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玩笑”,是指戏弄,耍弄,逗别人,也表示骄傲,肯定语气,用不严肃的态度对待某事,当做儿戏。——《中国汉语词典》
从老古人的解释就能看出来,关于“玩笑”这种事总是要在心情非常放松的情况下才会进行,并且最好是在地位大致相同的人之间,朋友或者同事,一个善意的玩笑只会增加二者的友谊。但如果是在地位不同的两者之间,那事情就不好说,这种情况下强势的一方的开个玩笑,好比疯普如果和安倍开个玩笑,叫他孙女去陪聊兼陪睡之类,那就是和蔼亲民,幽默感十足;但如果反过来,安倍敢打伊万卡的主意,你就等着看怎么死吧!疯普绝对会让安倍知道什么叫做nozuonodai!
所以“玩笑”这种事,玩的好了那叫幽默风趣,平易近人;玩的不好就是死没眼色,不知轻重!
陈平这会儿就和众人开了个玩笑,不过丁默他就是信了!你说你是私人身份前来主持家事,那我就真的不把你这个侯爷当干粮!反正丁默也真没觉得自己和眼前这白衣书生之间有什么地位上的差距,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你也不比我多吃两斤大米,至于你那侯爷的身份,汉威的侯爷又管不到我明瀚的村长头上,我有什么好在意的?
总不可能你真的因为这点小事就喊你老大来找我的麻烦,而且就算你老大来了,我老大会不会卖帐还两说呢!要知道我家老大可是出了名的不割地不赔款不和亲,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他可不会在乎什么高层压力。
抱着这样的心态,丁默倒是笑的很轻松,听到陈平的话只是没所谓的回答道:“侯爷既然这样说,那就按你说的来吧,其实这样最好,要不然你这位大人物往这一站,我们可都吃不好睡不香了压力太大!”
说到最后丁默自己哈哈笑了起来,辛弃疾、卢象升等人看他表现的如此轻松写意,多少有些意外,毕竟他就是一个小村长而已,居然能在汉威曲逆侯面前谈笑风生,让人也着实有些刮目相看,卢象升更是对自己刚才的小小失态有些暗暗反省,对丁默也是更加高看了一眼。
不过这些人本来也都是人中龙凤,刚一开始确实对陈平的真实身份有些吃惊,可是最初的意外之后却也都渐渐放松了,毕竟他们也都是在历史上留下名号的存在,尤其辛弃疾,他“词中之龙”的身份地位也未必就在汉曲逆侯之下,这样心态一变,自己的气势自然而然的也就展现出来。顿时引来了陈平的微微侧目。
要说陈平之前还真的不知道眼前众人的身份,这几位相互介绍的时候他还伪装低调被浑字营的士兵捆成猪仔着呢。另一方面他其实也不在意,这样狗不拉屎的乡下地方能有什么了不起的人物?不过就是一群山野村夫而已,顶多也就拿个下令将他捆起来的年轻把总让他稍稍有些注意,但也就仅仅是有一些而已。
可是现在现有丁默在他面前的轻松自如谈笑风生,后面又有辛弃疾无心之中放出的气势,陈平的感觉顿时就不一样了,虽然还是不知道他们的身份,却也不再是之前那种居高临下斗蟋蟀的心态,收起了之前玩世不恭的态度,开始正视几人。
而证明就是,他开始寻求了解这些人的身份了!
“小妹,今次不好意思啊,主要在路上耽搁了一段时间……”尴尬的笑笑,很没诚意的应付了自家堂妹,陈平随即话锋一转就笑着说道:“……今次出来走得急啥都没带,下次我再好好像老妹你赔礼,不过你还没帮我介绍你的这几位邻居哦!”
不好主动提让丁默等人自我介绍,陈平很委婉的转了个圈子,也幸亏他还有苏陈氏这个堂妹在场。不过话说回来,如果还是之前那种不在意的心态的话,陈平才不会主动询问眼前几人的身份,听到这话,丁默主动笑着说道:“刚才忘了向君侯介绍,这位是我兄长宋月辛弃疾,那边捆了君侯的则是我明瀚浑字营百户卢象升。”
“辛弃疾?竟是辛稼轩当面!”陈平闻言顿时吃了一惊,和之前苏陈氏透露出他的身份时其他众人的表情一般无二,而卢象升的名字带来的震撼稍小一点,毕竟他之前已经注意到了这位年轻军官的不同之处,闻言只是严肃的点点头,倒不至于失态。
倒是卢象升这时候专门拱拱手说道:“之前山道上多有得罪,事急从权,还请君侯见谅。”
陈平闻言顿时笑了:“之前完全是我的错,怎么能怪将军?你这实在是太客气了。”
百户其实还不能被称为“将军”,不过这会儿当然不会有人专门冒出来扫这个兴,两人又是一番说笑,大有一笑泯恩仇的感觉……虽然这也确实算不上什么恩仇。
陈平甘心束手,自然有自己记得计较;而卢象升也只是将他绑起来,并未打骂凌辱,更没有威胁他的生命,这在行军途中已经难能可贵,陈平也没什么好说。只是他们两人虽然谈笑风生,再不提之前的尴尬事,可是一直待在边上的苏陈氏这时候却好像听出了端倪。
“二堂哥,你们刚才说的什么意思?你被绑起来了?”眼珠滴溜溜一转,苏陈氏似乎就想明白了什么,满脸狐疑的看着陈平说道:“二堂哥,你老实说,这几天你到底干什么去了?卢百户他们就算是趁夜驰援,也应该是从村北过来,你可是从南面来的,怎么会和他们遇到一起了?按理来说这完全没可能的啊!”
这话说陈平满脸尴尬,哼哼唧唧的说道:“哎呀,就是我们男人自己的一些事了,你操那么多心干嘛,顿时成年人了,我从那边过来也要像你交代吗?”
陈平这段反驳实在说得有些底气不足,苏陈氏的表情更加怀疑了,连带着在场其他人看着他的眼神都有些奇怪,毕竟这位可是有着和寡婶偷情的记录,真的有些什么风流暧昧不可名状之事,倒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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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样逐渐变得有些怪异的气氛中,苏陈氏双手叉腰,扬起了头,摆出一副茶壶的姿态,没好气的说道:“二堂哥,你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又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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