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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荣明毕竟是成过亲的人,尝过男女欢爱的乐趣,在这方面颇为老道,只是以前他和钱氏完全是应付了事,上来就直奔主题爽了算数,从来没有一次象今天这样全身心地投入,一瞬间他整个人都似乎都燃烧升腾起来……
他发现怀里的青柳此时也是全身滚烫,眸中秋水迷离,吹弹可破的粉脸艳如玫瑰粉桃,挺翘的小鼻子微微翕动,樱唇微张娇喘连连,玫瑰花香弥漫了她的全身,整个人都化成了一堆暖意融融的春水。Www..Com心里暗笑,知道火候已到,一边吻着她的脖子,一边腾出一只手来象游蛇般一点点游进了青柳的衣服里,温柔地抚摸着青柳小小的身子,感受着手下如同丝绸般光洁和滑腻的肌肤,并一路向上,攻城掠地,经过平坦而又弹性十足的上腹部,在小小的脐窝那里稍作停留,用食指的指腹轻柔地描绘着脐窝的轮廓,接着抚摸着她瘦瘦的突起的肋骨和盈盈一握的细细腰肢,心里一边感概着这丫头真的太瘦了,以后一定要把她养得白白胖胖的,那时摸上去手感一定会更好,一边继续向上,小心地将她堪堪一握的隆起覆在了手心里,轻柔地揉捏着。
青柳的身子猛地一震,接着往他怀里又缩了缩,似乎想将自己融进他的身体里,同时她的灵舌缠着他的进入了他的口腔,随着他舌尖的引领,似是在探索一个完全陌生的领域,双手则不由自主地紧紧抱住了他的脖子。
觉察到青柳身体的变化,知道她此时已完全接受了自己,鲁荣明的情欲空前高涨,他的嘴唇转移了阵地。不停地吻着青柳闭着的眼睛、滚烫而又艳红的小脸蛋以及她的颈和耳,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身子里,伸在衣服里的手用食指腹慢慢地在那团小小的柔软周围画圈圈,渐渐向高处而去,最后将那颗小小的蓓蕾捏在三个手指间,如同捏着一颗珍珠般,轻轻地揉搓着……青柳小小的身子随着他手下的动作逐渐颤栗起来,最后不停扭动着,嘴里难耐地发出梦呓般的低吟……
此时,鲁荣明早已情难自抑。小腹下的坚挺如铁棍样坚硬,全身火烧火燎地,胀满得象是要爆裂开来。他再也忍受不住,一把抱起青柳,关上坐落间的灯,便进了屋,想将她放倒在床上。可是青柳却象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吊着他的脖子不放,他把脸紧紧地贴着她的,吹气如兰地在她耳边温柔地说:“小心肝,我们躺下好不好?”
“我不……”青柳撒娇地又往他身上贴了一下。
他只好将脸贴着她的嫩脸摩挲着,不住地吻着她的额头和鼻子脸蛋,一边俯下身慢慢地将她的身子放倒在床上,然后突然在她胳肢窝里咯吱了一下,青柳立刻轻笑一声。怕痒地缩回手护住自己的腋下。他笑着起身拉上窗帘。对面一排房子的窗户虽然离得很远,但他可不想让人看免费西洋镜。
回到床上侧躺在她旁边,一手抄在青柳的颈后。从额头吻起,一点一点地将吻印遍她的脸和耳后及颈项,最后才又吻住了她的小嘴……
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解着青柳的衣服,心里直骂做这件衣服的裁缝真是个混蛋,他怎么可以将女人的衣服扣子做得这么复杂这么难解呢?此时的他全然忘了那个时代女人的衣服其实都是这样的,只是和钱氏在一起时钱氏都是主动解怀送抱,不需要劳动他一根手指头罢了。
青柳并没有发现他的进一步企图,她被鲁荣明勾起了兴致,似乎对接吻上了瘾,一条灵舌仍然赖在他嘴里不肯出来,好奇地四处探索着,甚至还调皮地伸到了他的喉咙处,触碰着他喉间的小舌头(又称悬雍垂或喉花)……
他解开了上衣,嘴唇也跟了下来,从颈项一直吻到胸前的小小肉团,然后嘴唇轻轻含住了那颗蓓蕾,用舌头逗弄着,一只手直接向下慢慢地扯开她的大裤腰,伸了进去,往下缓缓探去,在平坦紧致的小腹上盘桓几圈,便向下探到了那块让他神望了好久的芳草地。
可是让他略觉不安地是,那块小小的芳草地上怎么只有稀疏的几根细软毛毛呢?没有他预想中那么茂密,也没有预想那么丰腴,他猛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一面抚摸着芳草地下的两片柔软,一边挣脱开青柳舌尖的纠缠,在她耳边轻声问:“小心肝,你行经了没有?”
