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开始练字。当练到那个“伐”字时,“嘭”得一声,倾体阖上。嘴,上扬贱贱的微笑,眼,充血肿胀。
手机拿在手上,用牵强的词藻谱写着此刻的自白。
夏天八点钟左右,黄昏刚沉淀下来。夜空下的房子黑压压的,黑的像无名的沉淀物。即使栋栋空无一人,也觉街街人声嗡嗡。
在黑暗的走廊穿梭,总觉有冰凉的东西于背上游走。为求壮胆,她骂得甚是欢愉,从他娘的操到了祖宗八代,几条街都该听得见。
传言说,有一盏灯,不熄不灭,为所爱之人奉守到老。而此刻的悲伤像极了那盏红灯,通宵达旦的亮着,慢慢慢慢,心倒是安静下来。
回头看那弯弯绕绕的路,构成的不就是她自己人生地图么?沿着轨迹寻觅,她独自立于戈壁,单纯的嗜景抒情。
孰料,定格下的背影,是讨伐自我的唯一说明。
在哪里?在哪里?在哪里?
她掀土席地,只为果腹充饥,安生立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