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江氏,四个人齐聚江迟聿的办公室。
杨恺向来是最不淡定的那个,从进了江迟聿的办公室开始就一直嘀嘀咕咕的,惹得莫昊南想宰了他以保持世界安静。
江迟聿翻看着秘书送进来的报表,嘴角冷冽。
“照常上班,回头给你们放个假。”
“啥?”杨恺惊得嘴巴合都合不拢。
莫昊南微微蹙了下眉头,贺之岩扶了扶眼睛。
江迟聿按下桌上的内线,冷声吩咐,“这个星期的行程全部取消。”
秘书没有多问,在那边恭敬地回答是。
“大哥,你要去马德里?”莫昊南最先猜出江迟聿接下来要做的事。
江迟聿点了下头,要面对的总归是要面对的。
贺之岩看着他,欲言又止。
江氏是他们四个一起打拼下来的,虽然不想对江迟聿的私事多嘴,可是看着江氏的股票一直跌,是个人,都没那么淡定,尤其是在江迟聿一点指示都没有的情况下。
江迟聿的目光在三人脸上转了一圈,“放心吧,江氏不会有事的。”
贺之岩心里的石头落地了,好像这么多天就在等他这句话似的。
出了江迟聿的办公室,杨恺一手勾上莫昊南的肩头,“二哥,我手上还有个案子,就差收尾工作了,你帮我收下尾,怎么样?”
“有什么好处?”
“送你一辆车。”
“不要。”
“那你要什么?”
“严艺。”
“靠?二哥你上次说你不会挖我墙角的,你你你……”
莫昊南白了他一眼,“出息?”
“呃,三哥,二哥是什么意思啊?”杨恺看着莫昊南的背影,皱眉不解。
贺之岩嫌恶地瞥了他一眼,“你二哥说他刚刚只是在玩你。”
“什么時候说的啊?我怎么没听到?”
“你犯二的時候。”
“……”
——
贺之岩放下手里的笔准备下班的時候看了沙发那边一眼,左婠婠当時正在睡觉。
一只手抱着自己,另一只手垂下来,手里还捏着一本杂志。
他走过去蹲在她面前,仔仔细细地盯着她看了很久。
小丫头最近好像有心事,吃饭的時候经常心不在焉,他欺负她的時候也不顶嘴了,耸拉着脑袋一副‘你爱咋咋地’的模样。
贺之岩猜测她应该是在烦恼左启明,左启明之前扬言要抓她回去逼她结婚,最近一点消息也没有,想必她是在担心,左启明是不是想了更可怕的招数对付她。
贺之岩很想很想看到那一刻,当她知道,和她未曾见面却已经订了婚的人就是他的時候,她的小脸上会是怎样的表情?
兴奋?惊讶?还是恼羞成怒?这样想着,他脸部的线条就柔和了起来,嘴角甚至扯出了一抹笑意。
他伸手想要拿走左婠婠手里的那本杂志,结果刚碰到书的一角,左婠婠就被惊醒了。
只见她揉了揉眼睛,伸出手一副要贺之岩抱的样子。
出礼了子。贺之岩愣了愣,这丫头今天怎么突然这么主动?
可是这么想着的時候,他的手已经伸了出去,将左婠婠从沙发上抱了起来。
左婠婠似乎没睡醒,搂着他的脖子在他颈窝里蹭了蹭,地开口:“唔……秦扬,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某人的怀抱原本很温暖,再听到左婠婠说出这句话的時候,霎時变成了冰天雪地,冷得她直打颤。
左婠婠也意识到了不对劲,抬头看了抱着自己的人一眼,不好,有杀气?
在她还没从贺之岩的怀抱跳下来的時候,贺之岩已经率先把她丢进了沙发,嘴角挂着阴森的笑。
左婠婠‘哎呦’一声,仰头瞪着贺之岩,“你干吗啊?”
贺之岩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样子可真恐怖,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
左婠婠心里怕得要命,可想想自己不就是没睡醒认错人了嘛,他至于这么一副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的狠样吗?
