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现在都不知道红衣喇嘛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对他却很有好感。【燃文123,轻松阅新体验]不管是在缅甸千里迢迢的来救我,还是陪我一块去千尸洞,这个人情我一直都记得。
尤其是他现在把密宗铁棍送了回来,对张无忍的帮助可不是一点半点的。这跟棍子打人,打鬼,打僵尸,几乎是无所不能,有了这东西,也算是有个趁手家伙了。
所以我跟老张说了一下,如果到时候没事的话,就去大雪山看看。反正这段时间出生入死,早就累的不成人样了,到大雪山那边去看看风景,也算是给自己放个假。
只是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想到,去了大雪山,简直就是去了一趟地狱。当然,这是后话,现在先不提。
却说我俩收拾好东西放车上,就开车直奔东北家常菜。我们到了之后,东北大妈和思晗正站在门口等着呢,这时候正是傍晚,人来人往,吃饭的也很多,可东北大妈却关了店门,不准备营业。
看到我俩过来,东北大妈就赶紧请我们进屋,张无忍和我从车里大包小包的搬下来了好多东西,打开后,都是今晚用得着的东西。
东北大妈问我俩,今晚怎么办?
张无忍信心满满的说,小事!待会告诉我思晗的生辰八字,再借她一滴血,我用个替身放在她的屋子里,今晚让思晗跟你一块睡,保证没问题!
他一边说,一边用毛笔沾了朱砂,在白纸上写了她的生辰八字。写完后,就将白纸扎成纸人。然后刺破思晗中指,用一滴血点在了纸人的额头上。
这一下就像是画龙点睛之笔,整个纸人立刻变得惟妙惟肖起来。
张无忍递给了思晗一张画满了佛文的钞票,然后又嘱咐了一下,要东北大妈和思晗今晚住楼下,晚上不管听到什么都别出来。
钞票是十元面值的,这东西经过阳世万人触摸,阳气最重,加上佛文,一般的小鬼都不敢靠近。(\\.52//)我们给了她这张钞票之后,才扛着准备好的东西,去了二楼思晗的房间。
女孩的房间跟我们糙老爷们的自然不同,干净整洁不说,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味。我们两个老**丝还是第一次进女孩的闺房,都有点好奇,左右的看个不停。
张无忍说,行了,别弄的跟老色狼似的,败坏咱们石家庄驱魔人的名声。你用红绳封住窗户,四个角落里放上佛灯,但是别点燃。
我从包里拿出佛灯和红绳,然后将妖刀镇邪靠在了桌子上。然后说,又是佛灯又是红绳,你还准备好了七色旗,用不着这么大阵仗吧?
张无忍听到我这么说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然后他仍然将七色旗放在了房间的七个位置。
他说,老何,其实我很纳闷。咱们干这一行时间也不短了,也算是见过风浪的人。可这事我实在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你看,那个傻子说,镜中鬼要来,魂飞阴阳台。摆明了思晗是会死在镜中鬼的手中,可是我刚才仔细的看过她,却没有半点异常,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假思索的说,要么是傻子在胡说八道,要么就是所谓的镜中鬼比咱们想象的更厉害!以至于连咱俩都察觉不出来。
张无忍说,没错!傻子应该不会胡说八道,要知道聪明人会说谎,偏偏傻子不会说谎。而且他说的三句话已经应验了两句,所以我才想,最好多准备点东西,免得有备无患。
我总算是明白了老张为什么这么郑重其事,想想也是,干我们这行,一万次小心总无大错,一次大意,就足以让我们万劫不复,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我们这也是玩命的勾当。
张无忍把纸人放在思晗的床上,然后把床对面的梳妆台挪动了一下,让镜子正对着床。如果今晚上有什么古怪,肯定会是镜子。
我们布置了两三个小时,才总算是将房间弄的犹如天罗地,期间思晗上来了一趟,给我俩端来了两份东北大水饺,说是她妈妈亲自下厨做的。
她看到我俩在房间的布置,眼睛都直了,说,两位大师,你们真的会抓鬼呀?
张无忍咳嗽了一声,说,当然会了,不但会抓鬼,还会抓僵尸什么的。
我看到思晗的眼睛都发光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正是好奇心爆棚的时候,尤其是现在都在提倡相信科学不迷信,我们这样的人已经成了凤毛麟角。
我悄悄地端着水饺去了外面,心说给老张和思晗一个独处的机会,搞不好还真有机会呢。
可我刚转过身去,张无忍的电话就响了。他接过电话,原来是孟黑子打来的。
他说,老张!那个傻子找到了!卧槽!他都快被人打死了!
张无忍一听这话就急了,那个傻子可不简单,要是真让人给打死了可就坏事了。于是张无忍赶紧说,什么情况啊?赶紧送医院去!
孟黑子说,不行啊!后面还有人在追我们!奶奶的!我的车都被砸坏了!
我叹了口气,说,我去一趟吧,那傻子估计又得罪什么人了。
张无忍把车钥匙扔给我,说,先送傻子去医院,这边你不要管了,一个镜中鬼还用不着咱俩应付。
我拿过电话问了地址,然后然后就往外走。刚走了两步,想了想去了估计还要打架,没个趁手的家伙可不行,于是又把妖刀镇鬼给带上了。
拿起妖刀镇鬼的时候忽然间觉得有点不对劲,刀柄上似乎热气腾腾的。不过我也没在意,跟张无忍打了声招呼转身就走,临走的时候还回头看了一眼,依稀看到那面正对着床的梳妆镜上,好像冒出了一股黑气。
到底是黑气还是饺子升腾起来的蒸汽,我也分辨不出来,那时候心里惦记着傻子会不会被被人打死,急忙下楼开车,朝孟黑子说的地址疾驰而去。
晚上的石家庄车流已经很少了,我开着车七拐八拐,半个小时后就到了白佛客运站,到这的时候我拿起手机就准备给孟黑子打电话,结果还没打,就看见车站对面的黑暗处,围着一群光膀子的汉子。
我心说坏了,莫不是孟黑子被人给围住了?这么多人,真动起手可要吃亏!
我急忙熄火停车,抓起妖刀镇鬼就赶紧下车。才走了几步,就听到孟黑子在里面说,哎!各位哥哥,哥哥哎!有话咱们好好说,千万别动手行不?哎哟!大哥,别打人啊。
然后我听到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咋地?不服?我跟你说,老子今天不但要打人,还要砍人呢!敢抽老子耳光?今儿要是不砍你个胳膊,老子还怎么在石家庄混!
我一听就知道不妙,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听那个人说,似乎是被人抽了一耳光?可千万别是孟黑子抽的啊。
孟黑子说,大哥,您别生气,我这大侄子他就是个傻子,不然您打回耳光来行不行?千万别见血哎哟!
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还伴随着孟黑子的惨叫和傻子的傻笑。然后那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说,给我按好了,先剁他俩一只手再说!
我心说这货到底混哪里的?怎么这么凶?傻子又怎么会招惹上这么一伙人?
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再不过去,孟黑子和傻子的手就保不住了。
于是我大喝一声,说,都住手!
说真的,面对十多个纹龙画虎的暴徒,不是谁都有勇气喊出这句话来的。可我不喊不行,不然孟黑子的手可就没了。
我这一声喊,十多个汉子立刻就住手了,他们不怀好意的走过来,双眼满是凶光。
一个光头咧着嘴说,小子,你混哪的?怎么跟虎爷说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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