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时候,可以明显的瞧见那白色的毛发上,还沾着鲜血。
玥星辰和萧瑾枫是跟着他一道过来的,也就是怕他出了什么意外。
毕竟萧瑾枫当年同那些黑衣人交手,还落了下风,这么多年过去,想来还是有长进的。
这般想着,也怕白凤不是他们的对手。
“到手了。”白凤又幻成人形,将手中的东西掂了掂,放在他们二人的面前,“不过我快疼死了,你快些在给我点药。”
“那种药本来就有副作用,不可多用。”玥星辰说的言简意赅,不过白凤却听懂了。
他瞧着玥星辰,眸色幽深,带着一团火簇,“玥星辰,你肯定是故意的。”
“在这么吵闹,我便将你这只狐狸丢出玥府去。”玥星辰瞥了他一眼,神色如常。
一句话,让白凤噤了声,他在心中暗道:凶什么凶!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回了玥府,叶语悠正在府门前守着。
瞧着他们过来,下意识的走了过去,“你们两个没有什么事情吧?萧瑾枫呢?”
“他已经回去了,这个狐狸受了点伤。”玥星辰下意识的开口道。
两个人分别扶着白凤,进了玥府。
管家也一直在叶姑娘的身后跟着,瞧着他们进来,便直接又将药箱拿了过去,将药箱放在了一旁。
本来叶语悠想要帮白凤上药,但是却被玥星辰抢去,“你先去休息吧,明天不是还要进宫,这只狐狸就交给我了。”
“你能不能够不要一直叫我狐狸狐狸的,我有名字。”白凤说着,又嗷嗷了两嗓子,“叶语悠,他要谋杀我。”
“你对他温柔一点,好歹也是我养了那么多天的。”叶语悠下意识的开口,又瞪了玥星辰一眼。
玥星辰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不过动作又放轻了一些,暗道:这厮果真是个欺软怕硬的,瞧见叶语悠在这里,便使劲的造腾。
叶语悠第二天一早,又去了皇宫,还是李叔载着她,到了之后,她又给嬷嬷封了一个荷包。
虽说不是自己的银两,可是这天天给,叶语悠倒也有些肉疼。
不过这皇宫之中,大抵都是这样,让叶语悠不由得在心中暗道:若是以后能够在宫中混个管事的嬷嬷,倒也是不错,毕竟这些赏赐,就够自己消遣一阵子了。
不过虽说这般想着,叶语悠还是挺佩服这些个嬷嬷,不仅规矩做的到位,这有些东西,也是常人学不来的。
又练了一上午,叶语悠心中的那个想法,也渐渐消散。
光学习就是个难事,这些人也不知道怎么做成的。
这般想着,她坐在一旁开口道:“嬷嬷,咱们今天下午什么时候过来。”
“悠悠公主,咱们今天恐是不能够休息了,您这进度太慢。”她活了这么大的年纪,还是头一遭见到这么笨的学生,若是说不加点时间,恐是三天学不会,就算是加时间,学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那好吧。”叶语悠听了,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蔫了。
其实这要说也不能够怪她,该学的东西她也都学了,这学会学不会,倒又是一说。
“不过老奴想了想,还是折中一下,先挑重要的学,剩下的有时间也在学吧。”嬷嬷下意识的开口。
叶语悠心中也正有此意,眼里带着欣喜,“多谢嬷嬷了。”
“这都是老奴应尽的本分。”嬷嬷恭敬的开口,随后低着头。
话音刚落,叶语悠便瞧见了南宫柔。
“参见大公主。”她下意识的行礼,却被南宫柔扶了起来。
“你我之间不必这么的客气,嬷嬷,你也起来吧,今日辛苦你了。”南宫柔说着,又看了嬷嬷一眼。
“这些都是老奴应当做的。”嬷嬷也不鞠躬,她说着,头依旧低着。
“今天中午在宫中用膳吧,我让御膳房给你准备了些你爱吃的。”南宫柔开口,又瞧着嬷嬷道:“等会本殿在将人给你送来。”
南宫柔也是个活泼性子,语落便拉着叶语悠离开。
叶语悠本来想要说什么,但是瞧着她这般的热情,砸了咂嘴,倒是没有在说什么。
“今日礼数学的怎么样?”南宫柔就像是平时唠家常一样问道。
听见她这话,叶语悠的一张小脸都没有一点喜色,“别提了,学的不大好。”
“这嬷嬷可是宫中教礼数教的最好的了,难不成她为难你了?”南宫柔一听这话,下意识的开口道:“若是为难你了,你同本殿说,本殿定是让她好看!”
“不是。”叶语悠赶忙摇了摇头,“是我自己的问题……”
她说着,将之前玥星辰在府上找来人教她的事情同南宫柔讲了一遍,末了,她又补了一遍,“这规矩是真的难学。”
“山林间的野鸡,想要一朝变成凤凰,怕也是难事。”语落,便听见一道女声插了进来。
叶语悠抬头望去,只见沈贵妃身着一件金丝线绣的大朵富贵牡丹走了过来,五彩的线将勾勒的很好看,沈妃顶着浓妆,但是却不显得耀眼,棕红色的红唇多了几分庄重高贵。
“有的人,披着凤凰的毛,倒还真是将自己当做凤凰了。”南宫柔听得这话,眉头皱了皱,沈妃她并不放在眼中。
一句话,让叶语悠心中一跳,她倒是没有想到南宫柔会为了自己出头。
“柔儿近日同这丫头混的久了,倒也开始说胡话了?”沈贵妃眼睛微眯,瞧着这两个人,都说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俩个人还真是不分彼此。
“参见沈妃娘娘,方才只顾着说话,倒是将这事给忘了。”南宫柔说着,又行了礼。
叶语悠也跟着行礼,“参见沈妃娘娘。”
“这宫中的规矩,我看你们两个人倒也忘得差不多了,不如今天就让我来教教你们。”沈贵妃说着,神色变得凌厉。
“不牢沈妃娘娘费心了,这规矩,向来都是由母后来教我。”南宫柔抬头,瞧着她,唇角上扬,“沈妃娘娘不如多去操心操心自己的儿子,犯不着在这里与我们二人犯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