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亮,这时就有人在杜不忘所住房间外面敲门。
杜不忘揉了下眼睛,便对着外面问道:
“是谁啊?这么早有事吗?”
只听外面回了句:
“副教主,外面有个女侠来找过您了!”
杜不忘便又问:
“那女侠是不是王小姐啊?”
外面人回着:
“我不知道哦,不过那位女侠让我告诉副教主您,他午时在城中燕京酒楼等您!”
杜不忘回了句:
“好吧,我知道了!”
杜不忘自然以为是慕玲了,心想不知道慕玲又在搞什么了。
然后便穿好衣服、梳洗了一番,然后先来到花园中练起了功夫。
这时杜不忘正在练习达摩心法中的达摩神掌时,一掌隔空击碎了对面一大石块,只听旁边有人拍掌走了过来,这人正是李福达了。
只听李福达说了句:
“杜兄真是好功力啊!”
杜不忘回了句:
“不过就练练而已!”
李福达便说了句:
“杜兄不如我们切磋一番如何,我好像还从没跟杜兄你比试过呢!”
说完就是俩腿跃起,直接一掌朝杜不忘打来了,然后说了句:
“杜兄看掌!”
杜不忘便迅速闪开了,只见李福达落掌之处地上已被其掌力打出了一个窟窿!
杜不忘此时一惊,马上回了句:
“没想到李兄武功也如此厉害!”
马上施展刚才所练达摩神掌朝李福达打了回去,李福达便两手直接接住了杜不忘这一掌,俩人掌力对持一下后,便纷纷收了掌。
正好这时有弟子过来对着两人说道:
“两位教主,早点备好了,该去用膳了!”
俩人见此,相视而笑,然后向屋中走了回去。
早点中,杜不忘突然间想起了阐教与鞑靼人阴谋之事,便告知了李福达一番,李福达听完后,也是心里一惊,便也来不及吃早点,就说了句:
“杜兄,京城这里事就由你做主了,我得赶回太原去了!”
然后快步走出了分舵。
杜不忘看看此时也不早了,便回屋换了一身衣装,就出门去燕京酒楼了。
到了燕京酒楼后,杜不忘在二楼中却见到了一个人,也是女侠打扮,但是这人并不是慕玲,而是慕容婉儿。
慕容婉儿早已点好了一桌酒菜,看到杜不忘来后,看他似乎有些疑惑,便问了一句:
“杜大哥,我们这么久没见面了,你是不是都快把婉儿我忘了啊?”
杜不忘此时便坐到了婉儿一旁,说道:
“婉儿你这是调侃你杜大哥我的,婉儿你怎么会来京城的?”
婉儿面露笑容,说了句:
“你都能来这里,婉儿我难道就不能吗?”
杜不忘回了句:
“婉儿就你皮!”
原来婉儿也是因为替父亲做生意才来的这京师。
然后俩人便聊起了往事,没想到婉儿居然也已知道席思琪风娘等人在西域遇故之事,便安慰起了杜不忘。
杜不忘自是想起自己女人之事,不禁又喝起了酒,婉儿自是劝不住了,不一会,杜不忘又是半醉了。
婉儿只得扶着杜不忘回去休息,自然把杜不忘带回了自己在京师的住所中。
婉儿扶着杜不忘,躺自己房间床上后,便准备离开,没想到被杜不忘抱住了,只听杜不忘说了句:
“思琪别走!”
婉儿此时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是一想,杜大哥一直是自己梦寐以求想得到的男人,有如此机会,怎么能错失呢?
便转过身,对着杜不忘回了句:
“杜大哥,我不走!”
然后扶着杜不忘躺回床上脱起了俩人衣物。
不一会俩人自是衣衫除尽,而婉儿被酒醉的杜不忘已经压到了床上。
待一阵激烈过后,杜不忘才有些清醒过来,一看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居然是婉儿,一时愣住了。
婉儿这时满脸兴奋的对杜不忘说着:
“杜大哥,能成为你的女人是婉儿这辈子经历的最快乐的事!”
杜不忘此时正准备说话,婉儿这时翻身过来主动吻住了杜不忘,后面又说了句:
“杜大哥你什么都不要说了,我喜欢你,今晚我是你的女人!”
杜不忘此时也没办法多想,只得回应起来,慢慢身体又是一阵火热。
两人如此持续到了第二天,才睡着。
直到下午有个仆人过来敲门,问了句:
“小姐,您该起来吃饭了!”
才把俩人吵醒。
婉儿便赶紧先穿好衣物,出门与仆人聊了几句,就回来房间了。
此时杜不忘也开始穿起来衣物,不禁发现了床单上的一抹嫣红,便有些愧疚的对着婉儿说了句:
“婉儿,对不起,昨夜我确实是喝迷糊了!”
