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站在台子的正中间,瞧着台下的人,都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样子,这群人还真是爱看热闹的人。
不过,现在这样子的,可不是随便的热闹,这可是关乎国家的脸面,那个国家的人赢了,都会给自己的国家长脸了。
太监慢悠悠的将手中明黄色的绢布打开,双手撑开了那块绢布,眼角又偷偷的瞧了瞧身旁的叶轻衣个顾易青二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今幸的观赏二位才子的文采,心中不胜欣喜,二人均是文采非凡之人,互不相让,顾朕与众人心中甚是为难,着南越国西池国大臣相商,顾得出其中较为优生的一方。败者也莫要气馁,继续努力。钦此”
说完,太监就收起了手中的绢布,台下的人个个都傻了眼,所以这最后的优胜者到底是谁,这也没有说明白啊。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话也没说清楚,被人这么吊着胃口,可真是极其难受的一件事儿啊。
太监不紧不慢的,朝着身后挥挥手,身后的小太监,赶紧着就走上前,将手中的画轴交给了老太监,然后弯着腰,退到了后面。
“这就是优胜者的诗词,现在由主持展示给大家观看。”
搞了半天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可是吊足了大家的胃口,这大家的心中可都是急不可耐了,这样的事儿,可是不能再等下去了。
听到老太监的吩咐,主持立刻就走到了前面,双手结过了那卷画轴,和身边的小厮小心翼翼的打开。
随着画轴的打开,台下的人都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停住了,随着字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娟秀的字体,瞧着就让人十分的舒服,工整的同时,还显示着字体的苍劲有力,没个几十年的功夫,可是写不出这样的字。
台下的人都看待的眼,没有人注意到那首诗的内容,顾易青站在后面,完全看不清楚前面的内容,心中不禁有一些着急了起来。
但是他还不敢直接走上前去,顾易青方才就悄悄的观察了一下叶轻衣,叶轻衣一点儿着急的样子都没有,自己若是这样走上去,莫不是显得自己太着急了,只能自己先按捺住心中的焦急。
恍惚了好一会儿,台下的人才反映过来这诗文的内容,瞧了这一眼,所有人就知道了,这究竟谁胜了。
“莫道世间好文采,不过恍惚一瞬间。执此笔墨书敌者,奈何不知人心面。面如君子心是何,女子无才便是德。一朝登得金銮殿,谁管他人何模样。”
这嘲讽着女子无才便是德,定然是那个顾易青的诗了,没想到竟然是顾易青那个人赢了,叶轻衣竟然输了。
不过,这个顾易青能写得这样的一手字,也着实是难得,看来是下了不少的功夫,才能有的今天的成就了,这样赢了叶轻衣,也是不亏了。
叶轻衣今日输了,倒也没有什么,毕竟是一个女流之辈,能走到这一步已经是不容易,更何况她已经拿到了棋圣的称呼。
这样,也算是很厉害的人物了,也着实是有些能力的人,要不然,怎么能变得今天这幅模样。
叶大将军教女有方,才能养育出这般贴心又聪颖的女儿,已经是难得的了,不过是一场诗书,倒也是能多涨点儿见识了。
不少的人都有些惋惜,这茶楼中早就开了赌局,叶轻衣对阵顾易青,二人上场的时候,不少的人就下注压叶轻衣胜,没想到叶轻衣竟然输了,这心中怎么能甘心。
台下顿时喧闹了起来,不少的人都在咒骂叶轻衣,不行上什么台,输了比赛,还连累了这么多的人,真是没有良心。
“哼,就知道这女人家上不得台面,这样竟然还敢上台去,真是丢了我们东莱国的脸面,这样的人怎么配上台!”
“对,这样的人不配上台!”
一时间,台下开始了对叶轻衣的咒骂,一旁的小厮,想要控制却根本就控制不住,谩骂声顿时声起,根本就抑制不住。
听着台下的人这般说,顾易青的脸色顿时就好看了许多,这么说来,方才展示的是自己的,那就是说明自己赢得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控制不住自己内心深处的喜悦,顿时喜上眉梢,额头上的汗水都下去了不少。不过,眼角还是悄悄的打量了一下叶轻衣。
对于台下的谩骂声,叶轻衣根本就没有什么反映,还是那么无所谓的模样,瞧着那样子的叶轻衣,顾易青的心中,不知道怎么的就开始慌了起来。
台下的人想要上台造势,瞧着这样子,老太监赶紧站了出来。
“你们吵什么!这是要闹事?国粹大赛期间,谁人敢造次,抓起来,杖责五十!我看还有谁?”
这话一说,台下的人瞬间就安静了下来,谁也不想挨五十军棍,那军棍可是能将人打的劈开肉绽的,谁也不想造这样的待遇,也就消停了下来。但是心中还是愤愤不平,只能在心中小声的嘀咕着,却也不敢出声儿了。
“哼,你们知道厉害就好。现在,请叶大小姐和顾公子上前,辨别一下这诗到底是出自谁手。”
瞧着台下的人安静了下来,老太监咧着一副嘴脸将叶轻衣和顾易青请到前面,这个画轴上的内容,自己也不知道是谁的。
只能让他们两个辨别,不过皇上好像是一眼就认出来了,只怪自己眼拙,根本就分不清这都是谁和谁。
听的老太监的召唤,叶轻衣和顾易青走到了画卷的面前,台下的人这才反应过来,这幅字,这个老太监也不知道是谁的。
这么来说,自己好像有些着急了,这可该怎么办?方才自己可是说来不少的坏话,这要是追究起来,自己肯定会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站在画卷的面前,叶轻衣的脸色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自己眼神。
众人心中心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