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安酒吧斗殴事件生的突然,结束的也快。
古人二货定远侯郑联也是在海盗中历练过,刀枪中拼杀过,尽管喝了不了的酒,但是反应也算快,他一扭身子偏下头,想躲过去,但是鄂玉喜队长的拳头还是刮到他眼眶了,毕竟是他先出手。
定远侯郑联忍住眼睛的剧痛,随手扔过去搪瓷缸子,顺手想拿起坐下的椅子时,才现那个椅子是固定的。
这时候鄂玉喜队长的第二拳也到了,定远侯郑联马上慌忙用胳膊架住了,反手抓过了鄂玉喜队长,口中高叫着:我是定远侯!
两人顿时扭打在一起,谁也施展不开手脚了。
这时周围的人反应过来,众人上前赶快把他们拉开了,大家闻到那鄂玉喜队长也是一身的酒气,他在别的酒馆里喝过闷酒了。
事后的处理结果是这个样子的,通过董事会的工作,鄂玉喜队长向对方说了对不起,当时看错人了,要赔一百马票。
定远侯郑联青了一只眼睛,却百分之一百的信了,因为他听到对方好像喊什么在逼他,联系到自己在台湾时英明神勇,大大方方,绝不可能逼迫别人,尤其还是汉唐集团的人,加上对方定是喝多了三星白兰地,两人搂抱之时,他都闻到了那特别的酒味。
定远侯郑联豪气万丈地说:“汉唐集团的人就是古怪……竟然能让女子逼迫得伤心……想必南极洲大城的女子都如鬼狐一般,真是令人向往,我老郑实心想领教她们一翻,看看如何能让我伤心,那滋味一定不错。”
在场负责解释的人,听了后,没有一个不翻白眼,心道,若是他郑二真能去那面的世界来一场恋爱,实在想像不出是什么样子,芙蓉姐姐可否般配?
在处理此事的先前,伍大鹏董事长对鄂玉喜队长说:“不管如何,那个二货是来到我们的地头,在我们的军营旁边,你这打他不太合适。”
鄂玉喜队长脸色有些红,马上说:“对对,这一点我老鄂做得不好,要打也得去泉州打他才对。”
伍大鹏董事长赞许地说:“这才对嘛,要是在那里,你给他一顿胖揍,整个汉唐集团给你背书!——但是在我们这里……”
鄂玉喜队长不好意思地说:“这事儿我又办砸了,我的错!”
伍坚强部长有些不满,他生气地说:“咋就打青了一只眼?你身手也挺好啊,本领都让狗吃了?”
鄂玉喜队长又不好意思地说:“当时也是真喝多了——一个人不该喝闷酒。”
伍坚强部长说:“是,认错了人,以为是他把你女朋友抢跑了——”
“就这样说?”
“靠,要不是在咱们的地头上,打了,就打了,按理说他中秋节就死在郑成功的手下了,现在跑俺们这里来活蹦乱跳的——”
事情就这样得到了圆满的解决。
事后,情报部部长范例把相关材料传给了伍大鹏董事长。
伍大鹏董事长看了看,笑着说:“这野鸡侯爷真没有他三弟精明,人家拉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这二货直接约呢。他拉走了几个?”
范例部长低声说:“从他主动提到的军事指导团成员看,好像有两个过去是郑家的手下,这就是我们放任他自由行动的代价!”
伍大鹏董事长感受到范例部长的情绪,说:“你认为我们太大方了?呵呵,自己精心培养的军事人员,白白去为人家服务,还可能被人拉走?”
范例部长真心佩服伍大鹏董事长的洞察力,靠,这小子很敏感。
伍大鹏董事长意味深长地说:“你猜猜,他大哥会怎么想?会认为我们傻逼吗?
想想吧,在那面的世界,任何在正规场合下怪异的言论和行为,我指的是有一些地位的人,他们背后都是有原因的,唯一不可能的是:他们是傻逼!
那么一直就是崇拜使用阴谋诡计的大明人,喜欢靠各种算计来取胜的民族,更会这样想了,让他们去想吧,说不定对我们是好事情。”——
“他们绝对不是认错人了!”
在永胜伯郑彩的书房里,永胜伯郑彩笑呵呵地看着二弟的样子。
“定是了,大哥,你想想,他们早都签了合约,军需品现在也都启运了,我是在码头看到那台湾船开出后,方才回来坐东方明珠回来——再说了,那个姓鄂的队长要是真想伤我,还用拳头吗?他可是汉唐集团的人!”
定远侯郑联的眼睛现在还是有些青,这时候本应该更是戴上墨镜之时,但是大哥绝不可能让他戴着墨镜进他的书房,他自己却可以带着汉唐集团的老花镜,真是不公平。
永胜伯郑彩放下手里的铅笔,收起了他描绘的福建地图,那是他刻骨铭记的图形了,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闭着眼睛都可以画出来,那上面有无数的箭头。
永胜伯郑彩透过老花镜的上方,盯着二弟的眼睛,伸出一根手指,突然狠狠地说道:“依你在台湾的所作所为,换做我,会让你有一百种死法!”