“什么?行经?什么叫行经?”因为突然失去了吸吮的目标,青柳正颇为失落地咂着小嘴,犹如小狗样伸出舌头不住地舔食着嘴边的蜜汁,听到问话,不由楞了一下,茫然反问。
鲁荣明心里立刻警铃大作,这丫头怕是还没有发育吧?
“呃,就是那个……嗯,女人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的那个红……”鲁荣明一听青柳根本不知道什么叫行经,心里立刻就凉了半截,他吞吞吐吐地解释着,身上的热浪却在一点点退去。
他是个心智正常体魄健全的男人,从来没有雏女情结。
在那个年代里女人出嫁时年纪都很小,许多小姑娘没行经就嫁了人,他曾听酱园大通铺里一个姓詹的工友昨上睡觉开荤玩笑时说过他的经历,说他结婚时他的女人还没行经,结果洞房夜猴急的他挺了好几次都进不去,后来好不容易艰难地撞进去了,但女人却象杀猪般尖叫起来,他强按住女人的手脚和嘴做完后,抽身一看,女人身下好大一滩鲜血,再看床上的女人,脸色煞白煞白的象是要死了一样,这下把他吓坏了,赶紧喊来爷娘,爷娘又叫来郎中,郎中一看说是**撕破了,得叫收生婆来,收生婆来后一看血还在源源不断地出,把他狠狠地痛骂了一通。然后让他们四处搜罗稻草灰,拿来敷在那个地方上,一连换了三次,那血才渐渐止住了。但是女人从此身体孱弱多病,再也干不了重活。此事在他们那村子里成了一大笑话,也差点让他从此雄风不举。因此,他们的第一个孩子也一直到十年后才出生。
这故事让他记忆很深,当时就觉得这男人太野蛮太不是人了,要是他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会耐心地等女人行了经发育后再行房。绝不会发生这么惨的事。
青柳已经十六岁了,按理应该是已经行经的年龄,虽然长得娇俏瘦弱。但看上去胸是胸臀是臀,身材凹凸有致非常有韵味,所以他从来没想过这丫头竟然还没有发育。
现在他一听到青柳的天葵(指月经)还没有来,知道今天是无法再进行下去,他再怎么想要。也做不出那种摧残幼女的残忍事情来。于是,他立即收回手紧紧地搂着怀里的细小躯体,不断地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和鼻子,嘴里喃喃地说:“小心肝,大哥的小心肝,大哥一定会等你长大后再……”
“大哥,青柳已经长大了啊?”听了鲁荣明的话,青柳糊涂了,她并不清楚鲁荣明在想些什么。便仰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不解地说。
“嘁!你连那个红都没有来,怎么算长大了?”鲁荣明的手在她虽然没完全发育好但却弹性十足的小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说。
“呀,大哥怎么打人家了?我那个什么没来……唔……”青柳刚想抗议,小嘴就被吻住了,她的嘴本来不大,刚才吻的时间久了些,已经有些肿了,现在又被全部吻住,更加发不出声音了,只好放弃抗议,再次进入吻技培训。
“咦,大哥,这是什么?”青柳忽然感觉到腹部有样东西硬硬地硌着她的身子,有些难受,伸手下去碰了碰,觉得坚挺而粗大,不由诧异地问道。刚问完,她猛然醒悟到了什么,知道问错了,不由羞得无地自容,嘤咛一声就把脸深深地埋到了他的怀里。