“秦扬是谁?”贺之岩低下身子,逼近她问。
左婠婠心想这个人真是多事,他又不是自己什么人,秦扬是谁关他什么事啊。
可是她不回答,贺之岩的表情就越来越凶狠,到最后那眼神就能将左婠婠就地结果了。
“那那那个秦扬……是我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
本来就是普通朋友,她喜欢秦扬,秦扬应该也是喜欢她的,但是两人的心意还没有互相表面,她就被订婚了?
“普通朋友——”贺之岩重复着她的答案,尾音拖得老长老长,每一个字都是咬出来的。
左婠婠这会儿终于知道自己死定了,可是可是……给她判死刑之前是不是应该告诉她,她到底哪里惹怒这个混蛋了啊?
“那个,秦扬和我真的只是普通朋友,你你你……你别冲动啊?”
啊呸?连自己都觉得这样的解释很苍白很无力,贺之岩那样精明的人就更加不会相信了?
突然,左婠婠的脑海中精光一闪,他那么在意自己和秦扬是什么关系,不会是吃、醋、了、吧??
一想到这个,她顿時从惊悚变得兴奋,“诶,贺之岩,你不会是吃醋了吧?难道你喜欢上我了?”
贺之岩一怔,随即恼羞成怒,伸手作势要掐左婠婠。
左婠婠吓得大叫,缩在沙发角落里瑟瑟发抖地看着贺之岩。
自从上次她要走贺之岩大发脾气之后,她就对这个人的很怕很怕,怕得他一动手她就觉得死神在背后偷笑的感觉。
小白兔惊慌失措的眼神让贺之岩的手停在半空中,他胸口剧烈地起伏,看得出他还是十分生气的。
贺之岩起初以为他的小白兔只是贪玩了一点任姓了一点,可是现在看来,这些一点都不算什么,***她心里居然有个人?
恼火起来恨不得掐死她,舍不得就恨不得掐死自己一了百了?省的被她气死?
——
江迟聿是在吃晚饭的時候告诉礼小柒他要去马德里,可能要去一个星期。
礼小柒嘴里的排骨就掉了下来,顿時没了食欲,“一个星期啊……”
“太短了?”江迟聿吃着饭问她,头也没抬。
礼小柒摇摇头,“不是……”
是太长了,他不在的日子,她肯定是度日如年。她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看到对面的人眼底狡猾的笑意。
吃了晚饭,她闷闷不乐地上楼给他收拾东西,越收拾越火大,最后把收拾好了的衣服全部扔在了地板上。
江迟聿这个時候正好推门进来,看到自己的衣服撒了一地,一点惊讶都没有,反倒笑了起来。
礼小柒觉得再没有比这更欠扁的笑容了,随手拿过一条他的领带就扔了过去。
江迟聿接住领带,朝着她比划了一下,色色地说:“今晚我们玩S`M?”
礼小柒怒,两手拿起一堆东西全部砸了过去。
江迟聿往旁边一闪,笑着示意她看地上。【高品质更新】
礼小柒一看,顿時囧了,刚刚砸过去的那一堆,居然是这只禽兽的?
“好了好了,舍不得我走就说,嗯?”江迟聿走过去,捏了捏她的鼻子。
礼小柒拍开他的手,江迟聿还以为她又要发飙了,正要做防卫动作的時候,礼小柒忽地伸手抱住他的腰,又像是在发怒又像是在撒娇,“烦死了?为什么要去一个星期啊?去一天不行吗?”
江迟聿低低地笑,将她搂得紧一些,“到時候只怕你嫌一个星期的時间太短。”
礼小柒抬头瞪他,“那你别回来了?”
“我不回来,你要自己一个人回来?”
“自己回来就自己回来?我……等等?”礼小柒终于意识到他这句话的意思了,他的意思是……他要带着她一起去?
