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尘新作,加入收藏
展现在我面前的是沐雨被捆绑在床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她紧咬嘴唇,面带倔强,让人由不得眼睛发酸。【高品质更新】
这时又是喀嚓的一声,电脑屏幕上的画面变换了,似乎镜头退出到沐雨被关的那间屋外,那里是条走廊,由敞开的屋门还可以看到屋里被困的沐雨。跟着又喀嚓声响,镜头再退出去,画面显示的是一栋破旧的厂房,周围似乎还有人在忙碌。现在情况已经很显然了,照片是于教授传过来的,我在电脑前念给他的话他都听到了,教授是在一步步地引导我找到沐雨的藏身之处。
“谢谢,教授!谢谢您了。”我激动得两眼生泪,忍不住喃喃念道。
跟着镜头又是一换,这次是一个完整的院子出现在我面前,围墙、小楼,全都清晰地展现出来。当我还希望再有更多的惊喜出现的时候,突然信息断了,屏幕上又显现出一片空白,任我如何等待、万船呼叫,都没有了反应。
紧张的二个多小时过去之后,我终于明白,于教授不会再给我更多的东西了,我开始将收到照片的保存起来,拿到面前一张张细看。很显然,这是沐雨被关押的所在,只要找到照片上的这处院落,就可以轻松找到被关押的沐雨。可是现在的难题是这处院落在哪儿?我犯难起来。由于这些照片取景比较集中,反应出来的信息也相对较少,根本无法判断沐雨被关押地点的具体位置,就是大致区域都看不出来。
“这可怎么办呢?”我又急得就地转起圈来。以我掌握的情况,现在我们国家还没有能够精确制导的卫星技术,就算有,全国这么大,找起来时间也是个问题,沐雨等不起啊。那么还是请芯片帮忙?其实只要一张,那怕就是再给我发一张照片也好,只要将这处小楼处在的城镇显现出来,沐雨就有救了。可是这种念头很快就被我否定了。由刚才发生在我眼前的情况看,于教授分明是想把沐雨被关押的准确地点告诉给我的,也就是还应该有照片再发过来,至所以发到现在就断了联系,我认为很可能是受到了什么外来因素的影响,很可能就是于教授所在的天外星球的生命出来干涉了,如果真的是这样,我想我与于教授的缘分也许真的要尽了。
这不行,那不行,我到底要怎么办嘛?我苦恼地想。如果把手头这些照片交到公安局去,他们会不会有好办法?可是刚才我已经想到了,没有什么技术能够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准确找到一个中国大地上的一处小院,交给他们似乎也没什么作用。
我的眼睛盯着面前照片上的那处小院,突然想到,公安局的手里不是有罪犯的三个同伙吗?他们能不能交待出些什么信息?只能有人能够指出这处小院所在的位置,不就什么都解决了吗?想到这里我的眼前一亮,可是我随后又想,既然罪犯知道自己的同伙在警方手里,他们是不可能冒险将沐雨放在同伙熟悉地地方的,那样一旦同伙将他们知道的情况交待出来,后果是什么谁都会想到,毒犯们在险恶的环境里都混成人精了,不可能这么蠢。那是不是这条路也走不通了?
“夏时节!”这个名字突然闯进我的脑海中来。虽然她的父亲不让她接触到有关毒品的任何东西,但是她从小是在南方长大的,也许会对去过的地方有些记忆也说不定。
“硬让碰了也不让误了。”我坚定着这样的想法,很快便拨通了夏时节的电话。
当夏时节风风火火赶到我别墅的时候,面对我拿给她的照片,她被惊呆了。抬起她有些苍白的面孔,夏时节向我问道:“有粮,这些照片你由那里搞来的?”
“网络。”我只能再一次欺骗她。“当时这组照片正在进行着网络传输,由于我一直在监视着网络的动态,碰巧让我给捕捉到了。Www..Com”
“这么巧啊?也许真是沐雨不该命绝!”夏时节喃喃自语道。
“时节,你知道这处地方?”
似乎是犹豫了一下,夏时节对我道:“你跟我来吧。”
我们两个来到夏时节的家,夏时节由一只箱子的底层拿出一本相册,打开来,里面都是些老照片了。我在照片里看到了夏时节的父亲,那个曾经出现在贵宾酒楼的男人。
“这就是我父亲。”夏时节当然不可能知道我曾经在芯片的帮助下见过她的父亲,还给我做了介绍。
夏时节在这本相册里翻着,突然,她的手停下了,随后,我的目光也亮起来。
展现在我面前的这张照片有些年代了,上面几个男人开心地站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的怀里抱着个小女孩。这个女孩的眉目间与现在的夏时节很有几分相象,但是这不是让我感兴趣的东西,我的目光紧盯在这张照片的背景处,也就是那几个男人的身后,在他们的身后是一处崭新的小楼。
果然就是这里,沐雨现在就被关在这个地方。我兴奋地跳将起来,一把拉住夏时节的胳膊,焦急地道:“就是这里,这里在哪儿?”
