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东京国际机场,元太一指外面,“喂,就是这个,我们要坐的飞机!”步美叫道,“好大啊!”光彦很渊博,“波音747啊!是全长7o.7米的客机。”毛利端着咖啡,非常不满,“真是的,竟然要我这个名侦探毛利小五郎,一边带着小孩,一边去旅行。”小兰批评,“你还敢说!昨晚还在那里嚷嚷,等着我吧,海边可爱的天使们!”毛利道,“我当时不知道还要带着小孩去啊!”这次的旅行是阿笠博士在网上得奖抽到了5o万日元,才可以到冲绳去玩。小兰道,“能带你去,已经是万分感谢了!偷着笑吧!”毛利没好气,“知道了。”
千钧走过来,“说起来,我好像从来没有中过奖,为什么你们大家都有这样的运气呢?”灰原微笑,“因为你人品太差!”千钧脸黑,“不用这么直白啊,小哀!说起来,我们那个幸运的阿笠博士呢?”小兰也奇怪,“怎么博士还没有到啊?”柯南打着哈欠走过来,“博士不会来了。刚才打电话去催他,他说感冒了,不能来了。”文乃疑惑,“灰原不是跟博士住在一起的吗?”灰原道,“我昨晚住在梅琴姐姐那边了,没想到博士又闹出这种幺蛾子!”
小兰称赞,“说起来,灰原你好可爱哦!”灰原淡淡应了一声,没有答话。文乃道,“灰原就这样,总是冷冷的拒人以千里之外的样子,但其实人很好的。所以小兰姐姐,你别生气啊!”小兰笑着表示说没关系,“我只是觉得从未听柯南说起过学校的事情。”柯南装傻,“哦,我没说过吗?”小兰转而问道,“博士最近怎么神神叨叨地,做什么呢?”
柯南笑道道,“据他自称是大明,如果成功就改变世界,成为亿兆富翁,结果忙昏了头,反而先感冒了。”千钧笑道,“一定又是失败的作品!这已经是第n次了。”柯南笑道,“阿笠博士好像没什么事情,还交代我替他买不少东西。”千钧道,“可是博士一个人不要紧吗?他也不会做饭的。”柯南道,“没关系,我打电话告诉梅琴小姐了,拜托她抽空过去,给博士熬点热粥,代为照顾一下。”步美笑道,“是这样啊,那么我们多买一点礼物给他们带回去吧!”
大家上飞机后,飞机起飞了,开始前往冲绳。步美通过窗户向下观望,“哇,房子越来越小了!”文乃喊道,“柯南也来看看吧!”柯南却在旁边的座位睡着了。小兰示意噤声,“他昨晚看书看到很晚。”千钧吐槽,“他是故意要在飞机上睡觉,打时间。”千钧回过头现旁边的灰原也陷入了沉睡,“忘记了,她也是个夜猫子。不过,很奇怪,她昨晚跟梅琴在一起睡,还熬夜了吗?”千钧并不知道,梅琴在藤笠公司也是哈欠连连,“昨晚陪小哀打游戏,打得太久了!又看了很长时间的电影……难得小哀那么兴奋,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千钧把灰原的靠背调整了一下,让她睡得更舒服些。小兰悄悄摘下柯南的眼镜,轻声笑出来。毛利回头,“你笑什么?”小兰道,“我想起去年坐飞机的事情。那时候也是,飞机起飞后,新一就睡着了。”毛利嘲讽,“是啊是啊,趁我参加镇上举办的旅行,你就和侦探小子捎带上千钧笨蛋,一起私奔到洛杉矶去了!”小兰不满,“我不是讲过很多次了吗?只是去新一父母住的地方观光而已。”话说新一的父母到处都有房产。毛利哼了一声,“通常刚上高中的年轻女孩,会这样跟着男生一起出国旅行吗?”
