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宴将近,苏卿寒和苏染染在家里忙着那天酒宴的具体规划,而徐枭,则在家苦逼的当一名标准妻奴。
“桃桃,后天就是苏染染和苏卿寒他们孩子的满月酒了,我们到时候也去参加。”徐枭一脸讨好的说着。
杨蜜桃带着绵绵画画,这些天,她已经完全融入到了这个十分豪华富丽的徐家别墅,幸亏自己那个时候没有带着绵绵走,不然的话,到哪里去找这么好的房子啊!
杨蜜桃决定了,自己先带着绵绵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到时候再想办法。
“你说什么?苏染染苏苏苏啥来着?”杨蜜桃一时之间又想不起苏卿寒的名字了。
“苏卿寒,他和苏染染的孩子满月了,我们得去参加满月酒。”徐枭再次耐心的解释这着,要说徐枭最敬佩自己什么,那就是自己对于杨蜜桃的耐心和痴情,简直就比金子还要禁得起锤炼。
杨蜜桃这下子算是听懂了徐枭的意思,跟着就说%3a“那你就去呗,我和他们又不熟,我才不去,我要带着绵绵出去玩。”
徐枭%3a“”虽然杨蜜桃醒过来了,可是记忆力,却比以前差了一大截。
以前杨蜜桃可是连他身上哪里有颗痣都记得清清楚楚,包括他各种保险箱箱的秘密。
“桃桃,我和你说过的,你只是暂时失忆了,在没有失忆之前,你和苏染染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后天,我们必须一起参加。”
“好朋友?”杨蜜桃听到这个词的时候歪了歪脑袋,似乎在就觉,到底该不该去。
这个时候,徐枭趁着杨蜜桃没有注意,对着绵绵使了个眼色。
绵绵十分的机灵,因为之前爸爸就已经和他说过妈妈的病情症状了。
于是,这个时候绵绵顺利就开始撒娇了,拉住杨蜜桃的袖子%3a“妈妈,我也想去苏阿姨家里玩,他们的小宝宝肯定好可爱。”
“哦?”要说杨蜜桃最在乎什么,那就是如今的绵绵了,她可是自己的小棉袄。
“妈妈,我们就去看看吧,如果小宝宝可爱的话,妈妈到时候也给绵绵生一个好不好?”绵绵说完之后,骄傲的看了徐枭一眼。
因为她听老大和丫丫说过,如果要生小宝宝,就要让爸爸妈妈经常在一起。
如果真的可以的话,那她刚刚说的话,简直就是帮助,爸爸很大一个忙。
要知道,爸爸最喜欢的就是和妈妈在一起了,只是妈妈太高冷了,不总是理爸爸。
徐枭也为自己女儿的这个行为点赞,想不到他的女儿居然比他想象的还要聪明,这让他又感动无比的自豪。
这样的女儿,还是多生几个好啊!
杨蜜桃听到丫丫这么说,皱了皱眉。
要是绵绵要其他的自己还可以满足她,可是如果她想要个小宝宝的话,这确实有点难。
杨蜜桃最基本的一些记忆还是存在的,比如上厕所洗澡,包括那些男男女女应该知道的事情。
她最后看了徐枭一眼,如果到时候实在不行的话,就找徐枭算了,看绵绵也挺喜欢他,而且他长的还不错,生下来的宝宝应该不会太丑。
看见杨蜜桃考虑的看着自己,徐枭就知道自己有戏了,立刻就高兴起来,之后就说%3a“去吧,带着绵绵热闹热闹。”
最终,杨蜜桃深吸一口气,跟着就说%3a“好,我去,但是,我”
“不必担心,该准备的我都已经替你准备好了,衣服包包首饰”徐枭知道杨蜜桃的性格,一下子就把要用的东西都说了出来。
听到这些的杨蜜桃,脸色才算是有些高兴,看来这个男人,不像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傻。
“好。”杨蜜桃云淡风轻的回答。
徐枭内心一万个激动,自此知道杨蜜桃失忆以后,他就想着,既然杨蜜桃记不起自己,那就让她重新爱上自己。
现在看来,自己已经走出了一小步。
看见自家老爸乐呵呵的样子,绵绵无奈的摇摇头,低头继续画自己的东西。
满月宴席。
苏卿寒把地点定格在了一家高级酒店,并调出了很多人来维持这里的秩序,场面看上去十分的气派。
可是因为苏卿寒本来就拥有苏氏那么强大的企业,所以资产肯定不少,因此当他把满月宴办的这么气派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人敢说他什么,毕竟他花的是自己的钱,硬气!
“小叔叔,奶妈已经把小胖子抱出去了,还有丫丫,你让他们待在房间里面别乱跑,今天人多。”苏染染在房间里边说边换裙子。
她今天穿的是一身湖蓝色的席地礼服,看上去十分的温柔贤淑,再加上苏染染的身材丰满,穿上去别有一番韵味。
苏卿寒在洗手间,刚出来就看见苏染染一半裙子拉链没有拉上去的雪白后背,喉咙莫名的一紧。
这个女人,就知道做这些来让他难受。
“我帮你。”见苏染染拉不上,苏卿寒主动走过去,帮她把拉链拉好,看着雪白的美背在自己面前逐渐的消失不见,苏卿寒莫名的有种失去的感觉。
裙子拉链拉好以后,苏染染本来以为苏卿寒会松开她,谁知道,他却忽然抱住了她的腰,手还不老实的动了动。
“小叔叔,你干什么?”苏染染对着把脑袋埋在自己颈窝里的苏卿寒问。
“没什么,我就抱抱。”苏卿寒的声音沙发,手里的力道,又紧了紧。
苏染染无奈的让他抱了抱,想着这些天,他肯定也是憋坏了。
可是,本来苏染染以为自己给小叔叔抱抱,他就可以松开自己,谁知道,他却又进行了下一步。
“小叔叔,你快走开。”苏染染面红耳赤的说着。
“我就蹭蹭,不进去。”苏卿寒声音更加的沙哑,如果不是苏染染穿着礼服的话。
苏染染满脸黑线,小叔叔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
“不,还是算了吧,我们得马上出去。”苏染染好心提醒着。
苏卿寒抱着苏染染的身体,完全不肯放手,任凭他怎么说。
现在的他,只想败火。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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