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小满一双眼睛笑弯得像半个月,“舍命陪君子啊。”
“小孩子!”沈时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
林修竹温柔地笑了笑,无声地看着他们打闹。
“嗯,”谷小满不再讲话。
因为东野寻忽然拉住了她的手,还用力捏了捏。
她试着往后抽了下,结果引来了他更大的力气。
谷小满心跳瞬间乱了节奏,她知道东野寻浑赖劲儿又上来了。
如果只有沈时,她也不会如此紧张,关键舅妈在身旁。
她挣脱不开,只能使劲把手往后躲。
即使如此小心翼翼,也被沈时抓了个正着。
他先是一愣,微眯起眼看向东野寻,那一眼给足了警告。
而东野寻却挑衅地冲他扬了扬眉毛,嘴角凝结起笑涡,手上地力道反而更大了些。
沈时无奈,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当作没看见。
虽说他经过最初的紧张,相对平静了许多,但是完全放松是不可能的。
他高考的两天里,东野寻抽时间把谷小满的东西,搬到了谷立夏的住处。
纵使他脸皮再厚,也找不到理由说服自己,让谷小满继续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
何况当初谷立夏能暂时把谷小满托付给他,已经做出了最大的让步。
高考结束那天,沈时走出考场的那刻,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考场外,随处可见考生抱着家长痛哭的画面。他听着那些哭泣声,竟然说不出的平静。
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
但也代表着新的开始。
“时哥哥,你怎么样?”谷小满望着他的眼神,有些忐忑。
“我很好。”沈时笑了。
谷小满也随着他的笑,卸下了心底的包袱,她的任务圆满完成。
出人意外的高考结束后,考试的人没病倒。
而谷小满却病倒了。
仔细想想,却也是情理之中。
她并不比沈时轻松多少,始终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精神,比沈时睡得晚,比他起得还早。
如果不病倒,那才叫奇怪。
这天沈时班里吃最后一次散伙饭。
东野寻回了解家,最先发现她病倒的是谷立夏。
谷小满并没意识到自己病了,只觉得没精神,坐在沙发上看了会儿电视,眼皮沉重的像坠着石头。
她支撑不住,就那么歪着身子倒在了沙发上。
“云珠?”谷立夏想看球赛直播,看到了歪在沙发上的她,走向前拍了拍她的脑门,“困了回房间睡。”
谷小满没理他,蜷着身子往里缩了缩。
谷立夏皱起眉,又抬手捏了捏她纤薄的肩膀,“你压到**了,不觉得咯的难受吗?”
谷小满依然背着他,把**拽出来扔到了茶台上,紧靠着沙发背不再动弹。
“你就不能回房间睡吗?”谷立夏瞅了她一眼,有些无语,俯身拿起**,贴着她坐在了沙发上。
即使再不情愿,他还是把电视声音调到了最低,勉强能听到的音量。
盯着电视看了会,他突然觉得不对劲,后腰贴着谷小满腿的那一块,一片火热。
他转过身皱眉盯着谷小满看了会儿。
“怎么了?”他抬手勾了下女孩的腿。
谷小满没吭声,事实他说得什么,她都没听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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