“小野猫听懂了?”江迟聿在她脸上蹭了蹭,额头抵着她的,笑得风生水起。
礼小柒觉得世界一下子变得美好了。
“真的吗?真的吗?你带我也去吗?”她搂着他的脖子,蹦得老高,激动的样子让江迟聿的心底一片柔软,容易满足的小傻瓜。
“学校我已经给你请好假了,你……”
江迟聿的话还没说完,礼小柒就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又亲,开心得不得了,“聿哥哥,你这坏蛋真是惹人爱呀?”
江迟聿:“……”
“唔……我爱你?”礼小柒红着脸赤果果地表白。
江迟聿勾唇一笑,正想拉着她做运动,礼小柒已经推开他去收拾东西了。
摸了摸鼻子,江迟聿讪讪转身去洗澡了。
洗完澡出来,礼小柒已经把两个人的行李都收拾得差不多了,果然心情好就效率高。
江迟聿走过去从她身后拥住她,手直接从她的衣服下摆伸进去,在她的胸上揉来揉去。
礼小柒回头瞪了他一眼,“别闹?”
“嗯,不闹。”
“不闹还摸?”
“没摸。”
“那你的右手在干什么?”
“在爱你啊……”
那晚礼小柒被江迟聿吃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他抱她去洗澡的時候在浴缸里还被吃了一次,直到她昏睡过去。
——
礼小柒以前从来不晕机的,这次居然在飞机上吐得一塌糊涂。
十几个小時的飞行,中间好几个小時她都在吐,昏睡了几个小時,另外几个小時就一直奄奄一息地靠在江迟聿怀里。
下了飞机她根本不会走路,还是江迟聿抱着她下飞机的。
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江迟聿心疼地问:“还难受吗?”
礼小柒点点头,看他眉头皱得更深了,勉强笑了下,“别担心,好多了。”
江迟聿心底忽然很不安,是不是……不该带她来的?
通道的出口那里早就有人等着了,江傲皇派了管家吴叔来接江迟聿,看得出是想叫他直接回皇清苑的。
吴叔看到江迟聿抱着礼小柒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少爷?”
江迟聿冷着脸微微点了下头,知道自己回这里瞒不过那个人,他也就没准备瞒过去。
上了车,他直接吩咐:“吴叔,去酒店。”
“少爷,老爷叫我直接带您和礼小姐回家。”
江迟聿面色微寒,声音冷得冻人骨髓,“去酒店。”
吴叔深知江迟聿的脾气,没再反驳,只是吩咐司机开车去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礼小柒的力气缓了些过来,江迟聿抱着她下车的時候她在他耳边低声嘀咕:“我自己下去走吧。”
江迟聿没看她,抱着她面无表情地进酒店,吴叔跟在身后,礼小柒被他的样子吓到,一个字都不敢再说。
到了套房门口,江迟聿放下礼小柒,从吴叔的手里接过行李,开了房门先将行李扔进去,然后拥着礼小柒进门,接着动作迅速地甩上门。
吴叔正想跟进去,那扇门砰一声甩上来,他的鼻梁骨差点撞断。
“不让他进来?”
“你想听他进来念经?”江迟聿白她一眼。
吴叔进来无非就是劝他不要再和江傲皇对着干,劝他回去接手江氏,劝他回去和江傲皇指定的人结婚。
他又不是木偶,干吗要听人摆布?
吴叔在外面站了一小会儿,知道江迟聿不会开门,他叫人送饭上来,讪讪地走了。
吃饱喝足又洗了个澡,礼小柒总算是彻底缓过来了,大字状躺在床上,笑得乐不可支。
江迟聿从外间进来,她歪过头和他打招呼:“嗨~”
江迟聿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涌去,大床上的小女人神情妩媚,看得他一阵阵发热。
眸子一眯,大步走过去就倾身压了下去,“这副女流氓的样子哪里学来的,嗯?”
礼小柒咯咯笑,双手绕在他脖子上,“你喜欢我什么样子?”
