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幻境里面的殇玖,感觉到有人进入了自己的幻境,嘴角微微的勾起。
不管你是何方神圣?只要你能够进到我的幻境里面,那你就只有有去无回。
自己可不相信,一个人默默跟在自己的身后,真的只是路上偶遇了自己。
见到有人进到这里,殇玖也没有着急出去,反正对方也看不到自己,所以殇玖比较好奇,到底是谁跟在自己的身后?
而且看样子还是一个比较心大的人,这么长时间了,依旧在原地转圈,对方居然也没有发现。
在自己的幻境里面,殇玖就是这个幻境的王者,更是主宰他人的生死。
见到对方依旧在幻境里面乱晃,殇玖悄悄的走了过去,眼睛里面的红光闪过,然后让殇玖可以看清楚眼前的情况。
没想到还是一个熟人,那个在黄河边上给他们指路的老者,不知道他跟着自己的目的在哪里?
果然凤潇还是不靠谱的,这么明显的漏洞居然没有发现,还什么黄河的河神,怕也是假的吧?
按理来说,他们来到这里,虽然有些突兀,但是也没有做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对方为什么会直接跟踪他们?
殇玖觉得自己刚才说的,应该也没有什么毛病,看这里的这个情况,应该也是有人祭祀的。
自己说来找这边的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难道是因为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别的气息?所以让对方跟着来了?
还真是有些想不明白,不过竟然进入到了自己的幻境,自己自然是有办法让那个人开口的。
殇玖让幻境里面的情况,变得更加的清晰一些,那个给他们指路的老者,现在并不是老人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个人的气息没变的话,自己还并不能把两个人看成一个人。
现在看那个人的样子,就是一个青年人的样子,身上是一身白色的长袍,看那个样子,他化形的时候应该离,现在已经很久了。
因为在自己的幻境里面,所以殇玖就可以任意的窥探,对方内心里面的东西。
没想到对方,还真是这条河的河神,只不过和那尊玄武,并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也不能说没有关系。
因为玄武成神以后,就要离开那里,但是他虽然把自己的本体放在那里,还是有些担心会出什么问题。
于是就在黄河里面,寻找了一个自己的继承人,玄武之所以成神,很大的一个程度,就是因为他内心纯净。
其实是镇守在这里,但是心里也一点都没有,窥探里面东西的欲望。
所以他才能够安全顺利的晋升成为神,但是就因为有了它这一个先例。
在那之后的人,就开始打起了这个,神龙一族陨落之地的主意。
那个玄武所选择的接班人,心里也同样的打起了这个主意,只要能够得到神龙之地的力量,那么她自然也是刻意精神成为神。
这样的想法在,那个人的心里一直都存在着,玄武当初离开的时候,也是为了防止有人觊觎神龙之地。
所以挑选的接班人,特意不是那些有名气的种族,而是直接在黄河里面找了一种平凡的小鱼。
把自己的灵力送给小鱼一些,让小鱼可以成功的化形,然后自己就离开这里,开始让小鱼守在这个地方。
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那条小鱼是真的老老实实的守在那里,对于玄武也是充满了感激。
但是守在这里的时间一久,小鱼的信任里也就发生了改变,为什么大人能够成为神,而自己就不可以呢?
自己也镇守在这里,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的能力没有丝毫的改变,为什么自己不能成为神呢?
这样的想法一直在小鱼的心里,也一直都在不断的自我怀疑当中,终究是时间久了,那条小鱼的心态也因此发生了改变。
他认为玄武是因为见到了神龙之地,所以才能够成为神,那既然自己镇守这个地方,那自己自然也是可以成为神,只要自己能够进入到神龙之地,得到神龙的力量。
这么多年过去了,都是自己代替他守在这里,但是那些愚蠢的人类,却只记得他的事迹,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自己的付出。
所以,自己为什么不能够成为神呢?如果自己也成为神的话,那些人类也会如此的,记得自己。
眼看着在幻境里面,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男人,殇玖有些怜悯的看着他。
所以就说,不管是什么样的物种?内心中的贪婪总是永无止境的。
当初如果不是那只玄武,他根本就连化形的资格都没有,一条鲶鱼的本体,自己实在是想不出来,这究竟该有多大的概率才能化形?
果然是一个不知恩的东西,一条鲶鱼的寿命能有多长?要不是因为那只玄武的灵力,到了现在,他恐怕连尸骨都找不到了。
如果按照正常的修炼来说,他想要成神,自己没有任何的意见。
一个靠他人才能化形的鲶鱼,居然还想要成神?还真的就是无稽之谈。
而那条鲶鱼,之所以能够进来,也只不过是因为那只玄武,留在他身上灵力的原因。
那是玄武在这水下呆了几千年,一直都是默默的付出,最终才得到这神龙之地的认可,让他借助自己的力量而成为神。
而这一条鲶鱼精呢?在这里也只不过百年,就是想要做成神的美梦,还真的就是不知所谓。
不过这么一来,自己还真是不方便动他,这一片的水域还是需要他来镇守的,所以还是不能杀了他。
如果自己直接解决了他,那这边就没有人来镇守,到时候遭殃的,可是这周围的百姓。
自己这个人,平时有的时候虽然有些混,但是也不会去做那些,主动伤害别人的事情。
更何况这周围的百姓是无辜的,自己总不能就因为,自己看那个人不顺眼,然后弃着周围的百姓与不顾。
要是自己真的那么做了,估计师父都会直接,把自己按在地上打一顿,然后把自己压在这里,镇守这个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