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动,她也就很老实的不动。
半响,她想了想没忍住,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把,“臭流氓!”
牧梁琛紧紧皱眉,到底也没骂她。他抱了一会儿后就松开她的,不是不想亲近,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他不想吓到了她。
“你可以走。”她红着脸退出去老远,“刺也挑出来的,时间也差不多,我就不留你了。”
他黑脸,什么是过河拆桥?这就是典型的过河拆桥!他看了她几眼,“你在我那儿住的时候我也没赶你。”
她撇撇嘴,“你没听过男女授受不亲吗?我们家没有客房,不能跟你的大房子比,您老请回吧!”
“男女授受不亲?”他被气乐了,“霍嘉琪需不需要我帮你重新回忆一下?”
她没反应过来,“回忆什么?”然而话音才落她整个人就被压在沙发上,他贴着她的耳垂,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侧的肌肤上起了疙瘩。
“你干什么?”她都不敢看他,“牧梁琛,你这是耍流氓你知道吗?”
他低沉的笑声在耳边格外清晰,“五年前我不是已经对你耍过一次了吗?一次也是耍流氓,两次也是,不如我再帮你回忆回忆?”
一想到那个晚上,脑子里的血呼啦啦的往下流,她的脸色通红。她推着他,“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记性不好,该忘的我都忘了!”
“忘了?”他将双手举高压在她头顶,难得邪魅,“没关系,我有的是法子让你想起来。”
她做贼心虚,那晚上的回忆实在算不好美好。霍嘉琪瑟缩在他怀里发抖,她跟他商量,“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牧梁琛不想吓坏了她,于是虚虚的松了手,“我还记得当年我回家看到你在我床上的情形。”
说到这件事霍霍嘉琪简直羞愤欲死。当年她不知道脑子怎么发热了,竟然想到勾引他这个破法子。大约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她竟然也那么做了。
“你当时是不是觉得我很好笑?”她闷闷不乐,靠在他颈窝里不太开心。
牧梁琛闷声笑,重新揽住她,“是有点,可是觉得很可爱。”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她少女时期的模样真的很可爱。像是枝头最新鲜的水蜜桃,咬一口都是薄嫩多汁。
他也没有告诉过她,其实当年把她从房里赶出去之后他当晚就做了一个迤逦的梦。梦里全是她,全是他们。
他低下头,将她心口的扣子全部扯开,然后低头轻轻吻上去。她开始无力的挣扎,把手按在他头上,可是那样力道,根本微不足道。
她本就没有多少清醒来抗拒他,他是她爱了一整个年华的人。从最初到现在,没有一天,她是停止爱着他的。
最后是怎么滚到床上的她也不知道,只依稀记得她说不要在沙发上。于是他打横抱起她卧室,她身上被扒的一干二净,而他还是衣冠楚楚的。
她往后挪,牧梁琛解开了衬衫,一颗颗的往下解扣子。配上他那双修长的手,简直就是极品!她咽着口水,最后的挣扎,“你别过来……”趁她还有一点理智的时候。
牧梁琛不太开心了,居然又开始跟他作了。一般情况下牧少爷不开心,那他就会让惹他的人更不开心。
他脱下了衬衫,露出精壮的上半身,因为常年做医生在室内,他的肤色有些苍白,却不会让人觉得他虚弱。
她想起那一晚的死去活来顿时就打了退堂鼓,“牧梁琛,我不要!”她哭喊着跑下床试图逃跑。
他怎么可能会让她逃走,到手的鸭子哪有飞了的道理?牧梁琛拽着她的手腕,把她拉回来,天旋地转后她又被压在了身下,“想跑?”他嗓音有一点哑,抓着她的手往下。<igsrc=&039;/iage/29458/9703725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