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夜惊梦,你这是什么意思?”眼前,夜一一脸怒气地望着我。
“我这是为了你好。”我苦口婆心的劝解道,“本就和你没关系,你没必要趟这趟浑水,听我的话,快走吧。”
“让我走就走,你以为老娘是你的宠物啊!”夜一几乎是吼了出来。
“你、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我无奈的垂首。
“反着你休想赶走我!”夜一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我大眼瞪小眼。
“你、你,唉~~~”我叹息着。
事情的起因还要从几个小时前说起。
又是两天过去了,逐风流还是没有一点动作,而我尽管一副从容不迫的姿态,心中也难免焦虑难安;此时,一丝空间的波动吸引了我,有外界生命进入了虚圈!
甩下一句“我去去就来。”,我马不停蹄的赶往发生空间波动的地区,来者会是小妹与亚父么?还是浩世尊的手下?老实说我也不敢肯定,心中总感觉可能不是两方中的任一方,毕竟,不管是为了杀我还是救我,双方人马都会极力避免被对方人员发现行踪,如此明显的空间波动,完全不符合常理;空间的流动并不混乱,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来到发生空间波动的地域,不错,正是夜一他们遇袭的地点,看装束,确实是死神。我隐身远处,只听一个死神说道:“还是没有找到夜一队长么?”另一个接口:“没有,不过连普通队员大都没有死,夜一队长想必也不会有事的。”“也不知道是谁袭击了他们,听邢军那些人说,对方只有一个人,只一招就将所有人达到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哪有这么吹牛的,那不是给自己脸上抹黑么,不过一击就打倒所有人啊,看来虚圈又出现了实力强大的瓦史托德了。”“据说对方不太像是虚的样子?”“这些虚,那里谁的准的,总之,总队长下了命令了,今天是最后一天,再找不到就没办法了。”“是啊,想来四枫院家也不会再说什么了。”
后面的我懒得在听了,不过既然尸魂界的人找来了,趁此机会让夜一回去也是好的,自始至终她与这件事就没什么关系,我没有理由让她再无端的惹上麻烦。
回到营地,我将所见所闻告诉了夜一,听到下属们没有完全伤亡,夜一也相当高兴,但一听说我要将她送回尸魂界,莫名其妙的就开始对我发脾气,胡搅蛮缠的死活赖着不走。唉,真是不识好歹的女人。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不能再拖了,无奈,我突然冲到了夜一面前,在她诧异间,一击手刀砍在了她后劲上,同时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了句“抱歉”。
不顾众女的愕然,我一手捉住碎蜂,一手搂住昏倒的夜一,化作流光直冲尸魂界黑腔方向。
片刻后,我带着夜一与碎蜂来到距离黑腔几百米外,轻轻将两人放下,我嘱咐碎蜂:“回去后,就说是在附近隐藏起来养伤了;袭击你们的是不知名的虚;不要将我们的事说出来,否则难保尸魂界的高层不会怀疑你们与虚勾结,反而惹上麻烦;如果那些死神问起夜一为什么昏迷,你就说是她的伤势没有完全恢复,清醒的时候比较少;回到尸魂界后再将她弄醒,记住了么?”
碎蜂不舍的看着我,担忧的问:“哪,哪你们怎么办?”
我轻声安慰她:“我已做了全部的打算,自然有办法应付敌人,不用为我们担心。”
“你们可以来尸魂界啊!”碎蜂突然开口提议道,眼中满是期待,“只要到了尸魂界,那些人不就找不到你了。”
“傻丫头。”我笑了笑,“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你又怎么知道尸魂界没有浩世尊的眼线呢?况且我们以什么身份进入尸魂界呢?我倒好办,赫丽贝尔她们呢?那些死神能接受虚么?我是绝不会丢下赫丽贝尔她们不管的。碎蜂,很多事不是你想的那么容易的。”轻轻的摸了摸她的头:“好了,快走吧,愉快越好,还有,代我再向夜一道个歉。”
“我们,还能再见面么?”碎蜂低着头,身子微微颤抖。
“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去找你们的。”
“约,约定的,不能反悔。”碎蜂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哭腔。
“嗯!”我走上前,轻轻搂住了下她颤抖的身体,“我说的话从来不反悔。好了,快走吧,别让我担心。”
“嗯!”碎蜂坚定的点了下头,扛起夜一向黑腔走去。
我驻足原地,目送着两人离开,直至黑腔关闭,良久,轻轻叹了口气。
心情有些沉重,相处了很久,尽管没有言明,但在心里,无论是我还是赫丽贝尔她们,都已将夜一当作了自己的同伴,这也是虚与死神首次相处没有喊打喊杀的一段时光,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命运总是喜欢在人毫无防备是给人致命一击。我正心绪不宁之时,只听“啪”的一声,是什么东西破裂的声音,我神色一变,赶忙掏出怀中玉牌,只见玉牌已经破碎成数块,这是有人闯入法阵预警的征兆,这时候出手了么?来不及过多思考,我奋起全力,只想尽快赶回营地,心中祈祷法阵再多支持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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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那个夜一终于走了,这下清净了。”桑达薇琪靠在墙上,一副如获重释的表情。
“真这么高兴么?”妮露不解的问到,“桑达薇琪那么讨厌夜一?”