慕容婉儿回了句:
“杜大哥,是婉儿我自愿的,你不用如此!”
杜不忘便说了句:
“婉儿,那你以后跟着我吧!”
婉儿笑了笑,说道:
“算了吧,现在跟着你我肯定得饿死,我爹生意忙,他就我这一个独女,我得给他帮忙,这些事以后再说吧!”
然后说了句:
“那我们先吃晚饭吧!”
俩人便出了房间来到一厅内,这时厅堂中早已摆好了座椅酒菜,婉儿与杜不忘自是肚子也饿了,便大吃起来。
晚间杜不忘便又被婉儿留宿在了自己闺房之中,杜不忘自是夏子涵离逝后,也许久没有碰过女人了,而婉儿虽然表面有些女强人,但内心却是极尽温柔,俩人自是缠绵了近一周,才分开。
杜不忘自是回了弥勒教分舵,而婉儿已然开始回苏州老家了。
虽然杜不忘失踪了这近一周,但是好像分舵这些人似乎并没担心,见杜不忘回来后,舵主李育便开始向杜不忘介绍京师分舵情况。
原来弥勒教京师分舵如今是除了太原总舵外,弥勒教第一大分舵,分舵兄弟足足有近千人,其中不少人都潜伏在京师各处,包括禁军、东厂、锦衣卫里面居然都有不少弥勒教弟子。
杜不忘听完自是感慨了一番,便又问:
“我们弥勒教总共有多少分舵?”
李育回着:
“两京、十三省司如今基本都有我们弥勒教分舵!”
杜不忘又问了句:
“我们弥勒教这么多兄弟们,靠什么养活的?”
李育说道:
“寺庙和不仁不义商贾!”
杜不忘一听,便说道:
“难道我们弥勒教还干打家劫舍之事吗?”
李育回着:
“当然了!”
然后又说道:
“不过我们京师分舵可不做这种事,我们京师分舵收入主要是靠这运河之中的漕运!”
杜不忘问:
“我们如此靠漕运赚钱呢?”
李育便细说起来。
原来弥勒教京师分舵与附近官府勾结在一起,主要替官府收取过路商贾的货物税费,然后收到后,便与官府作五五分成。
杜不忘不禁问了句:
“官府为何会给我们弥勒教如此大利?”
李育回着:
“当然是***的关系了,还有就是我们一般收费都比官府正常高出两倍,所以我们分一半官府他们也不亏!”
杜不忘便回着:
“原来这样啊!”
然后又问一句:
“难道那些商贾没人敢反抗我们弥勒教吗?”
李育说道:
“他们哪里敢这样做呢,得罪我们弥勒教和官府对他们都没好处,况且我们弥勒教的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辈!”
然后随便叫了一个教众过来,对他说了几句话,这教众便捡起地上一几个石块,直接对着一旁墙壁洒了过去,没想到这些石块居然全部深深的镶入了墙壁的木柱内。
杜不忘连拍掌说了句:
“好手法!”
这时又过来一弟子,在杜不忘身旁转了一圈,然后朝杜不忘问了一句:
“副教主,您看这里!”
只见这时这弟子手中正拿着杜不忘藏于身体内,贴身衣物上的一玉佩,这玉佩不是别人的,正是之前席思琪的唯一遗物。
杜不忘便赶紧从这弟子手上拿回玉佩,说道:
“原来我们教中还有如此神偷绝技啊!”
这弟子回了句:
“副教主,得罪了!”
然后退下了。
杜不忘便问李育:
“不知李舵主您又有何绝技呢?”
李育回了句:
“那我李育就在副教主您面前献丑了!”
说完就从右手衣袖中滑出一只铁笔,然后便有一弟子递来一盆墨水和一席空白长卷。
李育铁笔在长卷上一挥而就,半悬着身子在空中,几下子就写出了曹孟德的一首短歌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碧如朝露,去日苦多。
……
杜不忘见这字迹工整异常,毫无拖拉露墨痕迹,便问了句:
“李舵主这是从小练出来的吗?”
李育笑了笑回着:
“副教主见笑了,我李育曾经也是一个志向高远,满怀壮志想为大明效力的读书人,可惜几次科举考试之后,我李育慢慢发现官场黑暗,却不是我李育能发挥所长之地,所以才入了弥勒教!”
杜不忘便又问了句:
“那李舵主您之前理想是想做什么呢?”
李育回着:
“当然最大愿望是做一方父母官,为百姓谋福了,不过现在我这舵主做的可比做官实在多了!”
然后对着杜不忘讲诉了自己做了弥勒教舵主之后,做的一些事迹,无非是把自己所得钱财大部分分给了贫苦百姓这些事了。
杜不忘听完了,不禁也佩服起李育来,渐渐也觉得自己入了弥勒教未尝不是件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