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吧,不是很饿吗?”埃尔梅罗二世笑了笑,把身前的汉堡推了推,索尔摸了摸自己瘪下去的肚子,好不容易红了脸。
“我……”索尔再怎么说也是神域的王子,刚刚在想和面前的这个巫师好好谈的时候肚子竟然发出了那么大的声音,让索尔觉得有些失礼。
“吃吧,我们可以边吃边谈,还有……来一箱啤酒!”埃尔梅罗二世笑着对服务员说道,优雅地用刀叉分割着自己的牛排,放在一起。
“好吧!”索尔点了点头,看着面前丰盛的食物——牛排,汉堡,葱香炸面包,墨西哥肉卷………………他感受到了地球美食的多样,不觉得生出了几分欣慰。
“啊呜………………”急急忙忙地把食物塞进嘴里,阿斯加德的人们都是这样吃的,索尔的吃相十分豪爽,埃尔梅罗二世轻轻吃下一口牛排。
“您说自己是被贬下来的?”红色的衣摆轻轻飘摇,埃尔梅罗二世有些不可思议,“因为擅自进攻约瑟海姆,嗯,那些冰霜巨人?”
“是的,我带着众人去讨伐他们,没有一点点的伤亡,我们也取得了重要的战果,我不清楚……”索尔粗壮的手臂拍着桌子,脸上全是悲愤的神色,“为什么还要贬下我?我没有错!”他的毛发几乎都站了起来,咆哮的样子如同一只狮子一样有力,巨大的声音蔓延整个餐馆,看样子就要引起什么不必要的东西,韦伯微微勾起手指,不能被人类看见的波动散发出来,一下子封锁了所有的声音,只留下自己与索尔的空间。
“神王之子,看来你的心情激动了!”韦伯敲了敲桌子,索尔冷静下来,陷入了一阵懊悔之中。
“对……对不起,我现在是真的十分激动,甚至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索尔苦笑着,看向外面那个接近于灰色的空间,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
“你们北欧神族向来都是急躁的,我们御使魔术的人都知道,不过……”埃尔梅罗二世低下了脑袋,大多数的情报与自己所知道的北欧神系没有什么区别,一样的勇猛好斗,一样的豪爽意气用事,但是唯一的不同点竟然是这个世界的奥丁如此地冷静。要知道,在他们型月本源的世界里面,奥丁就算拥有了所谓的蕴含着无限智慧的眼珠之后,天性还是一样的勇猛好斗,没有一丝会权衡利弊的样子,把现实之中的维京人的性格显露地一览无余,“你的父亲有点不一样!”
“我听母亲说过,父王年轻的时候也曾经干过这样的事情,他带着……我说多了!”索尔闭上了嘴巴,他是好斗勇武,意气用事,但它绝对不傻,自己刚刚的话语已经透露了很多的信息了,就算面前的这个巫师没有恶意,但其中的一些巫师的强大甚至不弱于他们阿斯加德的神族,这是从古至今都被证明的。
“好的,我大概了解了!”埃尔梅罗二世轻轻点了点头,他知道了奥丁的意思,嘴角露出一丝的笑容,“这个我无法帮助你,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能不能提示一下?”索尔拍着桌子,把自己刚刚吃完的一堆的东西震了下来,眸子里面充满了急切。
“找到自己的勇气与守护,作为一个王所应该拥有的东西!”韦伯站了起来,身上的灰尘在他手指的摩擦之中纷纷落下,“我会在暗处观察你,直到你找到属于你的心为之。”
“属于……我的心?”索尔捂住自己的胸口,脸上十分纠结,他面色复杂地对着埃尔梅罗二世的身影,默默地走出了饭店。
“我来结账……”韦伯看着站了不少时间的服务员,笑眯眯地拿出了钱包。
“我来吧!”一个看起来十分壮硕的黑衣人到了韦伯的旁边,拿出一个卡轻轻地在刷卡机上面划过,向着埃尔梅罗二世鞠了一躬,然后直直地站立在原地。
“哈……我知道了!”韦伯把眼神望向不远处的饭店尽头,西装革履的科尔森慢慢走来,他脸上带着职业性的笑容,抖了抖身上的衣服。
“埃尔梅罗先生!”科尔森拉住了埃尔梅罗二世的手,“看来接下来我们还是要精诚合作啊!”
“可能吧!”韦伯不置可否,耸了耸肩膀,作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至少我们只能这样!”这次的事情是由神盾局主导的,卡洛斯议会也不好插手什么。
“那就再好不过了!”科尔森拿出了电话,接通了尼克局长的通信,“局长,我们……………………”走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声音极小却又非常清晰地报告了现在的情况。
“继续搜查!”韦伯听到了尼克在卫星电话里面的叫声,抱起了自己的手臂,好像一个看戏的人。
“话说………………”科尔森站在原地,眼神郑重地看着埃尔梅罗二世,“我们真的什么都不做吗?”语气之中带着一丝的质疑。
“命运总是会来的,你们抵挡不了,只能接受!”埃尔梅罗二世说着普通人听不懂的话语,“你们只要守住你们自己的研究基地。”
“那么埃尔梅罗先生,你马上要去哪儿?”科尔森低声问道,眼神不断扫视着四周。
“我住在这附近!”韦伯被科尔森这个紧张的态度给抖乐了,他戴上了自己的墨镜,好似马上变成了另外的一个人,一股陌生的气息在科尔森面前弥漫着。
“对了。”韦伯转身的时候,手臂突然挥了挥,“有一件事情我可以告诉你们……”
“什么事情?”科尔森努力摆脱在自己脑海萦绕的陌生的气息,他变得有些狂躁,“什么要注意的?”
“其实嘛,你们要硬说魔法是科技的话也未尝不可,那个雷神之锤妙尔尼尔,在科学的观点之中——其实就是所谓的符文科技!”韦伯的话语在科尔森的心头环绕着。
“嗯!”科尔森抬起头看,看着声音的方向,却没有看到一个人,“人呢?”他揉了揉太阳穴,一阵的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