“呃,这个……”鲁荣明突然听得好奇宝宝的问题,不由窒了一下,想起那日梦境里的回答,心想总不成也随口说那是他用来防身的武器吧?正踌躇间,忽然看到青柳羞赧地钻入他怀中,暮地想起吕振武那日吟的两句诗,心里忽然涌上一个邪恶的念头,一颗心顿时砰砰乱跳起来,嘴角也不由勾起了一抹诡秘的笑容,心底的那股热浪复又卷土重来,瞬间从小腹蹿至头顶……
“小心肝,大哥的心肝宝贝,大哥这样抚摸你的身子你觉得舒不舒服啊?”鲁荣明一边揉捏着青柳小小的肉团,一边用带着一丝凉意的舌尖,仔细地描绘着她的唇瓣,再是耳垂,然后在她耳边轻轻问道。语调轻柔动听,还甜腻腻的,就象一个诱拐儿童的人贩子。
“嗯……”青柳醉眼朦胧低低应了一声,粉脸蹭在他的颈项间,双唇含着他的喉结,并伸出灵舌不停地舔拭玩弄着。
“那么,大哥现在的身子很难受,小心肝能不能帮帮大哥呢?”鲁荣明说这几句话时额头上的汗都快下掉来了,他怎么觉得自己就象小时候唱的那首儿歌里的狼外婆一样,正轻言细语处心积虑地诱骗小白兔开门呢?
“啊?大哥身体不舒服啦?是哪里啊,青柳看看……”青柳一听鲁荣明说难受,以为他受了风寒,便吐出嘴里的喉结钻出怀来伸出小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又在自己额上试了试,“没发烧呀?大哥是哪里难受啦?”
“呃……”鲁荣明差点厥倒,心说惭愧,这丫头还真是天真的可爱,就象一张白纸一样,什么都不懂,呃,这样的童真处女,诱骗她做那事会不会太过份了?……嗯,不会不会,吕大哥说过,这本是夫妻房事之乐,我们反正会成夫妻的,现在做和过些时日再做不是一样么?只不过是早做几日而己嘛~
“小心肝,大哥难受的地方不在这里?而是在……”下定决心后,鲁荣明轻咬着青柳的耳垂爱抚了一阵,然后在她耳边喃喃道,边说边握住她一只略微粗糙的小手,引领着她穿堂入室到了自己的小腹下面,把那根火烫的坚挺放在了她手中……
“呀……”青柳娇声低呼,手象被烧红的了烙铁烫了一下似地躲开了。
青柳虽然没有红历过房事,但是几次受骚扰的经历却让她记忆深刻。在王家的最后一晚,王木头欲对她不轨时,因为灶间里很黑,再加上她极度惊恐和厌恶,并没有看清王木头刻意暴露出来的胯下之物(也许,她当时虽然看到了但事后却被她的大脑自动屏闭掉了)。后来在电车里,那个猥琐的男人从身后顶着她的硬东西,她惊吓愤怒之下虽然没有摸清,但猜测似乎是男人用来小解的器物……还有,那天在小芋头的房间里。小芋头神情迷乱时褪下裤子露出来的不也是这个东西么?……
“嗯,可是,青柳要怎么做才能让大哥不难受呢?”青柳仰起小脸。认真地盯着鲁荣明问,那副神情就象一个听话而又好学的小学生般跃跃欲试。现在求她的对象是一直帮她爱她的大哥,她当然是义不容辞了。
这让鲁荣明心里又一次升起教唆犯般的罪恶感。
“呃,就是那个……”鲁荣明实在难以启齿,就附在她耳边低低嘀咕了一通。只见青柳的小脸越来越红。听到最后一张小脸竟涨成了绯红色,几乎要滴出血来。
“大哥,一定要青柳这样做大哥才不会难受的吗?”青柳楚楚可怜地看着鲁荣明说道。
