑厚。
只是此时那八大王朝的人必将来犯,先得解决此事。
而莫轻语先将这消息释放出去,却是在为凌飞往后统御南天边陲做准备。
“什么,朝山宗的宗主是南天王的后裔?”
“千真万确,就在几天前,南山剑崖联合那云天王朝的人一起杀入朝山宗,就是想夺取南天王印!”
“可惜,老宗主被两大王朝的公子胁迫,自绝于南幽,真是让人叹啊!”
“云天王朝?这些人太可恶了,当年南天王朝被邪魔祸乱,他们非但不帮,还联手灭了我南天王朝,如今又要夺取王印,简直是欺人太甚,可惜我南天无人,不能与这些强者争锋相抗啊!”
在听得这个消息后,一些老人愤怒,都在为南天王族不忿。
“新消息,新消息,云天王朝的镇东王来犯,要夺取王台,却被一个神秘青年镇杀于朝山宗。”
“什么!这是真的么?”此言一出,立即引起了一阵哗然,让那些先前还满脸不忿的人眸光一闪。
“是真的,这是我当时偷偷烙印下来的画面!”而后,有人将大战的一些画面给流传了出去。
在朝山宗,还是有一些阵石,可以烙印许多的画面,如今这些画面被烙印下来,分成了许多份。
一时间,凌飞掌王台,以王印镇压镇东王的画面便众人所知。
“这是王台!”
“这青年是南天王的传人吗?”在瞧得这王台后,许多的南天遗民不由热泪满溢。
“这的确是南天王的传人,还是南天王族少主莫轻语的夫婿,如今,他便是重建南天王朝的希望!”
有人说道。
“南天王朝当立!”
在瞧得这个画面后,一个个人都血脉沸腾。
“我南天王朝终于要复兴了吗?”
“我族在三千年前,本是南天王朝,镇东王麾下的家臣,如今南天王朝将立,我等当投效啊!”
“等了三千年,终于要等到这一天了吗?”
许多大族的长者眸光灼热。
这些大族多为隐世大族,都是南天遗臣,在等待南天王朝的复兴。
“请族牌,去投效新的南天王!”
甚至,一些处于南山剑崖统御领地的大族子弟也纷纷动容。
还有南幽冥火宗统御的领地。
可以说,并没有多久,那南部边陲防御八百万里的修者都知道了这个消息。
甚至有许多大族决定,要携祖上留下的臣牌,去投效新王,要为南天王朝的重建尽一分力。
一时间,在南部边陲区域,飞舟划过虚空,向着朝山宗飞去。
那南山剑崖和南幽冥火宗的人得知这个消息后,却是内心彷徨。
“看来,这南部边陲之地将是朝山宗的天下了!”这两大势力的人都不由轻叹一声。
如今朝山宗的新继任者翻手间可灭道宫境强者,他们又如何与之争锋!
“现在,只有看那八大王朝的反应了!”同时,这些人也在期待,希望八大王朝的人能有所作为。
“若是八大王朝一起出手,应该有机会镇压这朝山宗!”
若是八大王朝灭了朝山宗,他们依旧可以在这南部边陲之地称雄。
……
朝山宗内。
在一间密室当中,凌飞正在闭关。
如今距离他和那镇东王一战,已经过去了一天。
可是,他在乾坤鼎内却过去了十天。
这十天,他不仅在巩固道宫境的修为,还在不断参悟时空之河当中的奥义。
“时空是比虚空之道更高深的一种大道,掌控了虚空之道,对于时空的掌控也将略微容易一些。”
经过十天的参悟,他对时空之道也算是有些明悟。
“时空也在天地当中,却有些虚无难测!”
这是一种很飘渺的大道,一般的人很难参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