问了几声,感觉夏时节没有回音,我这才注意看她的脸色,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怎么了时节?”我小心地道。
“有粮,我该怎么办?”夏时节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象根面条一样瘫倒在我怀里。
我有些生硬地将夏时节的身体扶住,让她靠在我的手臂上,不安地道:“怎么了?告诉我好吗?”
“我的亲人们,有很多都在这里,我该怎么办啊?”夏时节的泪水流得哗哗的。
我突然间明白了,这里很可能是夏时节父亲经营多年的一处隐蔽所在,他一定将自己家族的亲人带到这里不少,如果夏时节把这个位置告诉给警方,很可能她的这些亲戚们都会受到牵连,有的人甚至会因此丢掉性命。明白了这些,我不知道对夏时节说什么好了。
“我该怎么办?”夏时节又一次对我问起这句话,我却还是无言以对。
想是察觉到我们现在的样子很是不雅,夏时节由我的怀里坐直了身体,背过身去一个人默默地抹着眼泪。我这时问道:“时节,就算这里有很多你的亲戚,他们应该不会都参加了贩毒活动吧?”
夏时节想了想,轻轻地点了点头,道:“父亲是不主张家里人参加贩毒活动的,可以说,这些年他卖命挣来的钱,是在养着家族的许多口人,父亲因此一直是亲戚眼中的强人。可是,毕竟时间长了,会有人陷进去的。”夏时节无奈地摇头。
“那就是说,陷进去的人可能并不很多,至少在你那些亲戚里面不占多数。”我担心地道,“可是现在控制那个集团的人不是你父亲了,他还会照顾到你父亲的这种想法吗?那样你的这些亲戚中,是不是将会有更多的人会陷入这个泥潭呢?”
夏时节似乎被我的话打却了,她转过身来,认真地望着我,“有粮,你是说,我把这处地点讲出来,也是在救了我们家族的人?”
“我想应该会让他们中的很多远离危险,当然,也可能会有人因此而倒霉。”
夏时节又犹豫起来。我只好道,“时节你想,你父亲这么多年照顾家族的亲戚,他一定会对他们讲自己是在外面做生意,你家族的人也一定都相信了。如果现在控制集团的那个人,他出来说要带你的这些亲戚出去做生意,他们是很容易会相信的,这样不就上了贼船了吗?”
我感觉到夏时节眼中的忧虑又重了一层,我便问:“你父亲去了之后,现在是什么人在控制那个团伙?”
“我不知道。”夏时节对我摇头,“父亲去世之后,我在他让我保存的东西里面找到他的一封信,按着信里的内容我找到一家银行,父亲在银行的保险箱里存着一些东西,是些存单还有股票什么的一大堆,在那里面还有一份信,是父亲专门写给我的。他老人家告诉我,如果有一天他发生了不幸,这些东西就是留给我的。父亲在信里特别嘱咐我,除了他留给我的这些东西外,其它的无论什么,我都不要管,也千万不要去问。”
我心里有些疑惑,想来夏时节也看出来了,便又道:“我是曾经回老家去处理过家庭的财产问题,其实这个过程非常简单,就是把老家的几间屋子和一些所谓的企业出手而已,那些都是父亲放在老家摆样子的。”
我心里清楚了,夏时节的父亲早就对自己的身后事做好了安排,他即保证了女儿的一生无忧,又保证她不会与手下那些毒贩们发生接触,可谓用心良苦。如果真是这样,夏时节应该对贩毒集团的内部情况是不知情的。
我望向满眼迷芒的夏时节,对她道:“时节,我没有想到这些照片会给你带来这样大的麻烦,如果你一时难以决定,我看就让我把它们以匿名的形式递到公安局的信箱里去吧,找不找得到具体的地点,就看他们运气了。你就当不知道这回事。”
“晚了。”夏时节轻轻摇头道,“如果我真的不知道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已经知道了,等到传来沐雨不幸的消息,我的内心是会受不了的。”
我痛苦地直想用头去撞墙,我痛恨自己为什么要把这些照片拿给夏时节看,把一个两难的选择扔给这样一个心灵倍受煎熬的女孩,这是一件何岂残酷的事情啊。
“有粮,我感到很害怕。”夏时节用手将我的手握住,“我已经在面临着所有人的怀疑,可是我还可以坦然面对,因为我没有做过任何不道德的事情,纵然外面狂风暴雨,我的心是宁静的。可是现在,如果我把关沐雨的这处地方讲出来了,我会觉得对不起我的那些亲戚,我会是家族的罪人;可是我如果不说,保守住这个秘密,我又觉得是自己害了沐雨,我的双手都沾着她的鲜血。”夏时节把话说到这里,我明显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我由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她的孤独与无助。
夏时节突然闭起自己的双眼,让两行清泪流淌下来,她的这个样子,让我想到暴风雨中一棵被摧残的白杨。
许久之后,夏时节又喃喃地道:“我本来已经受够了人们的白眼,对这个地方不抱希望了,准备离开的,可是这时候你却突然出现了,你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出现?”
