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坏笑着打趣,我昆哥现在这种把妹儿方式已经过时了,再说了兄弟妻不可欺,蓓蓓她对象还是金哥的徒弟呢,论辈分的话都是得管咱叫叔,你这样惦记可有点不合适哈。
林昆白了我一眼骂,不合适个jb,你寻思老子能是那种看见个小姑娘就走不动道儿的人么?我跟你说正经话呢,那姑娘你留意一点,我总觉得她怪怪的。
“好好好,谨遵我昆爷教诲!咱抓紧时间睡会儿去吧,今天还有正经事儿呢!”我朝着林昆双手抱拳作揖的应承,嘴上虽然没说,不过我心里却觉得林昆太过神经质了,自打干掉刘森以后,林昆就好像变得对什么事情都格外小心翼翼起来。
先是告诉我别开苏天浩送的那辆越野车,这会儿又絮叨安佳蓓不对劲儿,别的不说,就单看安佳蓓那小胳膊小腿,我估摸着田伟彤让她俩手都能打她五个来回不带重样的,所以对这事儿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
我蹑手蹑脚的回到房间,进屋以前先跑到水房冲了凉,尽管每个屋的卫生间里都可以洗澡,可是我怕会惊醒苏菲,很小的时候,我爸就告诉过我,一个男人不管从外面怎么奔波有多辛苦,进屋前都一定要把自己收拾的干干净净,不为别的,只为等你的女人看到能够更舒心,可惜她的女人只对钞票更舒心。
我自嘲的笑了笑,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我的脑子总是会控制不住的去遐想一会儿,抽完烟怕嘴里有味儿,我又特意刷了遍牙,把自己打扮的像个新郎官似的才光着脚丫跑回屋里。
也没敢开灯,就跟偷东西似的一点一点往里挪动,结果看到屋里的电视还是开着的,已经闪成了白雪花,苏菲穿了一件我的白衬衫像只小猫似的蜷缩在沙发上睡的正香,手里还攥着遥控器。
我的衣裳穿在苏菲身上显得格外的宽松,不过却别有一番风味,羸弱的电视亮光映衬着她一对又长又白的美腿格外的妩媚,我很没出息的“咕噜”咽了口唾沫,静悄悄的走了过去。
可能是我不太均匀的呼吸声吵醒了苏菲,苏菲迷迷瞪瞪的睁开眼睛,揉了揉眼角,懒散的朝着我微微一笑说,我怎么给睡着了,本来说好要等你回来的,三三你啥时候进屋的?
我昧着良心编瞎话,回来都快两钟头了,就从这儿站着望了你两个钟头。
苏菲赶忙爬起来,小媳妇一样挎住我的胳膊,把脑袋凑在我胸前嗅了嗅埋怨,傻样,那你怎么不喊我呢?
我一把将她拥在怀里,轻吻她的小耳垂坏笑:你知道什么叫美如画么?刚刚你的模样就是一副最美的画卷。
苏菲羞涩的推了推我说,贫嘴,饿一晚上了吧,我给你倒杯奶去。
我直接拿自己的嘴唇堵上她的香唇调戏说,嘴不渴,手渴。
苏菲轻轻推搡了我两下,没有推开我,索性搂住我的脖颈跟我亲吻到一起,我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地探索着每一个角落,此刻的你侬我侬的悸动,使我们彼此已经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一夜的春色满园,自然不可与外人道。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从床上睡的正香,就听到门外有人“咚咚”的敲门,王兴捏着嗓子喊,三子开工咯,兄弟们让我告诉你一声,腰马合一,才是男人的王道。
我瞄了一眼旁边羞涩的将自己整个脑袋蒙在被子里的苏菲轻声说,媳妇你今天还去学校不?
苏菲摇摇头说,今天礼拜六,你有事就忙你的去吧,我趁着有空帮你们统计一下账单,一群大老爷们估计干啥事都是稀里马虎的,你们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别让那些个有心眼的人中饱私囊掉。
我从苏菲的小嘴儿上啄了一口,快速爬起来穿衣裳,苏菲轻轻的抚摸着我后背上的“九龙拉棺”纹身问,当时纹的时候疼不?
