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全当是大少爷离的太远没听到刚才的话.楚天萧闻言,对娘亲有所不满,家主家主,为了这个家主,爹那辈和大爷闹得兄弟生死离别,传言四起,他不愿相信别人口中所说,那个他引以为傲,一向办事精明果断,仁义道德的父亲真的为了家主的地位害了大伯父,不过种种暗示又好像表明和爹脱不了干系。【高品质更新】
如今大哥回来了,又是家主的地位,难道还要他们这代也兄弟相残?楚家男丁本不多,娘亲怎么这样自私,罗夫人曾经在儿子心中那仪态万芳,雍容华贵的形象受到了颠覆。
“大哥才是楚家的家主。”楚天萧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罗夫人听了差点气晕过去,正要开口,楚锦轩喝止了他们,便向湖心亭走过去,一句话也没有说。
众人见楚锦轩严肃的神情都不敢言语了,纷纷回去自己的位置,楚天萧虽然想去披香苑,可说归说,他并不是个不懂礼数的人,若大的楚家,每个人都有维护家族名誉的责任,识大体顾大局,便是楚天萧自幼接受的教育,闭了闭眼,带着点怨气还是回去了采枫亭,然而再没说话,只是一杯一杯的喝着闷酒。不明白为什么娘亲阻止他看表妹,不明白为什么娘亲非要他和大哥争,在他心里一切繁华皆浮云,唯有心才是真的。
待人们纷纷从香雪亭散去,云舒阁里的苏源轻声说道:“这二少爷……”
“哼,真是一出好戏。”楚天舒冷冷的说。
苏源歪头看着楚天舒,“大少爷的意思是?”
楚天舒也没言语,见众人都坐下了,他却站起身,拂袖而去。【高品质更新】
远处楚锦轩看在眼里,皱下眉,脸色一沉,不过很快便恢复了常态,这几十年的历练,他已遇事不惊,即使是同榻而眠的妻子也猜不出他在想什么。
“怎么没见到天萌?”楚锦轩突然问了句不相关的话。
罗夫人听了,似笑非笑的说:“杨姨娘说自己不舒服,让天萌陪着,今晚就不过来了。”她心里知道,天萌那几滴墨水,别说对诗了,能背下来几首像样的诗就不错了,杨姨娘怎么会让他来出丑。
而这边的披香苑里胡大夫认真的看着叶雨的腿,几次皱眉,叶雨心里明白,懂医之人都会有所疑惑,胡大夫一直帮她看腿,下了什么药,到什么程度心中一定很清楚,而叶雨利用自己的医术治疗,腿恢复的速度要快的多。
胡大夫是不喜多事的人,大户人家是非多他知道,万事不能随便去问,东摸西看的也不说话,急的楚老夫人真叹气。
“大夫,语儿这腿到底是怎么样了,刚才看到已经能动一些了,是不是有好转了?要不要再加些药?”楚老夫人焦急的问着。
叶雨知道胡大夫定是有疑虑不敢多问,眼珠转着说:“前些日子,用百香园的花泡了几次脚,难道是?”
胡大夫一听,抬眼看了下叶雨,和蔼的笑着说:“表小姐果然久病成良医了。”
“这个,最近语儿的解研究了很久,所以正有意与胡大夫探讨一番。”叶雨机灵灵的话峰一转,胡大夫行医几十年,见过的人情世故也多,听出叶雨话中的意思,笑着说,“好啊好啊,老夫知无不言。”
楚老夫人见他们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正题,急了,拍着桌面说:“胡大夫,你快说语儿这腿到底怎么回事,什么时候能下地行走?”
胡大夫忙笑容可掬的走在楚老夫人面前一躬身,“老夫人莫急,表小姐一这腿是好了很多,看来能走的日子不远了。”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能下地走了吗?”楚老夫人追问。
胡大夫一手放在襟前一手背在身后,微低着头说:“老夫再为表小姐开几方药,表小姐也可以做些恢复的锻炼,加以时日,定能下地行走。”说完一脸笑容。
楚老夫人听了心慰之极,走到叶雨的床前,拉过叶雨的手说:“语儿啊,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姨婆总算对得起你亲外婆了。”说完又是喜极而泣。
叶雨颇感动的用丝绢帮楚老夫人拭泪,柔声说:“姨婆,不要哭嘛,语儿的腿好了,姨婆当高兴才是。不许哭,等语儿的腿好了,好好陪姨婆到处走走。”
“嗯,嗯。”楚老夫人不住的点头。
此情此景,在一旁看着的茗香、兰香、梅香,老夫人身边的珊瑚、墨玉无不感动的落泪。
披香院里上演着动情大戏,碧心湖畔虽然热闹可少了两个主角,跑龙套的又能掀起多大波澜?虽然客人们并不知楚府发生了何事,可楚家的人心里都十分清楚,心思也不像刚开始那时来得雀跃了,只是强应撑着场面直到散了宴。
不过宴席散去之后,已接近深夜,楚天萧再有心也不能没了规矩,只好回去自己的品枫轩,一颗悬着的心让他迟迟无法入睡。
辗转反侧间,不知何时才昏昏睡去。
春色灿烂,明光明媚,杨柳烟清,芳草飞絮,策马郊原的少年公子十分惬意快活的纵马狂奔,前方有一位如仙女般的佳人,亭亭玉立,慢回娇眼笑盈盈,“二表哥!”
少年公子听到那声招唤挥鞭加速,朗笑着喊了声:“表妹。”
“二少爷,二少爷!”沉香是楚天萧的贴身丫头,听二少爷闭着眼睛喊:表妹,忙去推推他。
楚天萧从梦中惊醒,脸上笑意还未褪去,看向沉香的迷蒙睡眼颇有些愠怒。
叶雨这边也正折腾着不好安睡,一方面想着第二天要找胡大夫单独聊聊,另一方面,琢磨着她走以后楚天萧有没有看上那个柳湘儿,可不能把表小姐的心上人给丢了。
再说她自己还有一个小小的心思,便是楚天舒那句诗:朦胧知花意。她来来回回的推敲了好多遍,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呢?为何那日与我单独在一起时那么友善,而在人前又是另一个样子?
叶雨心想应该再找个机会当面问问他,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神思恍惚间,又感觉到了体内有所抵抗,她忙正了正心神,挥去那些想法,她知道,这是有人又不高兴了。
叶雨不由苦闷的心道:“这样下去,我怕真要成表小姐了,怎么也这么多愁善感了。”轻叹一声,翻了个身,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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