和黄妈一样,青柳对男人的身体了解甚少,区分男女之别的唯一标志不过是站着小解和蹲下小解的区别,所以,她并不明白男人的**除了用来小解以外还有其它什么用途。所以现在听了鲁荣明一通胡侃,自然全盘接受,丝毫不疑有他。
“哦……算了算了。不做了不做了。小心肝快睡吧,已经很晚了呢……”看到青柳的为难样子,鲁荣明忽然后悔了。觉得自己真是坏得透了,为了一己情欲,竟然教唆天真无邪啥事不懂的无知少女做这种猥亵淫荡的事情,这不是残害青少年么?于是立刻打起了退堂鼓,一把将青柳软软的身子搂在怀里,准备睡觉。
“不行,既然青柳这么做能让大哥不难受,那么青柳是一定要帮忙的!”一听鲁荣明的话,本来还在犹豫为难的青柳突然下了决心,大义凛然地说道。
说完不等鲁荣明反应过来,就一头钻进被窝,扒下他的裤子,抓住那根坚挺,张开樱桃小嘴一口含住了……
冷不防感受到下腹部伏了一个绵软的躯体,接着**又被温暖而潮湿地包裹住,鲁荣明忍不住低吟一声,全身不禁颤栗起来,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攫住了他,身子好似蓝天中飘荡的云絮,又似树枝上随风飘落的樱花瓣,亦如三月里漫天飞舞的柳絮,轻飘飘地没有一点份量。
看到鲁荣明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青柳更加卖力地品咂摆弄着手里的坚挺,只是她的嘴太小,如果全部含入的话,细小整齐的贝齿便会咬到柔软细嫩的头部,于是她不得不一次次变换方式,试图采用一种最好的方式让鲁荣明获得最大的快乐。
鲁荣明打开电灯,掀开被子,看到青柳正趴在自己小腹下面,一双小手棒着自己的**津津有味地舔、咂、品、卷、吸、吮、啜,那情景真是要多妖冶有多妖冶,要多糜靡就有多糜靡。
此时,那首玉女品箫的诗突兀地跃上心头:床前玉女弄洞箫,纤指半开多情调,朱唇轻启频换调,轻送仙韵过小桥……
天哪!感觉果然不一样……
霎那间,一阵阵快意自小腹下如涟漪般一层层向他上身及头上推进扩散,迅即传遍他的全身,让他轻飘飘地欲仙欲死,最后,他实在忍不住了,昂起头奋力低吼一声,终于登上了快乐颠峰,**顶端立刻喷射出一股乳白色胶冻样的液体,向正在专心工作没有防备的青柳疾射而去……
“哎呀……”青柳惊呼一声,慌忙闪开,但已经来不及了,小脸上被喷了个正着,她仰起头,伸手在嘴边刮了一点胶冻放到嘴里,咂巴咂巴嘴,含着指头傻傻地问:“大哥,你刚才放出来的是什么东西啊,怎么尝着有点滑腻腻咸滋滋的呢?”
极度快感过后的鲁荣明此时瘫痪在床上,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一听此话不由大窘,立刻强撑着翻身起来,去卫生间里倒了盆热水进来,帮青柳洗了脸,自己也清洗了下身,然后心满意足地抱着青柳睡下。
“大哥现在还难受么?”青柳轻轻地碰了碰鲁荣明的小腹,问道。
“嗯,现在不难受了,谢谢小心肝帮了大哥的大忙!”鲁荣明低头吻了下青柳的额头,紧了紧怀抱,由衷地感谢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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