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让我想想”,x
这时他的二儿子廖冬,突然插话道:那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就是不知道和这位兄弟说的事情是否有关。
我点头笑道:大哥,您说吧!没事。
廖冬扭头看了一眼身旁的大哥,这才说道:要说血腥事,这倒是还真有,不过这事说起来倒是要从老大说起。
“什么?老二,你瞎说什么,又什么破玩意往我身上栽赃了”,廖顺吹胡子瞪眼的看着廖冬。
廖冬叹息的摇了摇头,说道:难道大哥忘了前两天我家小非出时发的事情吗?
廖冬此话一出,在场的几人同时一愣,全部扭头看向了场中的廖顺&bp;廖顺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一片。
原来在前几天,廖家发了一件天大的喜事,廖冬的儿子出了,要知道这娃一出那可不得了,廖冬的亲戚们全部涌到他家恭喜他喜得贵子。
而那一天,这个坐在廖冬身旁的廖顺,居然也花了大价钱买来了一头三四百斤等等大肥猪,还有一头羊,说是庆祝咱们老廖家喜得贵子的,让大伙乐呵乐呵,要知道廖顺可是一个十足的懒汉外加败家子,家里都快接不开锅了,居然这次为了自己侄儿这般破费。
有了廖顺的肥猪和山羊,这顿喜酒更加热闹起来,不过正所谓,正当喜,祸天降,一场变故让原本热闹的酒宴变了味。
在他们村里,办酒席一般都是中午开席,晚上也就一些自家人聚餐聊天了。
而这个廖顺已经三十多,即将快要四十岁的年纪了,比廖冬要年长几岁,同时这家伙也是个嗜酒的人,那天中午光他一个人就喝了足足一瓶的白酒。
不过奇怪的是,那天廖顺他喝完酒后,居然没醉,好像还来了精神一般,满面红光的跟着一桌的廖冬说道:那个,老二啊!你看今天出了,我这个当大伯的也没给准备个礼物,真的不好意思。
廖冬一听,这哪是哪啊!自家人这么客套干嘛!连忙摇手笑道:大哥,小非出,你都给牵来一头猪,一只羊了,都这么破费了,哪的事啊!
“唉唉唉!老二,你这话怎么说的,我一个做大伯的,牵两只畜给你们添碗菜也叫破费,不成不成,今天这礼物我一定要给”。
廖顺想了想,突然一拍大腿,有了!老二,你等着,我去去就回。
廖冬说完,便一身酒气的起身朝着门外走去,本来廖冬还要拦他的,不过看在眼里的廖善喜笑着跟廖冬,说道:冬儿,今天你老大转天了,不用理他,估计小非出把他乐坏了随他去吧!反正他也闹腾不出什么幺蛾子来,廖冬也只能点了点头。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廖顺这一去却成了祸端的开始。
廖顺回到了家里,不是去拿什么东西,反而是拿起了家里的一杆老,牵着自家大黄便朝着村后的大山里去了。
廖顺这一去,足足让廖家一家人等了一下午,眼见着天已经快要暗下来时,远处终于传来了一阵阵狗叫。
“是大黄在叫。”
廖冬他们一听是大黄的声音,连忙打起手电,急匆匆的朝着大黄嚎叫的声音走去。
很快不远处便看见了一个身影,当看清那人正是廖顺后,大伙这才放下心来。
“咦!大伙怎么都来了,唉~你看看我,都让大伙担心了,走走走~赶紧回去,让我大伙看看我给小非准备的礼物,可废了我老大的劲了”,廖顺神秘嘻嘻的拍了拍扛在肩膀上的袋子。
“乖乖,这么大一袋,顺子你该不会是偷了哪家的山芋吧!”
“去去去,有大伯送侄儿山芋的嘛!”,廖顺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和他开玩笑的赵大叔,急匆匆的招呼起大伙朝着家里走去。
还没有进门口,廖善喜便不满的“咚咚”敲了几下拐棍:你个浑小子,不知道今天是我们廖家的好日子嘛!一下午跑哪去了,脏兮兮的,赶紧去洗洗。
“爹,别急啊!你看看我给小非带了什么回来了!”
廖顺满脸兴奋的将肩膀上破麻袋往地下一摔,周围大伙顿时好奇的涌了过来。
可当大伙围了过来时,一股冲天的腥气突然从麻袋口喷出。
“咳咳咳~好臭,这是什么啊!”
周围人捂着鼻子连忙后退的看向了廖顺,廖顺嘿嘿一笑,紧接着双手一抖,破麻袋里的东西顿时被倒了出来。
众人朝着麻袋里倒出来的东西一看,顿时吓了一跳,一个全身皮毛满是血污,都看不清模样的东西发出一道道凄凉的哼叫,身子还时不时的抽搐着,模样甚是吓人。
廖善喜一看那物,瞬间怒气冲天,指着廖顺就是大骂:你个浑犊子,这就是你说的好东西啊!你你你~气死我了,居然把这种东西打死带回来了,我以前跟你说了什么,喜宴上面不要见血,不要见血,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了是不,看我不打死你”
廖善喜气的举起拐棍就要去打廖顺,一旁他的老婆子范苗立马不干了,要知道在她几个子女之中,她可是最心疼廖顺的,或者说是放心不下到现在还是光棍的廖顺吧!
廖善喜老婆子,也就是范老太,连忙拦在他的面前,插着老腰骂道:老廖,你长能耐了是吧?说打就打,要是打坏了咋整,不就一个黄皮子嘛!
廖善喜气不打一处来的指着破麻袋,怒道:你不知道今天是小非出的日子,不能乱杀吗?你看看他弄得事!真是气死我了。
众人看见廖善喜发火了,连忙上前劝导起来,一旁的廖顺见自家老头子对自己发这么大的火,心中自然也不高兴了,自己蹲守在大山里容易嘛!为了抓只狐狸或者黄皮子的,又是蚊子又是草虫的,自己不就是想要给侄儿弄件绒皮帽嘛!
廖顺越想越委屈,一脚踢在还在抽搐的黄皮子身上,转身唤着大黄就朝着自家走去。
其它亲戚朋友见事情都闹成这样,也就不再逗留,纷纷告辞而去,很快家里便只剩下廖冬还有廖善喜以及范老太他们了。
看着地下已经被一脚彻底踢死的黄皮子,廖善喜气的拄着拐棍也走进了屋里,范老太见状,连忙跟了过去,廖冬看了一眼已经不成样子的黄皮子摇了摇头,虽然这黄皮子已经不成样子,可这也是自己大哥的一片心意不是,最后,廖冬只得将黄皮子重新装进来麻袋了,放在了外面的柴堆上面便也回到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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