“那还用说。”桑达薇琪掰着手指开始数落起夜一的不是,“那个女人整天就会找我的麻烦,还老是粘着阿夜,居然还敢叫阿夜‘夜酱’,居然敢叫的那么亲密,这个家伙。”一边说着,一边用脚狠狠地踢着脚下的沙子。
“可是大家在一起不是很好么,桑达薇琪虽然总是和夜一吵架,其实也很高兴不是么?”
“谁,谁说的!和内种家伙!”桑达薇琪不觉提高了声调,但眼神有些飘忽。
“妮露。”一旁的赫丽贝尔淡淡的开口,“也许大家在一起相处的很愉快,但是,夜一和碎蜂毕竟是死神。”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了,是啊,一方是虚,一方是死神,这道鸿沟注定难以跨越。
“碰,碰”,巨大的爆炸打断了众女的思绪。
“怎么回事?”赫丽贝尔戒备的握紧刀柄。
“好像是,夜所说的第一道法阵的位置。”妮露迟疑着开口。
“看来敌人已经到了。”赫丽贝尔缓缓的开口。
“怎么办?”桑达薇琪紧张的问到。
“先退回洞窟,守住这里,敌人要攻到这里没有那么快,无论如何,撑到夜回来为止。”赫丽贝尔果断的下达命令。
命运,总是喜欢在困境时与人开玩笑。
又是“碰”的一声,这次的声音与前几次不同,明显要响亮得多,随后,一条身影浮现,“各位小姐,要去哪呢?能告诉我夜惊梦在什么地方吗?”
“你是逐风流?”赫丽贝尔惊疑的问到。
“哦,原来几位听过在下之名啊?”白衣公子脸上挂着笑容,“区区在下,不足挂齿,小姐,那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能告诉我夜惊梦在什么地方吗?”
“无可奉告。”赫丽贝尔冷冷的答道。
“哎哎哎,小姐,这又是何苦呢,你和他非情非故的,何必替他隐瞒,小姐就真的不愿告诉在下么?”逐风流苦恼的敲了敲头。
“不知道。”赫丽贝尔面色不改,仍旧是冷冷的回答。
“唉~,小姐,那就没办法了,在下只好用强了,这实非我愿啊。”逐风流语气无奈,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对女士用强,不好吧?逐风流,还是让本公子与你一会吧。”一道冷冽的声音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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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女士用强,不好吧?逐风流,还是让本公子与你一会吧。”终于,赶到了。尽管事情有些超出我的预料,但总算还是在可控制的范围内。
“夜先生,晚辈有礼了。”出乎意料,逐风流毕恭毕敬的给我行了一礼。
伸手不打笑脸人,逐风流如此施为倒是让我一时出手不得,“不愧是逐中日的侄子,往昔只闻其名,未见其形,今日一见倒真是仪表非凡,谦恭有理,你叔父逐中日近来还好么?”一边说,一边在暗中给赫丽贝尔打着手势,让她们快些退回洞内。
“劳烦夜先生挂念,叔父近来身体安康,还时常念叨,欲再与先生一论阵法高下。”逐风流笑眯眯的应到,对于众女的动向似是毫不关心。
“逐公子,没必要再兜圈子了。”我不打算在与他有一句没一句的胡聊下去,“想必公子也是奉了浩世尊之命来取在下性命的吧。”
“先生说笑了。”逐风流轻轻摇首,“在下是奉尊上之命,请先生回到原界共商大计。”
“共商大计?商量着怎么取我的姓名吧。”我冷笑着,心中确有疑问,我与浩世尊已是撕破了脸皮,有必要说的这么隐晦么,还是......
“这么说先生是不愿随在下一同回原界复命了?”
“多说无益,请吧。”我微一抬手,做了个请字状,同时,第二重阵法,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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