小兰道,“有什么啊,千钧也在呢。因为新一的父母也寄了机票给我啊!”灰原突然睁开了眼睛,“你也去了?”千钧一愣,“哦,你醒了。是啊,优作大叔让我跟新一和小兰一起去一趟洛杉矶,我就厚着脸皮当灯泡一起跟去了。”灰原淡淡道,“就你们三个人吗?”千钧道,“当然了,那是出国,又不是别的。难道还能有别人吗?”灰原哦了一声,继续假寐。千钧喃喃自语,“说起来,好像在飞机上碰到了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呢!”灰原好笑,“不用说,在飞机上也碰到案件了。”
千钧无奈,“是啊,新一那家伙,可真是死神转世。那次是我们第一次在飞机上解决案件呢!”毛利低声问小兰,“你该不会是那个时候跟侦探小子做了什么事情吧?”小兰生气,“你说的是什么事情?”毛利道,“当然就是那个了……怎么讲呢?”4个孩子都在扒着头认真倾听,千钧提醒,“毛利叔叔,不要教坏小孩啊!”小五郎立即呵斥,“喂,你几个,都给我坐好!”小兰无语,“真是的!”
随后小兰打了个哈欠,“我早上很早起来练习空手道,趁抵达前睡一下吧!”她的倦意也上来了。灰原却问起千钧碰到那次案件,见侦探团的其他成员也很有兴趣,千钧就低声讲起来。故事里还夹杂着千钧乱七八糟的描述,让灰原不得不时不时地打断纠正。而小兰却进入了梦乡。
时间回溯到1年前,前往洛杉矶的飞机上,有个人在抽烟,烟雾缭绕。过道边有个身材稍胖的男子忍不住了,“哎,对不起!”抽烟的人一愣,“嗯,你在叫吗?”胖胖的中年男子,名叫鹈饲恒夫,47岁,是一家公司的职员。他劝道,“可不可以不要在这里抽烟?这里是禁烟的啊!这样会给其他人带来麻烦的。”千钧从后面走过来,“没错,你这个家伙,想抽烟的话,就去后面隔断的吸烟区去抽吧!这里还有很多乘客在睡觉呢!”
抽烟的嚣张男子,叫做大鹰和洋,29岁,摄影师,戴着帽子,就坐在鹈饲座位过道这边,“就是什么不吸烟,光吸二手烟也会得肺癌之类的吧?对不起,我下次会小心的。”大鹰吐出一口烟圈,吞云吐雾,喷向鹈饲,鹈饲大声咳嗽。大鹰嚣张地大笑,挑衅地看向千钧。千钧直接抽走他的烟,把烟头塞入他的衣服里掐灭。大鹰惊叫着站起来,“你干什么?”千钧一把将大鹰揪住,举到空中,“你想闹事的话,我不介意把你从飞机上扔下去!”
大鹰旁边坐着一位黑的秀气女孩,名叫天野斑鸫,27岁,容貌中上,摄影师,似乎是大鹰的女朋友,急忙道歉,“对不起,能不能先把他放下来?”千钧哼了一声,松开手,“下次就没这么便宜了!如果你是她的女朋友,建议你好好规劝他一下!”大鹰跌坐在座位上,大口喘气,“你这家伙……”天野劝道,“不要这样,和洋!”大鹰哼了一声,“什么啊,你怎么可以对要财的爱人,用这种语气讲这样的话!”天野露出愠色,“和洋!”
千钧警告了大鹰几句,大鹰欺软怕硬,又不占理,老实了很多。鹈饲向千钧道谢,千钧笑道,“不用客气,他抽烟也影响到我的两位朋友了。”随后,千钧回到座位上坐好,小兰抱怨道,“千钧,你不要跟人家打架啦!”千钧道,“没有了。只是警告他一番,那家伙太嚣张了!竟然肆无忌惮在这里抽烟。”小兰道,“是啊,真讨厌!”
大鹰从怀里掏出胶卷显摆,“你应该高兴一点,那边的报社可是出高价要买我这些底片呢!照他们出的价码来看,我住在那边一辈子都不成问题。”天野无奈,“和洋,你别这么张扬……”天野旁边座位上,是另一位年轻的女性,容貌秀丽,名叫立川千鹤,29岁,摄影师,是天野的朋友,“那也要底片是真的才行吧!不知道是从美国来日的上议院议员照片绯闻,还是别的什么。如果是误会的话,那可是一片赤字了!”
