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辉当初把他捞出来,本以为能帮到自己,没想到此人如此傲慢、短视,他自然也不会跟他客气。
“你,好心当成驴肝肺!”万毕气得拂袖,却又无可奈何。
在骆辉的号召下,周耀武抱着两孩子,带着一群百姓浩浩荡荡的朝着唐县县衙进发。
不到半个时辰,便来到县衙。
门前两个衙役闲的无所事事的衙役立即拦住众人:“这么是衙门重地,你们这么多人想干嘛?”
“我们是来那你们知县的,快叫他出来,这个狗官!”
衙役拔出刀来:“大胆刁民,竟然辱骂知县,我看你们都是活得不耐烦了!”
周耀武一脚踢开他拿刀的手,一把掌打在那衙役的嘴上,衙役原地转了几圈,掉了一颗牙齿,嘴角流血。
他踉踉跄跄的捂住嘴巴:“你敢打我,你给我等着!”
“不用等了,现在就要你们好看!”
骆辉一说话,周耀武又是一脚踢在他肚子上。另外一个衙役吓得爬进衙门,带出来一帮衙役,大约有二十来人。
“王捕头,就是他们闹事”,那衙役指着骆辉几人。
王捕头看了几人一眼:“好啊,你们这些刁民,闹事闹到衙门里来了,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他们我负责。”
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冲了过来,百姓吓得不行,顿时后退三步。
骆辉则往前三步,他正一肚子气找不到地方撒。一个衙役冲了上来,骆辉一把抓住他的衣服,往人群中一摔,顿时一片叫好声。
至于周耀武更是放开性子,左一拳右一脚,打得那些衙役嗷嗷叫。而姜武城则紧跟着骆辉,很快便将众衙役到趴下。
衙役们躺在地上,满是痛苦的呻吟声。
骆辉走到王捕头面前,王捕头吓得发抖,却十分嘴硬:“你要干什么,我的妹妹可是千户的老婆,你敢动我!”
啪的一巴掌,王捕头捂着脸:“你死定,有本事再打打我试试!”
骆辉左一下,右一下,最后给了他一脚,王捕头倒在地上半死不活。
······
衙门内,唐县知县正在和吴记米店的老板吃饭。
一桌子的鸡鸭鱼肉,美酒佳肴。
吴记米店老板拿出一袋银子递给知县:“大人,小莲昨夜可把大人服侍的好!”
知县喝下一杯酒,摸着山羊胡子,满面春光:“好、好、好,想我寒窗苦读数十年,为的是什么,不就是银子和女人吗?”
吴记老板哈哈一笑:“县尊大人真是个直爽人!来,在下敬您一杯!”
就在两人吃喝正欢之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大人,不好了!”
知县眉头一皱:“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大人,有一帮百姓在衙门前闹事!”
“哼,这点事也来报我,叫王捕头打将出去,这些个刁民,真是一刻也不得安生!”
“县尊大人,王捕头本来想打,但是对方有两个硬点子,已经将王捕头他们统统打倒了!”
“哼,这是要造反,这帮刁民,随我去看看,看谁这么大胆,竟敢来衙门闹事!”
知县放下筷子,面有怒气,两步并做三步跑到外面之后。不看还好,一看便更怒了,那些个衙役统统躺在地上呻吟。
“这帮没用的废物,连帮刁民也拿不住!”
(陈正则:武力:10;文采:60;谋略:40;外交:40;贪婪度:95;忠诚度:30;亲密度:-40;魅力:0,大局观:10)
骆辉死死的盯着他,此人的贪婪度居然高达95,可想而知唐为何如此贫困。
“你就是本县的知县?”
陈正则挺了挺胸:“没错,本县就是县尊!你们这些大胆刁民,竟敢殴打衙役,公然造反,是不知本县的厉害吗?”
“给我拿下!”
随着骆辉一声令下,周耀武便抓住了知县。
陈正则吃痛不住,大叫:“哎,你想干什么,真的要造反吗?”
骆辉走进明镜高悬的大堂,做上了知县的位置。
周耀武将知县压到堂下,众百姓也跟了进来,或是好奇、或是兴奋。想不到堂堂的县尊大人也有这么一天,他们对于骆辉钦差的身份开始信了几分。
骆辉一拍惊堂木:“堂下狗官,你可知罪!”
陈正则见对方坐在他的椅子上,已是气极,想不到对方还要辱骂他。
“大胆,你们敢这么对待一位朝堂命官,就不怕诛九族吗!”
“答非所问,给我掌嘴!”
周耀武左右开弓,啪啪两声响。
知县被打蒙了,自从他中举之后,何曾受到这种侮辱,他在心中暗暗发誓,等这事过去,一定要把这些人给收拾了。
万毕看着有些头皮发麻:“骆大人,他也堂堂七品知县,你不该这样折辱他!”
骆辉冷冷看了他一眼:“皇上赐我尚方宝剑,五品之内可先斩后奏,莫说打他,就是杀了他也在职权之内!”
万毕心中一寒,不敢再说话,毕竟他也就六品官。出狱之后他可是特地打听过的,此人可是个混世魔王,刚当上千户就敢杀百户,还有什么是他不敢干的。
知县听到他们的谈话,这才意识到问题大了。
他试探问道:“你们真是皇上派的钦差大臣!”
“给我掌嘴,本官还没问话您,你就敢擅自说话!”
啪啪又是两巴掌,打得知县嘴角溢血。
就在这时,又有两人跑了过来,扶起知县:“县尊大人,您这是怎么了,跪在这里!”
“你们又是何人?”
那人看了骆辉一眼:“本官是此县县丞!”
另一个老头则拱手:“我是唐县主簿!”
骆辉指着一个想溜出去的人道:“他又是谁?”
主簿答到:“此人是县尊大人的客人,吴记米店的老板!”
一听吴记米店四个字,骆辉立即怒了:“给我拿下!”
姜武城几步跑过去,拿住要逃跑的米店老板,将他一并送到堂下。
两人对了一眼,这才知道遇到狠人了。
骆辉:“本官且问了,为什么皇上下旨取消了辽饷,你却还要征收,那些征收的银子哪里去了?”
知县神情一顿,知道麻烦大了:“大人,小的被猪油蒙了心,不知大人驾到!”
骆辉将惊堂木砸向知县:“我问你话呢,你老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