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想见你,我们回家看看他老人家。”秦以笙停下手中的动作,朝袁清浅走来,从她后背将她抱住,“我想举行一场世纪婚礼。我们回家见爸爸,然后接你现在的舅舅一起商量婚礼日期。”
只有结婚,只有向世界宣布她是他的,他的心里才以安定。
何况,他们要有新的孩子了,在孩子出生前,将婚礼举办了,比什么都重要。
这些都只是秦以笙的想法,袁清浅听说要举行婚礼,突然就想起了昨晚秦恋心说过的话。
她陪了他二十年……
“现在结婚完全力不从心,再缓缓。”反正都领了证,孩子出生后会有户口就行。
婚礼是举办给别人看的。
若他们在高高兴兴地举行婚礼,秦恋心在伤伤心心地难过。
她这良心怎么都会不安。
秦恋心是一直陪伴着她的朋友,她难过,她也坐难过。
秦以笙没想到袁清浅会拒绝,一时有些落寞,他蹭着她的头发,在她的发间轻吻,“浅浅,你不想与我成婚吗?”
袁清浅摇了摇头,倒也不是不想,只是因为秦恋心……她不愿意现在成婚。
至少要等到秦恋心有了喜欢的人后,再不济,也要秦恋心遇到合适的借种人,有了自己的孩子后。
秦以笙见她摇头,落寞一瞬间一扫而空,他将她的身子扳正,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眸底尽是深情。
“既然不是不想与我结婚?为什么不答应我?”
这个问题,袁清浅是真心没法回答。
秦恋心的本意肯定是不想让他知道的,不然这么多年,她都没有表达出来。
“刚才不是说了嘛,现在孕期,什么都不想做。觉得做什么都很容易疲惫。反正我们已经领了证,孩子的出生是合法的,这就够了。”
她的要求还真简单,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孩子的出生是合法的。
她对他没有爱。
她对他有的只是习惯和依赖。
身体上的依赖。
“秦恋心酒醒了没有?”袁清浅将话题扯开。
她更关注秦恋心的心理。
“没注意!”秦以笙拉着她的手,朝一旁的沙发走去,“哪里累?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虽然是问句,但袁清浅还没回答,他已经为她细心地按了起来。
袁清浅阻止了他的动作,“我去看看秦恋心,一个女孩子家,在外面喝得醉薰薰地回来,总是有理由的,她也许是心情不好。”
说着,袁清浅站起来,离开了卧室。
留下的秦以笙甚至都怀疑,他的女人在乎秦恋心比在乎他还要多一点。
到底谁才是她男人?
……
秦恋心躺在床上,思索着昨晚出了什么事情。
她记得昨晚与权澈溪讨论借种的问题,后面呢?
后面的记忆怎么断篇了?
她又是如何回来的?她与权澈溪有没有发生过什么?
统统想不起。
就在这时,袁清浅敲门而入。
“秦恋心,你头还痛不痛?”酒醉后醒来的人都容易头疼。
她还想着要是秦恋心头痛,她为她扎几针,为她缓解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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