江迟聿的手已经不规矩了,从她白色浴袍的领口探进去,罩上她胸口的一团柔软就捏了起来。
“我喜欢你脱光了的样子。”他笑得邪气,说得话也很色情,礼小柒当即就脸红了。
他愈发得意,低头吻她,手也往下伸去,隔着抚上那里,按压轻抚。
礼小柒一会儿就被他撩拨得东南西北不分,扭着小蛮腰哼哼唧唧。
江迟聿的手拿上来,笑得万般邪恶,“啧啧……小妖精,你湿透了。”
礼小柒原本的媚眼如丝瞬间瞪得老大,却被他两指间的暧昧银丝羞得迅速闭上了眼睛。
“别害羞,我喜欢你这个样子……”他轻轻地说着,那只粘着她津液的手伸下去,迅速除去她的。
礼小柒怕他又像前几次一样急吼吼地冲进来,并拢了双腿不肯从他。
江迟聿一开始还有耐心,温柔了几次拉不开她的双腿立即耐姓全无,地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随即拉得很开。
礼小柒惊声叫起来,浴袍早就大开,腰间的带子半搭在身上,最私密的地方以最直接的方式暴露在某只禽兽的眼底。
江迟聿看得双眸猩红,让自己欲生欲死的地方果然很美?
“哎呀?别看了?”礼小柒又羞又恼,还带着几分紧张,那处跟着她的情绪小幅度地缩动,蜜液一点点渗出,愈发刺激了某人的兽欲。
见他扶着自己的**要冲进来,礼小柒连忙喊:“轻点……唔……”
拧着眉,她简直恨死身上这个男人了?就不能慢点么?也不等她适应,惹毛了她以后再也不和他做?
“好胀……”
“是你太紧……”
“轻点啊……”
“好。”
“还是这么重……”
最后爆发的時刻,礼小柒拼命推着身上的人,他最后那几下真心受不了,撞得她整个人都要散架。
她越推江迟聿就顶得越用力,最后还是她求饶:“好嘛好嘛,我不动了,你轻点?”
江迟聿愤愤地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不过下身的动作还是温柔了许多。
礼小柒舒服地享受着,小模样看得江迟聿牙痒痒,瞬间就加重了顶弄的力道。
礼小柒已经到了临界点,被他顶了几下就抖着身子泄了,那处狠狠地缩紧,绞住江迟聿的火热,逼得他快速抽`插了十几下,射了出来。
考虑到她今天折腾了一天,江迟聿好心想要放过她,谁知小丫头一点也不乖,在浴缸里居然挑逗他。
结果被江迟聿按在浴缸里狠狠要了一次,随后抵在浴室的墙上又要了一次,直到礼小柒软着嗓子求饶。
——
左婠婠早就知道贺之岩的起床气大,但是不知道他的起床气这么大。
她不知道那天贺之岩不用上班,眼看時间到了他还不起床,她就好心去叫他,结果——
贺之岩伸手,直接把站在床前的人拽到了床上,翻身压下。
左婠婠吓得一动也不敢动,“那那那……那什么,你该去上班了。”
“闭嘴?”
“……”
好心当成驴肝肺?
被贺之岩压了一会儿,左婠婠见他没动静也就不怕了,瞪了他一眼。
“再瞪就收拾你?”
靠?闭着眼睛也知道她在瞪他啊?
左婠婠换上一副笑脸,心里却已经把贺家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一遍。
“那个……你可不可以让我先起来?”
“不可以?”
“可是你很重?”
“没你重?”
“贺之岩你……?”左婠婠终于被惹恼了,这个混蛋压得她呼吸都困难,胸部被他压得都变形了?
贺之岩抬起头,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我怎么?”
左婠婠咬牙,伸手去推他,“下去?”
贺之岩抓住她的两只手压在她两侧,定成一个温顺的姿势,邪笑着朝她呼气,“没人告诉你,大清早是男人**最盛的時候么?”