定远侯郑联一下子不说话了,三弟也曾经痛心疾地劝说过他,可是,一到了那个场合,他就感觉身心轻松,就想由着性子来,当然,不要违反了他们的规定就行。
“哪里有任由别人到自己的军营边上拉人的?拉人的方法有一百种,为何你选了最蠢的方式?打青你一只眼睛,我还要感谢他们,一年之内你休想再去台湾!”
“大哥!”
“闭口!再说说就两年!”
“——”
“你公然在酒吧里犒赏汉唐集团的安保队员,这是寻死啊!他们就是真因此杀了你,我等都无话可说——你我死了无妨,你至郑氏家族于何地?!”
定远侯郑联坐在沙上摇着大脑袋想,或是自己真错了,但是当时好像还有汉唐集团的人也在场,他们还好像非常高兴,没有人生气啊??
“你又用回回女去色诱汉唐集团的安保队员,扰乱军心,杀你一百个来回我都没有话说,何况只打你一拳?留下了这般大的回圜余地,好计策啊,好计策,汉唐集团的人都是小小年纪,行事有理有节,他们背后定有高人,点到为止——如此,真是让我等汗颜。
哼哼,若不是我事先将秀文送去,他们能轻易放过你?你捐助赤嵌小学是一步好棋,除此,你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定远侯郑联垂头丧气地坐在那里,感觉不是大哥说的那样,但是顺着大哥的话去想或是可能,妈蛋的,自己这个脑子真的乱了。
“你看三弟所作所为,丝毫没有偏差,那个李子强董事恐吓我等,说要印上四万亿纸钞,如此我等囤积的马票便一文不值,暗示他们要掠夺我等的家业。
他当时骇然,随后在调查中现,汉唐集团竟然不是想印便印!”
永胜伯郑彩说到这里停了分析,捋着胡子微笑不止。
定远侯郑联不记得这事,但记得当时是说将生铁变成白银,将黄铜变成黄金。
他这一回想,没有搭上大哥的套路。
永胜伯郑彩拉着长音“嗯”了一声,不怒自威。
定远侯郑联忙搭上套路,说:“为何?”
永胜伯郑彩说:“他们的中央银行是一大掣肘!他们的会计师事务公司又是一大掣肘!
他们如果想要印四万亿马票,那是妄想,这个恐吓之辞,是想让我等放出马票来!”
定远侯郑联此时真的吃惊了,说:“中央银行我知晓,金银马票存到他那里,只收些许费用,好像要比泉州等地的钱庄便宜,而且取出时甚是方便,在台湾各地方都可以——那个会计,会计——”
永胜伯郑彩叹了口气说:“你不知晓了吧?王家女婿梅乐芝经理为何长时间不出头了?在厦门之时,我这个证婚人,他可是亲自来拜访,而你去台湾,他可拜访过你这个送婚之人?”
“为何?我现在才想起此事!”
“哼哼,他们内部出现了纷争!有名为强国权者趁梅乐芝经理婚庆之时,夺得中央银行行长一职,想必便是汉唐集团的大掌柜。
那梅乐芝经理回归时,现自己的经理职位已经被架空,管不了金银马票,何来财务公司?
于是他便头悬梁,锥刺股,深入研究,广招会计,声称要搞出会计师事务公司来,要另起炉灶。
其对王家祖贤曰:‘汝视吾笔在乎?汝思想在乎?吾生之年,当定下均衡之法,以制强国权之中央银行!’
大丈夫,不可一日无权,其志大也!”
定远侯郑联听了后莫名其妙,说:“我见过王家祖贤,她拜见我时,未曾说过只言片语,我看她那时丰腴红润,以为生活和美——如何有争权之事?”
“哈哈,我何必用王家祖贤来得到消息?二弟,你真是蠢笨之徒,汉唐集团之人有言,不受约束的权力必然毁灭——这就大大不妙了!”
定远侯郑联听了后也是恼了,说:“大哥,家有千口,主事一人,如何来的约束?他们这是自寻死路,内乱可待矣!”
永胜伯郑彩缓缓地站了起来,深沉地说:“汉唐集团若是内乱,不合我意!”
定远侯郑联想了想在台湾的经历,说:“不太可能吧,我见他们的安保大队平静如水。”
永胜伯郑彩叹了口气,说:“汉唐集团之乱,不在其安保大队,而在其萧墙之内——他们集体领导,必然互有异心,中央银行与会计师事务公司之争只是纷争的萌芽,不是好事啊!
你没有受到伍大鹏董事长的接见,他们是在等我亲自前往,到时定会问计于我。如今鞑虏在外,稳定压倒一切!”
过了几天,永胜伯郑彩给汉唐集团的伍大鹏董事长了公开的电报,在电报中,他痛骂了自己的二弟,认为是他酒后闹事。
并且高度评价了伍大鹏董事长的领导,认为他是汉唐集团展的核心力量,是台湾稳定的关键之处,郑家集团坚绝拥护伍大鹏董事长的领袖地位!
其实还说了很多话,大概就是这些意思了……
汉唐集团的人看着都直愣,有技术员对伍大鹏董事长说:“我说董事长,他是不是想招你做女婿?”
伍大鹏董事长说:“滚!我看是想招你……”
永胜伯郑彩完电报后,又等了几日,收到了董事会回的感谢电报,心想,自己的劝告或起作用了……随后,他全心投入到谋取福建全地的策划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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