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之戴了面纱出去,白芨见她出来,又将一个单子递给她。
“这是这几日东厢房的支出和夫人财务的减少量。”挽之拿到手上对比了一下,心中感叹月情深的胆子可真大,这么大的一个洞,真当自己发现不了么?
“这几日听了小姐的话,请了人抬高了外面的价格,籽月楼的亏损更大了”,白芨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不过,我发现好像还有人在对它下手,力度也是很大的。”
挽之来了兴趣,这看来还不止她一个在惦记啊。
“能查到后面什么人么?”挽之边问边翻了翻前面的几个单子。
“那边做的隐秘,没有办法”,白芨在发现后面有其他人之后,也就一直在打探,可是后面的人太狡猾,而且可能还不止一家,也就不了了之了。
“白芨,你发现了么,”挽之小小的喝了一口茶,虽然她现在戴着面纱,可是一颦一簇自然还是有一番异域的美,特别是那双明亮而漆黑的眼睛,更加生动。
“还请主子明说。”
“籽月楼说着是酒楼,干的却是一些见不得的买卖,它是青楼也是黑市”,挽之撑着头看着白芨,又道:“这按理说,它的生意只是会越来越好,可结果却不然。”
白芨恍然大悟,“主子是说,有人故意……”
挽之笑了笑:“我从来不觉得月姨娘那种智商可以经营那么大的酒楼。”
“属下知道了,这就去查”,白芨说着就要立即出门。
“慢着!”挽之叫住了他。
“不急,他们想争夺这个酒楼无非就是看中了其他的东西而非钱,这样的人非富即贵,我们还是不要贸然的去调查了”,她可不想惹来杀身之祸。
“把月姨娘拿出去的钱收回来就好了”,又看了看白芨:“切记,一定要小心。”
白芨重重的点了点头,然后就出去了。
籽月楼现在想必已经是一块香馍馍了,前期借着月情深的手开始赚钱,既然已经赚的满盆钵了,自然是要从她手上拿过去了。
挽之觉得蹊跷的是,居然还不止一路人去争抢。
不知道这其中会不会有容珏。
容珏??想他干嘛?他的事和她才没有关系!
挽之狠狠的摇了摇头。
就是他害得自己这几天都不能出门了!
“我就不留下来吃饭了,得去一趟洛策的地方”,到了饭点,洛祁突然想到自己的妹妹还等着药膏呢。
“他今天回去了?”容珏问道,毕竟洛策在家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
“是啊,我现在得去找他拿点药,挽之也不知道被什么鬼东西给咬了,嘴肿的可厉害了”,洛祁嘟囔到。
早上只顾着嘲笑她了,都没有认真看看是否有毒。
容珏听了,脸色微微有点泛红,难道是自己……
“得了,再找他拿点杀虫子的好了。”
听到这句话容珏的脸彻底黑了,这是在说自己是虫子??
“她……怎么样……”容珏问到,还故意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知道啊,过会儿回去再看看吧”,洛祁叹息了一声。
等洛祁走后,萧然陪着容珏回了正殿,。
“你还跟着我干嘛”,容珏突然的话把萧然吓了一跳,这又是怎么了??突然的暴走。
等把萧然也赶走了后,容珏去他的房间各种翻,终于找到了一个小瓶子–凝香露。
不过他想,这种东西怎么交给她呢?
他自嘲的笑了笑,他只是疯了,既然她都那样说了,作甚还要去打扰她。
容珏又想,当时终归是自己失态了。
想着就准备拿药去将军府,刚走出去没多久,就见到才被自己赶走的萧然面色凝重的朝自己走来。
“主子,那件事有点棘手。”
容珏听了也严肃起来:“还是查不到?”
萧然摇了摇头:“会不会是太子的人?”
“不可能,如果是太子的人,现在我们早就察觉。不可能让他逍遥那么久。”容珏浑身散发出一股冷气,难道还有谁,想要培养自己的势力。
萧然又自顾自说到:“这个人太狡猾,出没不定,雇佣的也只是一些底层的人,也问不出个所以然,只说身材高大,戴着一副面具还经常变。”
“你先缓缓,看看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们还没怎么出手,却出来一个人掺和,还真不知道目的是什么。
“好的。”
此时在京州的某一处豪宅内,一妙龄女子戴着面具,卧榻在贵妃椅上,女子穿着大胆,一双洁白的玉腿暴露在空气中,天鹅颈下,一对饱满的浑圆令人血脉喷张。但是下面的人规规矩矩的跪着,并不敢抬头直视。
“你们什么都没有给我查出来”,女子撩了撩秀发,纤细的手指在上面打着圈儿,露出的微笑确是极其残忍的,“事儿没给我报办好,我的银子倒是没的彻底啊。”
“小姐饶命”,一行人不断地磕头,言语中带着一丝的恐惧。
“来人啊,给我带下去吧”,声音去银铃般,说出的话确是非常残忍的。
哀嚎声不断地响起,可女子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小姐,这几日,怕是玉姝要嫁了……”旁边走出一墨字男子,嗓音略带沙哑。
“呵,这又怎么样呢,说不定这位小姐以后也只能成为我的刀下魂呢。”
说完女子从椅子上面站了起来,往内室走去,里面烟雾缭绕,近看尽然,是如仙境般的池子,虽然这几日冷意更加明显,可是若是在这样的地方生活,也不必担心什么。
女子脱了身上的薄纱,旁边的侍从立刻低下了头不敢直视。只有墨衣男子上前,手指轻轻的捻就着女子的指头。双手轻轻的就着往上,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颈处,逗得女子低低的笑。
“你可越发的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