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澈笑呵呵地说道:“没关系,关于城防,我会重新设置一遍法则!通过我的法则之力,能够加强这里的防御,一般来说只要我还活着,应该就没有人能够打破。”
不管怎么样,羽圣也算是王澈的一个朋友,所以他现在还是帮助羽圣考虑了一下。
当然,他的话是这么说,实际能够加强多大的防御,他也不知道。
当然从这开始之后,王澈就在无尽山上刻下法则线,通过这些法则现凝聚法则,加强城防。
当然,关于混沌海,他也同样加强了防御。
虽然这个羽圣现在和他也算是一伙的,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也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真心和他合作。
因此,王澈还是有所提防!
至于混沌海内部,王澈就不怎么担心了,因为蔚蓝星球现在本身就是混沌海内最强的势力,没有人可以挑战他们,因此不用担心他们的安危。
王澈只是在混沌海外面加强了法则防御之后,就直接离开了,做好了这么多的准备,王澈去向羽圣道别!
羽圣也非常感激王澈,这个家伙对着王澈拱了拱手:“王澈先生,我知道你的志向不小,你既然希望去最广阔的天地,那么我自然也不会拦着。只是希望以后你功成名就的时候,能够回到我们这个小地方来,再和我喝两杯!”
羽圣现在对于自己的实力已经算是死心了,毕竟现在他们所在的世界到处都是问题,别的不说光是那黑暗物质,他们都要花费很长的时间去清理。
如果清理不掉那些黑暗物质的话,那么他们想要提升实力,确实非常不容易。
黑暗物质的危害本身就非常大,能够影响很多东西。
当然羽圣本身就是一个有大毅力的人,他要做一件事情,可以花无尽的岁月去慢慢做,所以他也不怎么着急。
只不过,他觉得这一次王澈离开之后,如果再回来的话,可能就拥有更加恐怖的实力,那个时候他甚至连仰望的资格都没有了。
王澈听到羽圣这么一说,忍不住笑了起来:“大哥不用这么悲观,不管怎么样我们都是兄弟,我们一起合作过,也一起战斗过。以后我可能会变得更强,可是我这个人对朋友非常看重,再怎么弱的朋友,对于我来说都是朋友,我不会和别人一样的!”
他这么一说,羽圣倒是非常高兴,两人这才道别。
王澈离开了边关,走出了成本之后,在那城外,还有一个非常大的营地。
不过现在这营地空荡荡的,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在这个地方留下来的东西倒是非常多,只是这里的这些地方,本身是纯粹的黑暗生物住过的地方,他们留下来的东西好多虽然看上去好像是珍贵的药材,可是乌漆抹黑的,已经完全被黑暗物质侵染完了,想要利用的话没有那么容易。
当然王澈也没有浪费,他把这些东西全部都收缴到了自己的口袋里面,反正现在他的口袋足够大,也能够放下足够多的东西。
这些药材如果将来有机会能够净化的话,这也是不错的资源!
虽然这些东西对于他自己来说用处不是特别大,可是他还有很多的朋友,这些东西对于他的朋友来说。
那绝对是宝贝。
他把所有的军营都走了一遍,军营里面的东西,他能够带走的也全都带走了。剩下的,他直接放了一把火全部烧了个干干净净!
甚至这里的这条通道,就直接被他烧掉了!
王澈沿着混沌虚空一路前进,果然没过多久,就看到前面有一个巨大的深渊。
那个巨大的深渊简直就如同地狱一样,如同一只强大的异兽一样,似乎可以吞噬一切。
在这个地方,就是一个比混沌海更加强大的世界吗?
王澈小心地盘算着,这个地方对于他来说,也确实相当的危险,毕竟他刚刚才去灭了这个地方一大群人。
很显然这个地方的每一个人,对他都有很大的敌意。
王澈稍微得犹豫了一下子,还是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绕过这里,走过了黑暗的虚空之后,他发现在前面,出现了一片巨大的陆地。
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不过王澈还是进入了这样的一片陆地。
发现这里热闹非凡,也是一个非常热闹的世界!
王澈打算找个地方,看听一下这里的消息,然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做。
毕竟,现在他首要的任务就是变强,那黑暗之渊的威胁,一直还在,他如果不快速变强的话,那么说不定真的会被那黑暗之渊抹杀。
可是,他才刚刚找了一个酒馆一样的地方,正准备坐下来叫两瓶酒喝一喝,可是突然发现,在他的前面坐着一个人。
那个人拥有绝美的容颜,完美的身材,再加上打扮的十分的清凉,这样的一幅样貌,不管是什么男人见到了,都有一种把持不住的感觉。
可是,却没有一个男人敢去搭讪,因为这个女人的桌子上,有两只虫子在那里爬来爬去。
那两个虫子的个头不是特别大,每一只大概只有一尺多长,胳膊那么粗!可是谁也不敢否认,这两只虫子非常的恐怖。
王澈微微地皱了皱眉头:“这个人,莫非是神蚕天女。”
对于神蚕天女,王澈还是非常有印象,那是一个非常恐怖的女人,如果只听他的名字的话,会被名字吓得毛骨悚然。
当然,如果见到这个人本人的话,又会被那绝美的容貌可以深深地吸引住。
哪怕是不敢上去搭讪,可是也会远远地看着!
现在这个酒馆生意之所以这么好,实际上有一大半的人,都是因为这个人来的。
神蚕天女好像并没有怎么在意周围有无数的男人在盯着自己,这个女人还是自顾自地给自己倒酒,同时也给自己在桌子上放的那两只虫子喝酒。
那两只虫子虽然长得非常奇怪,可是喝酒的本事却不小,满满的一大杯酒,就那么随随便便地就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