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步入深秋时节的南昌城,两男一女正有说有笑在大街上行走着,偶尔吹来的的一阵阵凉风似乎有些使的女子有些冷的颤抖了一下。
这两男一女正是杜不忘、夏旬与白莲花了。
杜不忘自然也发现到白莲花今日穿的很是单薄,便放下手中箱子,把自己外衣解下来,披到了白莲花身上。
白莲花表现出了一副興奋的模样,但是又看了看杜不忘此时衣衫也是单薄,不禁关心的问了一句:
“杜大哥,你这样把你外衣给我传了你不怕冷吗?”
杜不忘轻轻一笑:
“我是男人,怎么能怕冷呢?”
一旁夏旬便笑着对白莲花说了句:
“白姑娘,你看我姐夫对你多好啊?”
白莲花正准备回夏旬的话,突然间听到附近有人大喊着:
“救命、救命、救命!”
杜不忘与白莲花和夏旬分别相视了一眼后,赶紧一起朝声音传来方向跑了过去。
可是待穿过两个巷子后,却再也听不到刚才那声音了,而且也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这时三人不禁都开始好奇了起来,只听白莲花首先说着:
“到底怎么回事啊?莫非是我听错了吗?”
夏旬也跟着说了句:
“可是刚刚我也是听到了救命声啊?”
然后俩人都投向了杜不忘,杜不忘仔细观察了一下周伟后,说道:
“我觉得可能是有人故意引我们来此的!”
然后对着旁边大喊了起来:
“朋友,有什么事你就出来好好跟我们说吧,憋这样躲着了,不管你有什么事,我杜不忘保证都能帮到你的!”
这时不知从哪传来了一句:
“你说的是真的吗?”
杜不忘大声回着:
“当然了,我杜不忘以自己人格担保,一定不会骗你的!”
不一会,从屋顶上跳下来了一个身着褴褛、五官却十分俊俏的年轻人。
杜不忘打量了一下这年轻人,便问了一句:
“刚才就是你在跟我们说话吗?”
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迅速走过来,跪在了杜不忘面前。
杜不忘见此,赶紧与白莲花一起走过去扶起了这年轻人,然后说了一句:
“兄弟,别这样,有事说就行了,你这样只会折煞于我的!”
年轻人便看着杜不忘激动的说道:
“杜探花,我求求您,您能帮我去救一个人好吗?若您能帮我救了他,我下辈子甘愿在您身边做牛做马!”
杜不忘见这年轻人又要下跪,赶紧拦住了它:
“别这样,有话好好说!”
然后又问着:
“兄弟我该怎么称呼你,你想救的又是何人?”
这年轻人便开始姗姗道来了。
原来这年轻人名叫吴绍,来自扬州,今年刚好十八,是个秀才郎,来到南昌府是因为听说到自己从小青梅竹马的姑娘在这南府,才寻过来的。
夏旬听到这,便笑着对吴绍说了句:
“没想到您居然是为情所困啊?那想必你喜欢的这个姑娘一定是个大美人吧?”
吴绍点了点头:
“是的,小玉儿在我眼中,没人比得上它!”
吴绍一说出小玉儿这个名字,惹得旁边三人都惊了一下。
只听夏旬马上问了一句:
“你说的小玉儿,莫非就是艳红楼的头牌琴伎小玉儿姑娘?”
吴绍点了点头:
“正是!”
杜不忘愣了一下后,缓过来说道:
“我听小玉儿提起过,她最近遇上了一个喜欢她的公子,它为这公子弹了一晚的琵琶曲,我看的出她说话间似乎对这公子很是在乎,莫非就是你了?”
吴绍回着:
“是的,因为小玉儿与我已经有七年未见了,所以他并没有认出我,不过我却认出了她!”
白莲花这时也好奇的问了问吴绍:
“你说让我们帮你救她?小玉儿她到底怎么了啊?我昨晚跟他聊了快一晚上,也没见她有什么危险啊?”
吴绍不禁流下了眼泪。
原来是吴绍来南昌府后,知道了小玉儿的下落,便花尽了身上所带钱财,希望能把小玉儿从艳红楼赎出来,可是艳红楼老板根本就不卖小玉儿,只答应了吴绍可以单独与小玉儿见一晚上,吴绍自然是无奈之下应允了。
当吴绍见到小玉儿后,自然是准备把自己小时与其青梅竹马之事告诉小玉儿的,可是却又说不出口了。
而小玉儿也是看着吴绍挺像一个人,却是不敢询问,毕竟自己现在这种尴尬的身份,所以俩人只是交流了一晚上的琴棋书画。
吴绍离开后,便又想去找艳红楼老板求她放了小玉儿,艳红楼老板自然不答应了,见吴绍死皮赖脸的在这,便找了几个大汉把吴绍揍了一顿,赶出了艳红楼。
所以吴绍变成了这般模样,由于已经身无分无,只得在这附近乞讨,找机会救小玉儿了。
白莲花听到这,马上了问一句:
“为什么你这个时候要我们帮你救小玉儿呢?”
