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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是指相互吸引并相爱,永不分离。情侣之间的交流方式通常有约会,互送礼物,保持亲密关系等。简而言之:拥有感情的两人,结成一生的伴侣。
这个词语对于朱心吴非常陌生,尽管他曾在欧洲接受过自由恋爱,性自由等开放的思想洗礼。朱心吴如圣洁白莲,出污泥而不染。
一则就朱心吴才十三岁,国外这个年轮正是用爱情之花怒放的季节,他则是处于中国传统的种子状态;再则,他有位奇葩的老妈朱惠灵,更有位三观非常正的生身父亲。
朱长生私家医院,僻静的小树林中。穿着白大褂的医生陈建安与一身警官制服的女生正在紧张的对峙。
“理智一点好不好,我跟赵飞就是工作上的关系。他是刑警队的,我是法医。这些你心知肚明。”女警官威武地开口。
“我非常理智。借工作之便,行苟且之事。”陈建安一字一顿,生怕对方听不清楚。
“你是个医生,怎么可以说这样不负责的话呢?真让人失望。”女警官生气却依旧试图说服对方。
“我是医生,能治天下疑难杂症。真不知,相识这久的人,突然性情大变,是什么毛病。让人绝望。”陈建安厉声中透出极度的伤心。
“你今天还是不理智,算我白来。改天再来拜访你老人家。”女警官说完抬脚就离开了。现在的局面,她知道继续下去只能让误会更加深。不如让两人先冷静下来。
“陈医生,你怎么在这儿。手术都准备好了,就等你了。”一位护士发现独自在树林中的陈建安叫道。
“割个盲肠,有什么大不了的。你让小张他们上上手。”陈建安不耐烦的回应。
这话让护士为难了,小手术一般都给实习医生练技术。但是对方是江城有头有脸的人物,为了不留伤疤,才特别安排主任医生亲自做。
与此同时,女警官开着车刚出大门口。车就撞倒了一位初中生。
保安赶忙跑着来把初中生扶了起来,回头对已经下车的女警官是敢怒不敢言。
“把人家初中生扶进去,全身做个检查。”有好事者晃着手中的手机,大声说着。但是附和者没有。
“怎么是你?”女警官看清楚初中生后,担心的表情变得严厉起来。
“你认识我们少东家也不行,得做个检查。”保安表现忠心护主。
初中生正是朱心吴,他擦着身上的泥水。刚才进大门时,他寻找着猫的踪迹。好在车速不快,要不然后果难以想像。
女警官,朱心吴有深刻的印象。正是大禹集团董事长涂作辛家大小姐涂仙儿的表姐。
“你有事吗?没事我还要回局里。”女警官底气十足的用命令的语气质问着,好像朱心吴就是有意来碰瓷的,被她捉了现形。
“没事,你得赔我套衣服吧。”朱心吴的话出口,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嘿,你真来碰瓷了--”“说什么呢?光天化日之下,明明就是你把人撞倒的,还说别人碰瓷。”“就是,人民警官。还是女警官。”“就这德性,还能为老百姓办事吗?”“今天你不给个说法,别想走。”女警官的态度如同导火索,把老百姓的怒火点爆了。
“赔套衣服,太便宜她了。”“这就是医院,先做个检查,看有没有问题。”“小孩子,别怕。有我们呢。”“把它车钥匙拔了。不行就打110。就不信,没王法了。”
群众们七嘴八舌的发表着意见。刚才还挺霸道的女警官,含着眼泪。朱心吴看了,心里有点过意不去。先前他有意戏弄下女警官,完全是看到嚣张的涂仙儿被她整的跟小绵羊似的,想看看她有多强硬。结果让人意外。
“装可怜,没用。”“让她知道惹了老百姓是什么后果。”“小孩子,别被骗了。女生最会骗人,越漂亮的越会骗人。”......
朱心吴的个人意志,左右不了爆发的群众思想。一句道谦,几句安慰话就解决的事情,发展成群体事件。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陈建安一头大汗的跑了过来。大门口的动静,让楼上准备手术的他不得不先来看看情况。
等群众七嘴八舌的说完。陈建安带着女警官和朱心吴进入医院作检查去了。有几个好心的群众,不放心,还跟着去了。只是进入重地时,被陈建安挡在外边。
“陈医生,怎么又跑到这儿了?”护士推门进来,心急的话脱口而出。马上感觉自己出现的非常不适合。
女警官正在陈建安怀里委屈地小声哭着。少东家朱心吴无聊地望着窗外。
“心吴,替师哥做个小手术去。”陈建安吩咐着。朱心吴赶忙与护士一起离开了。
手术室里,两位护士助手。这么大阵仗让朱心吴也是惊讶。陈建安跟他说是切阑尾。一般这种手术就算是实习医生,都是一个人进行。根本用不着什么助手。
手术台上的女生已经做了局部麻醉。当她望见朱心吴的眼神时,好像不敢相信事实。揉了揉眼睛,再仔细看。
“我不做手术了。换别人吧。”女生激烈的反应着。“别乱动,叫什么?”护士严厉的警告也不起作用。最后只好两位护士把女生强按在手术台上。
朱心吴戴着大口罩,扫了眼女生。没理会她,快速的动着手术。十来分钟后,伤口缝合好了。余下的是护士的工作了。
“你没有在我肚子里放什么东西吧?”女生的询问,让众人都愣住了。朱心吴现在想想,真应该放点什么才不辜负女生的担心。
朱心吴换了衣服,就去院长办公室休息了。昨天,遇到厉天涯,今天遇到柳润洁。这算不算是巧合。
还有那两只常驻医院的鬼差--该死的猫。不找它们时,天天在你面前刷存在感。真要有事找他们时,连鬼影子也没见不着。
铛铛铛,有人敲门。
“请进。”门开了,一位精神抖擞的老头大摇大摆地进来了,毫不客气地坐下。
这是医院的常驻人口,巡夜连带看大门的老土。从小就听别人这样老涂、老土、老吐等,朱心吴也拿不定是那个。反正老头从来不记教。
医院刚开张那会儿,老土夜里防火、防盗,白天看大门。如今医院上了规模,看大门有保安队,晚上更有值班的保安。老土完全是医院无偿供养着。老土却不管有没有保安,自己到了什么时间该做什么做什么。与保安队成了医院的两个功能一样,各自独立的系统。
“少东家,我来是想问下。寄养在我那儿的孩子,医院打算怎么处理?”老土非常直白的问道,“那孩子是挺听话,可是我一个人住惯了,人又上了年纪。自己都照顾不过来。再添加个孩子。”
“老土,你是想涨工资吧?”朱心吴早就从陈建安处听闻,老土为了工资的事,非常有情绪。
“还是少东家是明白人。好说话。”老土也直来直去。让朱心吴纳闷是,老土是光棍一条。无亲无戚,医院住的有吃有喝。每次发富利,总少不他的。斤斤计较这么清楚做什么?医院不少人为老土依老卖老,得寸进尺的行为不满。
“你老希望涨多少?”朱心吴恭敬的问道。这是外公朱长生的特别交待,老土有什么要求,尽量满足他。什么原因,朱心吴也不知道。
“怎么--”“朱心吴,我就知道是你。一双贼眼睛,肯定没错。”一位穿着病号服的女生闯进来打断老土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