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峥小心翼翼的行走在里面,他能清楚的感觉到里面的灵气比起外面要强上数分,但是比起灵隐宗却差上很多,也许因为这仅仅是外围的原因吧。凌峥的气运似乎并不好,进入永夜森林快两个时辰,硬是连一头最低级的魔兽都没有碰上,普通的毒蛇野兽倒是碰上不少。
凌峥思索着要不要往里面走,毕竟外围人太多,就算有魔兽也早被人给猎杀了,哪里轮得到自己。往里才走上片刻,凌峥神色微微一动,转身朝着东方掠去。
没跑多远,就看到一头满身鳞片,头似犀牛的魔兽正在那里休息。凌峥脸上露出一丝喜色,这是牛鳞兽,一阶高级魔兽,力大无穷,正符合自己的要求。心中想着,身影便是毫不影藏的朝着牛鳞兽奔去,双手握拳,狠狠的朝着牛鳞兽的头砸去。
牛鳞兽也感觉到了来自凌峥的挑衅,躺在地上的巨大身体站直,铜铃一般的眼瞬间变的血红。低吼一声,它巨大的身子毫不避让的朝着凌峥撞去,一脚一脚震的地面颤动不已。
凌峥神色不变,眼中喜色更浓,身子不闪不避,拳头上面劲风冷冽。他想试试自己体魄的强度,想必这头牛鳞兽定然不会让自己失望,这可是连一般的炼心境都要忌惮的存在。
凌峥的拳头与牛鳞兽的头撞在了一起,凌峥脸色微变,只是一瞬间,他整个人便被抛飞。他狠狠的撞在身后一颗树上,一口鲜血咳出,眼中却浮现出一丝喜色。未给他多想的时间,牛鳞兽已经再次低头朝他撞来,这次牛鳞兽奔跑的速度更快,似乎因为距离的关系,力量也更强。
凌峥神色不变,双眼却爆射出兴奋的色彩,他不退反进,扬起双拳,再次与牛鳞兽的头撞在了一起。即使用上了双拳,这次与刚才的结果依然差不多,凌峥的身子再次被撞飞了出去,然而早有准备的凌峥,还在半空,双脚却已经牢牢的钉在树干上。在树干上留下了一个寸许深的脚印,紧握双拳的凌峥再次朝着牛鳞兽冲去,战意高昂。
一拳一拳与牛鳞兽拼斗了片刻,抓住一个机会,凌峥一拳砸在了它铜铃般的双眼上。这一拳并没有给牛鳞兽造成什么伤害,却彻底的激怒了这头畜生。这畜生全身蓦然散发出了淡淡的红焰,双眼血色弥漫,气势凭空高涨。
凌峥知道这是牛鳞兽的技能狂化,能过提升百分之五十的力量与速度,足够对炼心境的修者造成威胁了。站在不远处的凌峥神色不变,虽然依旧战意高昂,却并不自大,没有狂化的牛鳞兽他或许还有一搏之力,然而狂化过后的牛鳞兽他若是还想硬碰硬,那就无异于找死。
望着再次朝着自己撞来的牛鳞兽,凌峥可不敢有丝毫的分心,若是被撞中,不死也是重伤。望着越来越近的牛鳞兽,凌峥的动了,身子朝着旁边一偏,手中蓦然出现一把雪色短刀,顺势一划,在牛鳞兽身上留下了一道数十公分的伤口,刹那间血如泉涌。
牛鳞兽彻底的怒了,牛首一杨,额头正上方的角丝丝虹光闪烁。未等凌峥远离,那角上面却爆射出一道红色的光芒,眨眼间就到了凌峥的身前。凌峥神色微微一变,此时想躲已经来不及了,无奈之下,身子微微一偏,红光刹那间擦着他的肩头而过,血水刹那间从肩头溅出。
凌峥根本没有时间多想,因为这畜生此时已经改变方向,再次朝着凌峥撞来。凌峥身子就地一滚,从牛鳞兽的腹部穿过,手中的短刀再次在牛鳞兽的腹部上留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虽然伤到了牛鳞兽,凌峥却也并不好过,肩上的伤口上血几乎是喷射出去的。凌峥与牛鳞兽慢慢耗着,一个个时辰之后牛鳞兽大概因为失血过多终于倒下,而凌峥却也脸色苍白,步伐虚浮,仿佛下一刻就要倒下一般。
望着牛鳞兽倒下,他才算是送了一口气,一屁股坐在地上。虽然付出的代价够大,收获也不少,不仅知道了自己体魄的强度,他有种感觉,自己都没有挖掘出这幅体魄百分之一的力量。而且经过这一战,他能够感觉他对着体魄的掌控力再次上升了几分,自己的实力也会再次提升数分。
眨眼间进入永夜森林已经大半个月了,这段时间里他也遇到了十来头魔兽,大都是一阶魔兽。自然偶尔也会遇到二阶的魔兽,不过遇到以后他转身就跑,根本没有与之对抗的勇气,他并不傻,以他的实力对上二阶魔兽无异于找死。
在永夜森林这段时间,他心中暗暗庆幸,自己做足了准备,买了足够的药物,再加上他那变态的恢复力,才能让他的伤势一般当天就能痊愈。当然更庆幸的是他拥有一个数十立方的储存戒指,这是他从家里带出来的,这东西在东大陆罕见,然而在他们那里却并不是什么稀罕之物。这也依靠了这个戒指,他所有的东西在经过空间裂缝时才没有粉碎,才能够保存完整,也因为有了这个戒指,他才能够装上那么多的药物。
经过这些天的血战,他的实力也提升了数倍不止,虽然还是不能储存一丝灵力,可是对于体魄的掌控却也十足的长进。此时的他若是面对没进永夜之前的自己,绝对能以一敌二,不落下风。凌峥心中更是隐隐感觉到自己的体魄似乎并不简单,他总感觉自己的体魄里面藏着一股异常强大的力量,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出来。
他也隐隐觉得,自己体内灵力的消失,与体魄里面隐藏的这股强大的力量有关。他总觉得若是自己能过挖掘出体内这股强大的力量,那么就离他重聚灵力的时间也不远了,不过在这之前他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这天凌峥在永夜森林里晃悠,今天还没有碰到一头魔兽,正感叹运气不咋的,双耳却蓦地一动,转身朝着西方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