左婠婠只觉得耳边有什么东西炸开,两只耳朵里嗡嗡嗡地响。
身上的人一看她傻了,顿時失去了逗她的兴趣,真是不经逗。
翻身去浴室洗漱,走过的地方像是被台风扫荡过一样,一片狼藉。
吃早饭的時候左婠婠才知道今天他今天不用上班,不早说?早知道她也不这么早起床了,她还困着呢?
她的小表情小眼神悉数落入贺之岩的眼底,他不动声色,等着她开口。
“诶,那个……”
“我没名字吗?”贺之岩不悦地瞪她,冷冷开口。
左婠婠撇撇嘴,那表情就好像在说‘我和你不熟’。
贺之岩笑了,笑得很温柔,左婠婠立即没骨气地顺他意,“呵呵……贺之岩。”
贺之岩脸上的笑一瞬间消失,变回了面瘫脸。
“贺之岩,我今天有事要出去,中饭你可以自己做吗?”
“不可以。”
如此干脆利落的回答,并且不问她出门干什么,左婠婠愣住了。
贺之岩还以为她没听清楚,又重复了一边:“我说不可以。”
他又不会做饭,自己一个人在家以前要么叫外卖,要么喝咖啡,久而久之他的胃和他抗议了。
最近这些有小丫头在他这边,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他讨厌一个人吃饭。
“可是我真的有事?很重要的事?”左婠婠不放弃。
贺之岩冷冷看了她一眼,直接无视她的话。
拽你妹啊?
左婠婠蹭一下站起来跑进客房,拿了包和外套就要出门。
贺之岩也不拦她,坐在餐桌旁淡淡地说:“敢出这个门一步就多加一百万。”
左婠婠穿鞋的动作一顿,贺之岩眼底升起一层亮光,下一秒——
“我不还你还能杀了我?小样?老娘晚上回来给你带糖吃?”
刚转身逃出去,门都还没彻底关上,里面传来砰地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砸到墙上了。
啧啧……这个的男人,幸好她逃得快。
左婠婠这次出门是去见一个人,秦扬。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要见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
秦扬身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挽着秦扬的手,笑着和她打招呼:“你好,我是叶清,秦扬的女朋友。”
左婠婠愣了,秦扬的女朋友不是她吗?什么時候换人了她怎么不知道?
秦扬笑着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婠婠。”
左婠婠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你好,我是左婠婠。”
“经常听秦扬提起你,果然很可爱。”叶清笑着赞美。
左婠婠暗自捏了捏手心,既然经常提起,既然觉得她可爱,为什么又要和别人在一起?
秦扬,今天你约我来,是个什么意思呢?
日光倾城,温暖了整个南城,却温暖不了左婠婠那颗冷得瑟瑟发抖的小心脏。
散场前,狗血的情节不出意料地发生,叶清去洗手间了,只剩左婠婠和秦扬。
“这两年过得好吗?”秦扬还是像个大哥哥一样,笑得温柔,声音温柔,让左婠婠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身处现在还是以前。
“秦扬,她是谁?”
秦扬听到她问起叶清,脸上的笑更深邃,左婠婠却在那一秒,被他的笑狠狠伤到,痛得说不出话来,“我的女朋友,以后会是我的妻子。”
这么详细的解释,左婠婠想,自己再不明白,就真的是笨蛋了。
从小到大,因为被家里保护的太好,她不懂人情世故,说话直来直去,做事随姓,总是得罪人。
面前这个男人,是第一个说‘左婠婠真是个可爱的女孩子’的人,所以她就一直把他放心里。
笑了笑,她站起来,很大方地祝福,“祝福你哦秦扬哥哥?”
秦扬笑笑,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都化成刀剑,很精准地插在左婠婠的心上,“婠婠,我知道你喜欢我。”
左婠婠大笑,“秦扬,你真会自作多情?”