吴绍回着:
“因为我昨天打听到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听说苏州那边有个富商要来到南昌会见这艳红楼幕后的大老板,这富商今晚正好回到这里,而这个大老板却让小玉儿去陪侍那个富商。”
白莲花这时问了一句:
“吴公子,难道昨晚小玉儿姑娘陪了我和杜公子一晚上,你就没有担心过吗?为何这么担心这个富商呢?小玉儿最多不也是陪它弹奏一晚琵琶吗?”
吴绍赶紧回着:
“我相信杜公子的为人,而且又有白姑娘你陪着,我昨晚自是不担心小玉儿了,而今天来的的那个富商虽说名义是富商,但实际它却是一个魔鬼。”
杜不忘不可思议的看了看吴绍:
“为什么这么说?难道你知道那富商来历?”
吴绍面銫有些难堪的说道:
“因为这富商就是昔日的散财帮帮主张生!”
杜不忘与白莲花听完后,皆是惊住了,毕竟杜不忘可是一直怀疑张生与自己最好的红颜知己风娘之间有着一些不可告人之密了。
这时,只听一旁夏旬问了问吴绍:
“你说的这个什么散财帮帮主张生又是个什么人物啊?我怎么没听说过呢?”
吴绍解释着:
“这散财帮曾经乃是曾经苏州三大帮之一,虽然实力不如当年的救世帮和铁腿帮,但是其帮主张生却十分低调隐晦,而且武功高强,听说这人所擅长的功夫都是靠与无数女子行房弟之事练就出来的。”
杜不忘看了眼吴绍:
“吴兄弟,没想到你年纪不大,居然会知道这么多啊?”
吴绍回着:
“这些都是我以前一个远房叔叔讲给我听的,我这个叔叔在散财帮呆过,所以深知这张生为人!”
杜不忘不禁又问了一句:
“那你依你叔叔所说,这张生到底真正是个什么样人呢?”
吴绍说道:
“我叔叔说过,这张生城府颇深,而且极其好銫,每晚必有女子相随,尤其喜欢年少的女子,几乎它看上的姑娘,没有一个是它得不到的,所以我才会这么的担忧小玉儿。”
杜不忘听完后,看了看旁边白莲花:
“你看,这世上比我杜不忘好銫的人多了去了,以后不准说我好銫了,知道吗?”
白莲花一笑:
“不过你现在真比以前好多了,确实谈不上好銫了,不过你们男人都是这样改不了的!”
杜不忘便靠过来,小声在白莲花耳边说了句:
“没有令儿你的誘萿,我杜不忘至于那么好銫吗?”
白莲花害羞的推了下杜不忘:
“看你这死相,说的什么话呢?”
夏旬见杜不忘与白莲花两人这般似乎在打情骂俏一样,好奇的问了问杜不忘:
“姐夫,你们刚才再说什么呢?”
杜不忘马上镇定了一下,回着夏旬:
“旬弟,我们刚才没说什么啊?”
夏旬指了指白莲花又指了指杜不忘,嘴角带着笑意说了句:
“那我懂了,懂了!”
夏旬刚说完,脑袋就被人敲了一下,一看是白莲花敲的,夏旬正要质问,被白莲花一句:
“你懂什么呢?不要以为杜不忘是你姐夫我就便敢揍你啊?”
然后在夏旬面前挥了挥小拳头。
夏旬见此马上躲到了杜不忘身后,说着:
“姐夫、姐夫,你也看到了,白姐姐她现在在欺负我啊,你要帮我啊!”
杜不忘便对着白莲花说道:
“令儿,算了吧,别跟旬弟一般见识了!”
白莲花回了句:
“我才没有欺负它呢,我只是想警告它不要胡思乱想而已!”
然后瞪眼看着杜不忘:
“你现在是帮你前小舅子,不帮我了是吗?”
杜不忘见白莲花似乎有些生气了,赶紧对着白莲花摆了摆手:
“不是的,当然不是的了!”
然后又看了看躲在自己身后夏旬,一是不知道所措了。
这时夏旬拍了拍杜不忘肩膀,笑着走了出来,说了句:
“姐夫,你看你,就是太优柔寡断了,我跟白姐姐不过是故意试探下你,有没有长进的,看来跟我们所想一样呢!”
杜不忘分别指了指俩人:
“好啊,原来你们居然联合起来玩我呢?”
夏旬马上解释着:
“姐夫,我当然不敢了,我都是听白姐姐的!”
白莲花也对着杜不忘一笑:
“是我让你小舅子这样做的,不过杜大哥,你对待感情这些确实太优柔寡断了,有些时候真的还是要多为你自己考虑一下,该断即断,不要把你自己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