“疼,咋不疼,不过一想到你,我立马就跟战神附体了似的,老婆,我昨晚上的表现像不像战神?”我坏笑着吧唧嘴,眼珠子不老实的又往她的胸口瞟了两眼。
苏菲一脚把我蹬下床,挥了挥小拳头骂,滚犊子!
我坐在地上欲哭无泪。
“三哥,菲嫂虽美,可不要贪睡哦……”胖子贱嗖嗖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这次不等我还嘴,苏菲已经火急火燎的穿上衣裳,跑了出去,紧跟着就听到胖子“嗷嗷”两声惨叫,苏菲拍了拍手,大摇大摆的走了回来。
等我出去以后直接给笑喷了,胖子的脑门上好像盯着哥小笼包似的鼓了起来,哥几个全都捂着嘴坏笑,胖子委屈的嘟囔,三哥你得给我做主,他们非逼我喊的,结果我喊了……
“该!”兄弟几个一齐朝胖子竖起了中指。
我揉了揉屁股蛋小声说,做个篮子主,老子现在从家里的地位都直线下降了,出力的时候喊着老公你真帅,等汗刚流完了,就立马变成了流氓三儿了。
“哈哈……”兄弟几个很无良的大笑起来。
美好的一天在大家的欢声笑语中开始了,我环视了眼周围,只看到王兴、鱼阳、胖子、陈花椒、田伟彤和江龙,好奇的问,华子和咱昆爷呢?
王兴说,华子去医院换药了,昆子不知道干啥去了,一大早就急急忙忙的跑出去,临走的时候让我告诉你,千万别到友谊饭店去闹,还说有啥计划等他回来再说。
出了夜总会大门,我交代胖子和田伟彤带几个兄弟去收购李老八的货运站,我们剩下几个人直接开车到友谊饭店去探底,山本一熊手上的两箱子金条,实在太魔性了,就连做梦我猛地都是躺在金山里傻笑的场景。
至于西城区和皇朝,我照例没有多搭理,一个是想看看这阵子还能再蹦出来什么厉害人物,一次性痛快解决掉,再有就是我不太想得罪陆峰,不管怎么说那小子人品不错,而且还是文锦的人,真要是搞他的话,我害怕文锦会跟我翻脸。
至于他能不能搞定西城区那就是他的本事了,八号公馆程志远那边倒是没有追的太紧,唯一麻烦的就是陈圆圆,她现在好像变成我们两家的“友谊大使”见天的从我们夜总会赖着,也不知道这妞到底跟程威是啥关系。
我胡乱琢磨着,从驾驶座上开车的鱼阳朝我吹了口哨说,他三哥要不要给你整两套腰花夹饼?那玩意儿巨补肾,我看胖子每天早上都买几套吃。
我撇撇嘴说,他一个单身侠,补肾干啥?
王兴一本正经的说,你以为撸馆子不使肾那。
我直接给笑喷了,朝着王兴翘起大拇指说,兴哥,你学坏了。
我们一帮小青年美滋滋的把车开到友谊饭店的附近,然后我和王兴戴顶鸭舌帽和口罩装作找厕所的模样跑进去,还没走进大门口我们就让保安给拦下来了,俩虎背熊腰的保安寒着脸说问我们要通行证。
“我尼玛,上个厕所去哪给整通行证?”王兴脾气暴,直接就开骂了。
俩保安好像没听着一样,目视前方不再搭理我们,我们只要往里硬闯,他们就伸手阻拦,正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个长得像煤球成精似的老外哼着小曲儿直接走了进去,两个保安好像看见爷爷似的点头哈腰。
我指着那“煤球怪”问他俩,你们怎么不管他要通行证呢?
一个脖子上长了颗痦子的保安牛逼哄哄的说,人家那张脸就是通行证。
我说,你意思是岛国人和棒子国人都得用呗?
另外一个保安上前推了我一把骂,哪那么多废话,一瞅你们藏头露尾的模样就知道不可能是老外,赶紧滚蛋!
我拍了拍自己胸口微笑着问俩保安,大哥你们几点下班?弟弟我等着你哈,带你去认几个洋爹。
“啊就……啊就……干什么呢?”我正威胁保安的时候,一个穿身制服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一看到那青年的模样我顿时乐了,没想到竟然是那天晚上要买我车的那个大结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