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怎么回事?”
盒子打开,里面点这一层柔软的红布,总监有一个明显的凹陷,正是一把刀的形状,盒子里面也有很重的阳气,不过也有很重的魔气,在他的眼里看着就是一道赤红一道墨色的薄雾在互相缠绕,对抗。
“这个盒子是个封印,除了它的主人之外必须要用一些手段才可以打开的。”夜冥殇解释道。
现在这里还是有一个疑点的,按他的想法来看这个盒子应该是一种封印,用来分所那霸道的魔气的,如果陈建军是魔族后裔的话,这把刀又是他的私人财物的话,他为什么可以打开封印?根据调查他应该是一个普通人才对,既然是封印魔刀,那么就不应该让魔打开,若使用力量强破也是用极强的阳气辅助,他一个普通人又是魔族的后裔凭什么可以打开它?
没有去解释这些疑点,而是将它们记了下来,夜冥殇拿出一张灵符来对陆局长说道“局长,我需要一张桌子,嗯,这张就可以,然后还要香炉还有香,以及一个小碗和糯米,对了还有蜡烛。”
陆局长心中疑惑,不知道他要这些干什么,不过出于信任他也没有多问什么,点了点头便出去差人去买了。
二十分钟后,两个警员便将所有的东西带了回来,二人也是满头的大汗。陆局长对他们进行了肯定和表扬之后他们便美滋滋的出去了。
夜冥殇将桌子清理干净,然后将香炉摆好,三支香摆好放在一边,香炉里面将糯米倒了进去,最后一只小碗里面倒了大半碗清水,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里面装着不知名的液体,将小瓶子里的液体轻点几滴到碗里面,暂且放到一边。
之后将那个木盒子摆放在桌子上面,拿起三只香在空气中轻轻一划在陆局长的惊讶中燃了起来,随后将其插在糯米里面。之后拿出一张符纸来轻轻在有水的小碗里面搅动,一边搅动一边念念有词“甲震乙离丙辛坤,丁乾戊坎己巽门,庚日失物兑上找,任葵可在艮上寻。”
一边念,一边把法水洒在木盒子上,渐渐地木盒子上的黑赤气竟然缭绕着缠绕向了符纸,夜冥殇随之将符纸再次在水中搅了一下,再将符纸捞出时竟然已经干了!而那碗水竟然奇迹般的无风自动,渐渐的形成一个八卦样式来,中间还有一个箭头指着一个方向。
“就是这儿了。”说着,夜冥殇将碗端了起来“陆局长,我需要一辆车。”
“好,我马上去准备。”陆局长答应一声,出去吩咐了一下就又回来了“车子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好,你帮我拿着这两样东西。”说着,夜冥殇指了指桌子上的香炉和木盒子。
“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陆局长还是选择了配合,招呼了一个警员抱着盒子,他自己则是两只手端着香炉,跟在了夜冥殇身后。
“夜哥。”
司机正是陆局长的之子陆明轩,见到夜冥殇冲他打招呼。
“嗯,有话晚点再说,事不宜迟,快些开车。”夜冥殇说完直接坐进了副驾驶。陆局长和另一个警员也跟着坐到了后排。
车子发动之后陆明轩问道“去哪?”
夜冥殇将小碗向前一伸“跟着这个指示走。”
陆明轩诧异的看了一眼那个小碗,随后压下心头的惊异,跟着上面的箭头开起车来。车子七拐八拐的,渐渐地就驶除了市区,往郊区里面越开越远。因为怕水洒出来陆明轩的车子开的很稳也自然就不能开的太快,20分钟后车子在一个废弃厂房前停了下来,碗中的小箭头也稳稳地指着那个厂房。
“就是这里了,你们等着,我去去就来。”夜冥殇说了一声就准备下车却被陆局长给拦住了。
“要不然我还是叫增援吧,虽然不让弄出大动静,但是叫些特警还是可以的。”陆局长不无担心的说道。
“是啊,夜哥,我也可以叫些人过来的,大家都真枪实弹不怕那个家伙。”陆明轩也说道。
经过这半年的相处,夜冥殇和这些警察们的关系都处的不错,也都是不错的朋友,现在他们这么说也是因为关心他,毕竟那个怪物的凶狠他们可是见到的,虽然知道夜冥殇本事不俗但也认为他只是道术高明,真让那个怪物给打一下恐怕也要交代的。
夜冥殇微微一笑毫不在意“放心吧,将车子熄火,发动机冷下来之前我就会回来的。”
说完夜冥殇不顾几人的阻拦,拿起那个木盒子便独自走了进去。这一刻这个不是很高大的身影倒是给人一种如山岳般的稳重感,他们几个心里也安了不少。
夜冥殇没有没有悄悄潜伏,而是直接从正门走了进去,他可以感觉得到里面有一股不弱的魔气存在,不过确实有些紊乱。
······
“混蛋,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工厂内一个十七八岁的青年正披头散发的大吼着,眼睛赤红状若疯狂。
“嘿嘿嘿!~我就是你,你就是我,我又能到哪里去?”青年突然身子顿了下来,森然诡异的笑了起来,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胡说!我是人,你是魔!你是个杀人恶魔!”青年大吼着,手臂挥舞,眼睛死死的瞪着前方,可是前方却是什么也没有。
“恶魔?呵呵,少拿洋鬼子的东西跟我比较,我可是正统的冥界的魔,可不是那种杂牌军能够比的。”
“我不管你们怎么回事!快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呵呵,卸磨杀驴么,我可是刚刚好心的替你报了仇啊。”
“混蛋!你要杀杀那些大刀帮的人就行了,为什么要滥杀无辜?我的朋友亲人,为什么你也要杀?!”
“呵呵~为什么?当然是因为喜欢啊,杀人可是我最大的爱好了,我最喜欢那些家伙在恐惧中被我切成碎快的感受了,耶哈哈哈哈哈!~”
青年一人分饰两角,一会儿痛苦的咒骂一会儿又像个变态一样的阴笑着,配合着空旷黑暗的废弃产房真是阴森非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