夏时节这分明是在责问我吗?她什么意思?难道我的出现会让她放弃了本来已经做出的决定?我的心突然间紧了起来。
我们两个就这样默默地坐着,谁都不说话,彼此都可以听到对方紧张的心跳。
突然,夏时节轻叹一声,毅然地道:“两祸并行取其轻吧。也许你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说出这处地方,在救下沐雨的同时,也会拯救家族里那些还算清白的人,至于那些陷进去的人,就算他们咎由自取吧。”夏时节分明是做出了一个决定,但是她在流泪,做出这样的决定一定让她的心很痛。
我面前的这个女孩面容是那样憔悴,但是在我的脑海里,她似乎不是这样的。我仿佛看到那个拉我去跑马场的女孩,那个带我下游泳池的女孩,那个把我领进精英俱乐部的女孩,那时的她,笑得是那样的灿烂,笑得是那样的开心。我不知道由那里生出的勇气和力量,突然将身边的女孩搂住怀里,对她激动地道:“时节,不要怕,只要你的心是纯正的,你的行为就是善良的。以后不管出现什么样的情况,你都不要怕,有我和你在一起。”
我分明感到夏时节的全身都在颤动,随后她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对我道:“有粮,你是在可怜我?”
我赶忙摇头,用最真诚的口吻对她道:“时节,我只是想帮助你,就象你当年帮助我一样。”
“有粮!”夏时节像刚才一样,身体软软地靠向我的怀里,这次,我没有犹豫,紧紧地将她抱住了。
许久之后,我怀里的时节才平静下来,她满怀怨气地对我抱怨道:“有粮,你……怎么现在才对我说这样的话?”
“什么?”我一时没有明白过来,道,“你说我什么时间应该对你说这样的话?”
“你知不知道,在玫瑰园的时候,人家就对你有好感?”
“真的?”我大张着嘴,就像听到曾经有个大钱包砸过我的头一样,可是那个钱包我却没有捡到。
怀里的夏时节分明生气了,因为我觉得,她的小手与我的腰亲密接触之后,似乎触动了那里的神经。
“你知道人家收到你的那份信时有多兴奋吗?”
信?我想了想,似乎自己在玫瑰园的时候就写过一封信,可是那是一封让我倒霉透顶的信啊?
“后来知道你还把同样的信写给了三个女孩子,人家的兴奋当然要化为愤怒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的心里突然间感到一种叫作甜蜜的东西在滋生。
“后来我再见到你,那个曾经的惊喜又被你的出现由心底翻了出来,我等啊等,却等来你与玉情做朋友的消息。”这次我是感到自己另外一边的腰有些痛了。
“为什么你要等?你不会自己主动吗?”我出来反击了。
“主动你个头!”夏时节愤怒地道,“人家可是女孩子。”
“还是个美丽的女孩子。”我忍着笑道,“不过早听人讲,现在的女孩已经发生了质的变化,根本不知道矜持是什么东西,看上自己喜欢的男人就会冲上去了。”
没想到夏时节居然笑了,对我道:“主动冲上去的女孩你还没受够吗?人家可是在苦守翘盼,等着你回心转意呢。”
“别胡说。”我在夏时节丰满的臀部拍了一下,马上把她拍了个大红脸。
“你乱拍什么嘛?”夏时节向我怪道。
我忙把话题转到刚才的轨道上,问道:“那我和秦玉情掰了,你为什么还不出现?整天给我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哼!”夏时节怒道,“还好意思说我?看这几天把你急的,每天沐雨沐雨的把人家挂在嘴边,让我听着都生气。”
“哈哈!”我开心笑道,“原来美女是吃醋了。”
“就是吃醋了,你能怎么样?”夏时节扬起俏脸,向我娇怪道。
“我来闻闻,时节的嘴里有没有醋味。”我故意将头向夏时节的脸压过去。
没想到夏时节一点也不回避,突然将头一抬,自己迎上来,用温暖的嘴唇在我嘴边轻轻点了一下,然后羞红着脸道:“味道怎么样?”
我陶醉地道:“味道好极了。”
&^^%#捡回来的艳福40_更新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