大鹰道,“别说傻话了,我已经将两张影印照片传真过去,给他们确认过了。精彩的部分当然还没让他们看过。”立川道,“都好啦,这趟旅行算是度假旅行,你的底片只是顺便带去而已。”天野颌赞成。大鹰摆手,“好了,我知道了。我会表演最棒的冲浪技术给你们看的。对吧,鹭沼?”大鹰的座位后面是他们的朋友,鹭沼升,3o岁,摄影师,留着胡子,戴着帽子呼呼大睡。
大鹰无语了,“这家伙怎么回事,竟然睡着了,怪不得刚才那个小子过来挑衅时,没见他出声呢!”立川道,“嗯,鹭沼一旦睡着了,雷打都不动的。”大鹰觉得无趣,靠在座位上,取出眼套戴上,“那我也来睡一觉吧!晚安!”大鹰前面的座位上,坐着一位美国人,爱德华·克洛,51岁,戴着一副眼镜,是自由新闻从业人员,正在认真倾听后面人的谈话。
这次航班上的4位空中小姐,领巾颜色分别是橙绿红蓝,各个靓丽挺秀,美丽大方,让千钧大呼漂亮,没少刻意搭讪。那几位空中小姐显然对这样的乘客也没少见,应付自如,加上千钧是高中生,相貌与众不同,反而给她们留下了深刻印象,而千钧自始至终也没有问出她们4人的名字。
夜间,飞机照常行驶。天野按动了呼叫钮,茶色头橙色领巾的空中小姐甲走了过来,“小姐,请问有什么事情吗?”外面座位上的男子,似乎还在蒙头大睡。天野低声道,“对不起,我好像晕机了。请问有晕机药吗?”空姐甲点头,“好的,请稍等一下。”空姐甲走回去取药。
这时,鹈饲恒夫在过道上来回走动,东张西望。茶色头绿色领巾的空中小姐乙急忙喊住,“先生,有什么事情吗?”鹈饲笑道,“我不习惯呆坐飞机,所以不动一动的话,就无法冷静。对了,有件事情想拜托一下。”空姐乙疑惑,“是,请问什么事情?”
座位上,天野似乎晕机厉害,捂住嘴脸色苍白。旁边的立川千鹤惊醒了,急忙问道,“天野,你没事吧?”天野道,“我好像晕机了。刚才已经拜托空中小姐去拿药了。”立川站起来,“你有吃我给你的晕车药吗?”天野点头,立川奇怪,“我也给了鹭沼,他好像没事啊,还在后面呼呼大睡。要不要跟我换换位置,身体靠着窗户旁边也许好一点。”
随后,二人交换了位置。不一会儿,空姐甲拿着药走回来,看到后面座位上蒙头睡着的鹭沼升,有些愣,鹭沼旁边的座位是空的。前排的立川急忙招手,“是这位小姐要的晕机药。”前面蒙头睡的男子不见了,空姐甲以为自己记错位置了,上前递过来水和药,“请用吧!”
立川接过来道谢,“药拿来了,天野。”天野接过来服用。立川奇怪,最外面的座位是空的,“说起来,大鹰呢?”天野道,“他刚才就离开座位,不知道去哪里了。”立川爬过来,探出头看向过道,“他该不会不舒服,去厕所了吧?”前面座位的爱德华将手中的书合上了。
又过了一阵,有个喝醉的胖男甲敲打厕所门,“喂,快出来啊!开门!”黑色长粉红色领巾的空中小姐丙走过来,“请问,生了什么事情?”醉男甲道,“我敲了很久,里面没有反应啊!”空姐丙觉得奇怪,轻敲厕所门,“客人,客人!”没人回应,空姐丙拉动外面的移动锁,打开了门,“要进去了……该不会是不舒服吧?”门打开后,现有个男子坐在厕所上,张大嘴巴,瞳孔放大,已经失去了呼吸,此人正是大鹰和洋。空姐丙果断地出了刺耳的尖叫声。
这下子把很多人都吵醒了,包括新一和千钧。大家议论纷纷,“怎么了?刚才的叫声!”“好像是从后面传来的。”“是不是出事了?”飞机室内灯全部打开了,空姐乙用话筒喊话,“各位乘客,本机上面突然有人生病了。如果机上有医生或者护士的话,请告诉附近的空中小姐。”空姐丙走在过道上,希望找到能帮忙的人。人们议论纷纷,目暮警官喊住了她,展示证件表明了身份,“我是警视厅的目暮,真的是有人生病了吗?”空姐丙低声道,“不,其实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