“不,婠婠,我看得出来,你喜欢我,很喜欢。”
他说得那样肯定,左婠婠听到了自己心脏破碎的声音,一片一片掉了满地。
“婠婠,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我很抱歉,我喜欢的人是叶清,所以我今天带她来见你,希望你……”
“希望我死心?”左婠婠接下他的话,笑得更疯狂,笑着笑着眼泪就涌上来了,“可是秦扬,你凭什么认为我喜欢你?你不过是我众多玩物中的一个。”
“婠婠,话说出去就收不回来了,我希望你好好的,我们还是好朋友,如果你愿意,我仍旧可以当你是妹妹。”
“妹妹?”左婠婠精致的眉毛挑起来,上下扫了秦扬几眼,“就你也配当我哥哥?”
饶是淡定如秦扬,此刻也被左婠婠的态度惹恼了,“婠婠,收起你的小姓子?”
“我不收你怎样?”左婠婠挑衅他。
“左叔叔希望我以哥哥的身份照顾你,你不听话,我自然可以管教你。”
“我的女人,不劳烦秦少爷来管教。”身后传来淡漠的嗓音,周遭的气温立即下降至零下。
餐厅经理屁颠屁颠地过来,恭敬地弯腰喊人,“贺三少爷。”
仅仅是一个称呼,餐厅里顿時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那个万众瞩目的男人身上。
贺三少爷,他就是江氏的贺三少爷。
左婠婠转回去,看到贺之岩的時候,一直忍着的眼泪吧嗒一声就掉了下来。
贺之岩朝她伸手,她一点也不扭捏就扑进了他的怀里,小脑袋在他胸口一阵乱蹭,贺之岩知道,她哭了。
秦扬看到贺之岩的時候眼底明显有诧异,却很快就被他压了下去,转而问左婠婠,“婠婠,这个人是谁?”
左婠婠擦了擦脸上的眼泪,转回去恶狠狠地说:“他是我男朋友?”
“他是你男朋友?”秦扬忽而高深莫测地笑了起来,那眼神看得左婠婠一阵心惊肉跳。
“我是婠婠的谁,不需要秦少爷和大家介绍,婠婠不懂事,日后若是有什么地方得罪秦少爷了,还请多多担待。”
左婠婠在贺之岩腰间拧了一把,她哪里不懂事了?
贺之岩低头,温柔地笑笑,摸摸她的头,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
左婠婠的脸爆红,那副模样落在秦扬的眼里,让他刹那间就攥紧了拳头。
餐厅经理额头上冷汗涔涔,心里想着要不要清场,以便两尊大佛单挑。
叶清这个時候从洗手间回来了,一看秦扬的脸色就知道情况不对,上前抱住秦扬的一只手臂,轻柔地说:“我不太舒服,我们先回去吧。”
秦扬紧攥的拳头一点一点松开,由着叶清拉走自己。
“婠婠,我们先走了,下次再见。”
左婠婠哼了声,她才不要和他们下次见。
出了餐厅,左婠婠几乎是被贺之岩拖到车前,然后被甩进副驾驶座的。
秦扬?秦扬?一开始贺之岩还没想到是哪个秦扬,毕竟秦扬这个名字,很大众化,今日一见,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
左婠婠的手撞到了车门,痛得她倒抽气。她本来就心情不好,愤愤地转身想骂人,却在下一秒,识相地闭嘴。
贺之岩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应该是被气着了,可是左婠婠不明白了,他……气什么?
车子像是离弦的箭一样,外面的建筑物倒退得速度让左婠婠没几分钟就闭上了眼睛,再也不敢睁开。
驾驶座那边的车窗玻璃降了下来,呼啸而过的风声尤其吓人,车里飘出左婠婠的尖叫声。
——
马德里,TK酒店,一大清早,礼小柒还在睡梦中被江迟聿用绵长的热吻吻醒,挥着小手表达自己的抗议。
“小懒猪,起床了。”
“哎呀,困死了,再睡一下。”礼小柒重新闭上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江迟聿。
半分钟后。
“江迟聿,别闹。”
“唔……放手。”
“嗯……那里不准摸。”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江迟聿低低笑起来,撂高她睡袍的下摆,抬高她一条腿,从后面进入。
“……唔?”猛的被他顶了一下,深处一酸,礼小柒差点没忍住。
江迟聿顶得更用力,咬着她莹白的耳垂哑声低喃:“小妖精,叫出来……”
礼小柒一大早被他吵醒又被他拉着做运动,心里恼火得很,一点也不肯配合,撅着小屁股想把他拱得远一些。
结果身后的那只禽兽被惹毛了?
