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让我们服侍您沐浴吧”小环有些着急的对着躺在床上的林青道。
小环和依依出去之后,很快为林青准备好了热水,把水提进里屋,倒在屏风后的浴桶里,很快白色的雾气升腾,把屏风后世界笼罩的如同仙境一般。
但是在小环和依依来到床前告诉林青说已经准备好热水时,林青却说让她们两个出去忙,不用服侍她,这可把两个丫头急坏了,在她们心里林青身体这么虚弱,怎么能没个人服侍。
“好了,我自己的身子我还不知道,下去吧,帮我准备好膳食,有些饿了”林青看着两个固执的丫头,轻声说道。
“娘娘,要不让依依留下,我去做其他事”小环依旧固执的说道,可见她心里真的很在意林青。
“是啊,娘娘,让小环去外边,我服侍您”依依也添嘴说道。
“我说话没用了,你们是不是都不听我的了”林青假装沉着脸,看着两个固执的丫头道。
“娘娘,不是···”两个丫头看着林青突然沉下脸,心里有些慌张,两张小脸都有些不知所错,结巴道。
“好了,下去吧,我自己来”林青心里微暖,恢复脸色,轻声道。
“诺···”两个丫头终究还是有些忧心的走出里屋。
看着两个丫头离去,林青的脸色慢慢平静下来,之所以让两个丫头离开,是不想两个丫头看见自己满是伤痕的身子,如果让两个丫头看见了,还不知道要担心成什么样,哭鼻子是肯定的。
咬着银牙,微皱着眉头,林青伸出洁白的手,撑在床榻之上,试着用力,缓缓支起身子,一双僵住的腿随着上身的撑起缓缓上移,随着被褥的缓缓下移,一双雪白的柔软缓缓流露出,依稀能看见柔软之上的一片红晕,宣示着陈轩远的恶行。
林青的目光触及雪白的柔软,眼牟闪过片刻的的清淡与冷然。
“嘶嘶···”刺骨的痛刺激着林青的神经,那种痛能随时把人打垮,洁白小巧的琼鼻微微皱起,就连眼睛都眯在了一起。
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刺痛,林青终是支起了身子,微微依靠着枕头,用手撑直身体,然后又抽出一只手,缓缓掀开还盖着下身的被子。
被褥被缓缓移去,大片的雪白露在空气中,偶有一片红晕,像是在暗示着昨夜的昭然。
微微移动僵住的腿,向让把腿放到床沿,把双洁白的长腿在缓缓向床沿靠近,大腿根部的刺痛一刻不停的刺痛着林青坚强的心。
忍着刺骨的痛意,一股倔强悄然出现在林青的眉眼,她像是一个不屈的夸父在追逐着什么,尽管眼眶已经充满迷雾,可那股倔强却让他们始终无法升华成水珠。
乌黑的发丝披在肩前和纤削的背后,平添几分决然,就像是一个毅然奔赴刑场的狂徒。
随着林青的移动,一缕发丝俏皮的飘忽到林青的胸口,像是在抚慰林青刺痛的心。
当林青忍着刺痛把小巧雪白的脚放进布鞋里时,她的表情缓缓平静,像是她已经赢得了整个世界,用手一下撑起整个身子,顿时站直了身体。
她眼神平静,慢慢踏出了第一步,大腿根部的痛像是有些微不足道了,只有她的嘴角额微扯,显示着她疼痛的内心。
一步一摇的缓缓靠进遮住浴桶的屏风,她的眼神直直的盯着屏风,像是没有焦点,脸色平静的像一幅画,床与浴桶的距离对她来说就是牛郎与织女的距离,遥不可及,可她内心的不屈,让她终究度过了那漫天的星河,到达了浴桶的身边,因为关着门,又拉有幔帐,里屋有些暗,让林青原本细腻的身子更显雪白。
面无表情的抬起一条纤长的腿,步进放满花瓣的浴桶,一抹黑意昙花一现,微热的水温沿着林青雪白的长腿浸透她的心,使她的俏脸有红晕缓缓升起,一声水声,林青两条腿都已经迈进浴桶,漂浮的花瓣像是会游的鱼儿,缓缓围住林青浑圆的腿,一种微妙的触觉在抚着林青的腿。
林青面色缓缓放松,像是有些疲惫,随后身体向下,缓缓的把整个身子都浸在水中,牵连着花瓣在水中不自觉的游动,最终围上了林青精致的锁骨,疲惫的眼缓缓闭上,背靠着浴桶,仅留呼吸还在寂静的屋里里轻扬。
当最后一抹晨意也被冉冉上升的晴日带走时,陈轩远已经坐在了昭阳殿的宝座上,沉然的面色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任何想法,目光透过微摇冕旒看着下面垂手站立的群臣,一言不发。
在陈轩远告知老太监王德通知上朝后,便在宫女的服侍下穿上了朝服,迈着沉稳的步子步入昭阳殿,而原本那帮跪在昭阳殿广场前的群臣也已经在王德的告知下都等候在昭阳殿里,然后就是接到上朝通知的大臣陆续而来。
昭阳殿的气氛像是已经到了零点,一点动静都没有,后来的大臣都匆匆来到自己的位子,垂身而立,不言只字片语,心中都知道这是有大事要发生。
只见垂首站在第二排最右的刑部尚书张宇面色难看,难掩内心的忐忑,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发生。
他原本正好好的跪在昭阳殿广场之上,预料今天陈轩远一定不会见他们,到时候他再在这些大臣面前扇风点火,一定会逼的陈轩远就范,可那知王德那个老不死的突然来说上朝,于是只能怀着忐忑的心情进了昭阳殿里。
“上朝···”老太监王德尖锐的声音又一次回荡昭阳殿内,让群臣的心里一颤,立马跪下。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陛下”
然后便是一阵的寂静无声,像是这些人都不存在一般,就连呼吸声也越来越微弱。
张宇身子微颤,心里有些哆嗦,恐慌在侵蚀着他的内心,最终贪欲和求生的欲望崔使他站了出来,只见他手持笏板,快步走出朝班,到达大殿中央。
“陛下,臣恳请陛下交出大唐王朝所要之人,保我大唐百年社稷”略显有力的声音传遍整个大殿。
“陛下,张尚书所言极是,我大陈百年社稷怎能毁于一旦”工部尚书激动的出声。
“陛下,求您交出那人吧”
“陛下,臣等不能辜负大陈的先皇先祖”
“陛下,张尚书所言极是”
“臣赞同几位大臣的说法”
“臣···”
“臣···”
······
张宇此话一出,一众大臣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个个出班跪下,恳求道。跪在最前面的张宇面色一喜,有些骄傲的昂着头,看着上首的陈轩远。
陈轩远居于上首,看着下面的一众大臣合伙表演者,眼神不动,好一会后,只见大殿之上大臣已经跪下大半,陈轩远嘴角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嘴唇微张:
“朕什么时候说不交出了”
声音虽然平淡,却也传遍整个大殿,就连守在殿角的禁卫都听着一清二楚。
张宇僵着一张沟壑纵横的老脸,像是抽经了一般,满脸的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