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住处后,曾经让曾江一人单独住一间,想再开一间给曾艳,曾艳说:“算了,还是节约点钱吧!反正有两张床,我就跟你挤一张吧!”曾经还想再说什么,曾江说:“要不你两个去一间,大叔由我来照看吧!晚上肯定也没什么事情,就算他要解手又无所谓,我能帮他弄干净。能节约的就节约点吧!现在这钱也难苦。”
曾经说:“晚上到是不会解手,他一天就喝这么点东西,一天最多解一次。但是你照顾还是不太好,怎么好意思。”
曾艳说:“算了,不要再争了,大哥就照顾大叔一晚吧!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这么客气?”
曾经见曾江和曾艳都这么说,就把父亲交给曾江,她和曾艳去从新开了一间。
曾经突然想到一件事情,她对曾艳说:“你先歇着,我出去一会儿就转来。”
曾艳说:“要不要我陪你去,大晚上的,你一个去了我总是不放心。”
曾经说:“没事的,我一会儿就回来,我又不走远,就在楼底下买点东西。”
曾经下得楼来,找了一家小卖部,借电话打给李铭,电话打通了。对方一听是曾经,就说:“怎么会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你在哪儿呢?”
曾经说:“我就在我们这里县城里,我让我爸做个残疾鉴定,我也不知道是否有用,就带他到县城里来做鉴定了。”
李铭说:“当然有用了,我也是后面才想起这个事情,我写给你的信收到没有?我也是后面到了学校,那里也是没有手机信号,手机就成了手表。”
曾经说:“你母亲打电话给你,你回了电话没有,我本来在给你的回信上说过这个事情,不知你收到没有。”
李铭说:“还没收到,我妈打电话给我打不通,就打到了中心学校的办公室里,我正是因为她叫我回来,我才到了城里,你才打得通我的电话。”
曾经说:“那你是不是有事情?你的家里一切都好吗?”
李铭说:“谢谢关心,家里有点小事情,让我回来处理一下,没事的,一点小事情。”
曾经想着李铭肯定有事情,不然家里不会让他大老远的回来,但是他不愿说,自己也不好再追问,就对李铭说:“我就是想跟你说说曾欧来做鉴定的事情,其他也没什么事。”
李铭好像有很多话要对她说,欲言又止的样子。
曾经就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说,说出来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李铭说:“没事,算了电话费贵得很,以后再聊吧!”
曾经回去的时候,为了不让曾艳瞎猜,就真的买了快毛巾带了回去,说是旅社里的毛巾不卫生。
曾艳正在看电视,顺口说:“你还有这么多的讲究。”
曾经说:“出门在外,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千万不能心痛钱,万一不小心染上什么病?”
曾艳说:“你这种想法也对。”
曾经两人闲聊了一会,曾经说:“今天也很累了,要不就洗洗休息吧!我看这卫生间里面可以洗澡,要不你先去洗吧,回家去想洗都不方便。”
曾艳说:“你先去洗,我还想再看会电视。”
曾经也不客气,把外衣脱了,真的去洗澡了。
曾艳说:“你还穿着衣服进去,你不会脱在外面?这里又没别人。”
曾经说:“我不习惯,还是进去脱吧!”
曾艳说:“你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点固执。”
曾经也没反驳,去洗澡了。
曾经已经好几天没洗了,身上很脏,她细细地把身上搓了一遍,打算让淋在身上的水把身子泡活再搓,趁空先洗个头发。她把盘着的长发解开,淋上水,长发齐腰,在背部滑过时有种很惬意的感觉,让她很享受,她再把洗发露搓在头上,由于头发大长,就倒了很多洗发露才把头发全部搓透。这时,整个脸上都沾满了泡泡,她只得闭上眼睛。
第二天,曾经去医院拿到结果后,直接去了残疾人办证处,工作人员看了相关材料后,告诉她交两张相片,把材料放在那里,过一个星期后来拿证。还好,曾经原来就听说过,办证需要照片,来的时候就把父亲以前照的相片带了几张在身上,要不然,现照又要过两天才取得着。
曾经回到旅社,跟曾江和曾艳一起把父亲抱上轮椅。曾欧现在明显比以前轻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取了胃管的原因,每天咽下去的粥毕竟太少,曾经想,还是要给他加强一点营养,尽量让他多咽点下去。
回家的路上,曾江跟她说了去找村上的事情,说村长不在,这两天好像是跟着镇上的人去哪儿考察去了,打算过两天再去找找。曾经跟他说,不要急,这事也急不来。
曾艳听说要修路,也很高兴,她也知道,村里太穷就是因为路不通,很闭塞,还有一个问题是电不通,就连磨点包谷面都要挑很远的地方去,浪费了很多时间。曾经和曾艳深有同感。如果通了电,就可以买台磨面的机器来自己磨。
曾江也说,电的事情应该很快就会落实,前久他在镇上去开会的时候,上面领导说过这事。
听了这个消息,曾经和曾艳自然很高兴,这就不用细说了。
曾经回到家,在村里跟人买了点蜂蜜,找熟人买的,价格高点无所谓,只要是真的,纯度可以就行。
曾经把天麻身上的水晾干,放在蜂蜜里泡着。无事的时候她开始侍弄她的兰花。每天早上,她都把兰花抬到外面的大树脚去晒晒太阳,不能用太阳直射,必须要有什么东西挡住点光,又不能全部挡住,透过一部分光才行,这样的环境就是大树下最合适了,下午又把她抬回家。
这兰花,花期很长,最关键的是,曾经发觉,晚上闻着她的花香,睡觉非常踏实,她想:这花也许对父亲的身体会有好处。所以曾经真把她当着宝来看待。曾经还交待过曾快和母亲,这花不能经常浇水,要见干见湿,而且不能直接从心里面拔下去,最好他们都不要浇,要浇的时候她自己来。
曾快非常懂事,能做的事情抢着帮曾经做,曾经说过不能做的事情他还真不做。母亲也是一样,他们见曾经把兰花当成宝,更是不敢去碰一下,只是看着,绝不让小猫小狗等动物向兰花靠近。
就这样,一家子过着互敬互爱的日子,也算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曾经还算是比较满足这样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