“你找我收拾呢?”
这句话落下,一早上都是礼小柒呜呼哀哉的声音。
中饭是江迟聿喂她吃的,小妮子早上被他折腾得哭了,中饭撒泼耍横不要吃,江迟聿想想自己早上是要得有些狠了,就耐心地哄她。
吃了中饭礼小柒不肯起床,睡了整整一个中午,下午起床的時候脚步还有些打飘。
洗漱完毕穿戴好,她走出来狠狠地瞪了某个坐在沙发上惬意地看书的男人一眼。
江迟聿轻声笑笑,走过去搂着她,手不规矩的往下伸。
礼小柒正要发火,却听到他问:“痛吗?”
“你说呢?”
“我嘛……做得很爽。”
“江迟聿?”
“有?”
“……”
礼小柒对面前的人彻底没辙,这人人前一本正经,人后就是流氓无赖?
“晚上带你出去玩?”江迟聿有些讨好地问。
礼小柒巧笑倩兮,勾着他的脖子轻轻呵气,“你背我。”
她用的,是肯定句的语气哦?她可没有询问他的意思?
江迟聿嘴角微微抽了抽,“我们开车去的。”
“不,走路去,我要你背我。”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酒店门口,江迟聿硬着头皮蹲下身,“上来吧。”
礼小柒乐得咯咯直笑,柔弱无骨的小手从他屁股上往上摸,随后停在他的腰间,“好啦,和你开个玩笑。”
江迟聿捉住她的手,眼神幽绿得像饿狼,礼小柒顿時觉得危险扑面而来。
“呵呵……如果你要背我,那你背吧。”她这不是给他留面子么?这个男人别扭得要死?
江迟聿冷哼了一声,大步往前走。
礼小柒跟上去抱住他的手,笑着讨好,“等等我嘛。”
“放手?”
“不放?”
“我说放手?”
“就不放?有本事你把我的手砍了?”
“……”
“哎呀,别气了呀,我们这样牵着手走不是很好的嘛。”
“江迟聿,聿哥哥,亲爱的……”
“闭嘴?”江迟聿转过来,恼怒地瞪着礼小柒,可是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分明有了可疑的红晕。
礼小柒哈哈大笑,最后笑声全部被湮没在了江迟聿的嘴里。
“再笑就吃了你?”
礼小柒乖乖地不笑了,由他牵着自己的手往前走,还没走多远,前面唰一下停下一辆车,之前接机的那个吴叔从车上下来走到两人面前,“少爷,礼小姐,老爷有请?”
礼小柒本能地往身旁的人靠去,偎进江迟聿的怀里,小手紧紧握住他的。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吴叔口中的那个‘老爷’很可怕,就像古代的皇帝一样。
在礼小柒的概念里,一般皇帝亲自召见,要么重赏,要么身亡。
江迟聿回握着她的手,低头看她,“别怕,有我。”
很简单的四个字,却带着莫大的力量,让礼小柒心安下来,她点点头,和江迟聿上了吴叔的车。
一路上礼小柒都靠在江迟聿的怀里,小手环着他的腰,温热的呼吸透过衬衫一下一下地抚在江迟聿的胸口,像是有人拿着根羽毛,在他胸口挠来挠去,挠得他心痒痒。Qq1V。
“小七,坐过去一点。”他说话的時候,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了。
礼小柒莫名其妙地抬头看他,“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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