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纯纯羞红了脸,这种露骨的问题她简直不想回答,可是望着章天泽渴望的眼神,她还是轻轻的点点头算作回应。
昨晚章天泽喝了不少酒,但他一直都在克制自己,不过有些娇羞的木纯纯还是让他忍不住冲动了,但昨晚木纯纯的配合让章天泽很满意,再加上难得轻松,所以这一觉章天泽睡得很沉。
以至于第二天章天泽醒来的时候已经将近中午,他身边空荡荡的,只是枕头和被子有些凌乱,宿醉的后果导致章天泽脑袋很沉,他有些艰难的走到洗手间里用冷水洗了把脸,确定自己清醒之后这才擦拭掉脸上的水渍走了出来。
洗手间里没有木纯纯,客厅里也没有看到她的身影,给木纯纯打电话也一直处于关机状态,章天泽预感不妙给前台打电话,询问木纯纯的去向,却得到木纯纯一大早就离开酒店的消息。
木纯纯彻底失踪了,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之所以会突然离开,也是木纯纯突然下的决定,明明昨晚一切都很好,可她一觉醒来,望着身边那张沉睡的脸,突然感觉,她对眼前的一切无比厌恶。
她讨厌这里,不喜欢章天泽为自己安排的一切,她想要逃离眼前的一切。
这个念头刚刚闪过脑海,木纯纯就起床收拾东西,用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离开酒店,让服务生把自己送到山下,预定出租车,然后扬长而去。
她也没有目标自己到底要去哪里,但绝对要远离这个地方,让车子一直往前方行驶,直到她突然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匆匆下了车,租住在一家有些破败的小旅馆里,她的心这才安静下来。
她逃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逃走了,或者说,不顾一切的逃离比较合适。
木纯纯并不觉得自己的举动很是疯狂,她真的对章天泽产生厌恶了,厌恶他为自己安排的一切,所以她是要去寻找自己的新生活,彻底和以前做告别。
在旅馆里休息了一晚上,木纯纯第二天神清气爽的离开,用现金买了一张火车票,踏上远方的征程。
经过一个星期的流浪后,木纯纯在一个四五线小城市安顿下来,这里的人和环境给她的感觉很好,让她不想再流浪下去。
租了一个房子,租了一个小店面,购买了设备,开了一家奶茶店,并雇用了两名店员,自己只做幕后工作,这样就算是自己以后生了孩子,也不会影响奶茶店的生意。
虽然这些事情看起来简单,却足足用掉木纯纯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眼看着肚子渐渐大起来,她准备这一切也越来越感觉疲惫,可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自己很快乐。
比以前要快乐很多。
木纯纯也从电视上看到过一些和寻找自己有关的报道,但她也只是一笑了之,并没有往心里去,其实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她活得很好,就足够了。
可就在某一天的某个时候,木纯纯突然从电视上看到晨宇集团总裁身患重病的消息,电视上的他脸色苍白,说话沙哑,说上一两句话就喘不过气来,看起来很艰难的样子,木纯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章天泽。
电视上有报道章天泽现在所住的医院,木纯纯斟酌再三,还是决定要去一趟,毕竟生病的那个男人,是她最爱的人。
消停了一个月之后,木纯纯想明白了很多,也懂了很多,章天泽之前所做的一切虽然有些自私,但他是为了自己好,虽然方法不对,但他的出发点是好的,这也就足够了。
因为月份大了,木纯纯便选择做飞机回去,虽然感觉自己这样做有些冲动,但木纯纯还是觉得没有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后悔。
木纯纯还以为章天泽所在的医院一定会守备严密,没想到她一路畅通无阻,甚至连向护士打听章天泽所住的病房时,对方也很直接的告诉自己。
木纯纯走进电梯里,为自己的多疑而笑,毕竟现在章天泽也是一名病人,又不是什么国家领导人,怎么可能神神秘秘的怕被别人知道。
正在上升的电梯突然停了下来,走进来一名推着药车的护士,木纯纯不疑有他,主动让到一旁,可谁知就在电梯门关上以后,一只手突然捂住自己的嘴,一股浓重的呛鼻的味道直往自己的鼻子里钻,随即她眼前一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监控里明明显示木纯纯已经来到医院,而且还向护士询问了章天泽所住的病房,为什么她没有出现呢。
章天泽将所有拍摄到木纯纯出现的监控录像全都调了出来,最后目标锁定在木纯纯进入电梯后便消失不见了,而和她同乘电梯的,仅有一名清洁人员。
那名清洁人员推着笨重的清洁车,进入电梯的时候还是相当轻松的,可等她从电梯里出来时明显有些控制不住清洁车,而且推起来相当吃力,更何况木纯纯也是在电梯里失踪不见的,唯一的可能就是,木纯纯被藏在清洁车里。
“马上调查这名清洁人员,我一定要获知木纯纯的下落。”
陈昊点头称是,急忙往外面走去,还拿出手机不停拨打电话。
监控录像定格在清洁人员推着清洁车的情景,章天泽的目光落在那名清洁人员的身上,眉头紧锁,虽然那个女人穿着严密,脸上带着口罩头上带着帽子,可章天泽总觉得,他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这个女人。
陈昊在护士的带领下,把整个医院的清洁人员全都叫了过来,和照片上那个女人一一对比,虽然看不到模样,可所有清洁人员的体型和走路姿势都和那个女人对不上。
找不到人陈昊就没办法给章天泽交代,只好让其他清洁人员查看照片上的那个人,询问他们对那个人有没有印象。
“啊,这个清洁车好眼熟啊,这不是我的清洁车嘛!”说话的是一名年近六十的女人,可她已经身形有些佝偻,和监控录像上的那个女人完全不相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