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地方了。”我指了指前面的洞窟。
“这里?”妮露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岩洞,“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哈哈。要是看得出来那还有什么御敌的作用,进去吧,到时候自然就看到效果了。”
“现在我们做什么?”赫丽贝尔发问道。
“现在?”我想了想,“该吃吃,该喝喝,好好休息,养精蓄锐,认真修行,提高实力,嗯~~~,完了。”
“感觉,好像很轻松的样子,这样悠闲好么?”想了想,赫丽贝尔迟疑地开口。
“不好么?”我看看她,“没必要那么紧张,放轻松,保持良好的心态才有良好的状态,才能在未来的战斗中占据有利局面,好了,现在休息。”说完,我找了块靠墙的地方,倒头就睡。
“额~~~。”众女也一时也没了主意,只好有样学样,各自找了地方开始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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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你睡了么?”距离我较近的妮露开口问我。
“睡了。”我懒洋洋的开口。
“骗虚,你不是在说话么。”妮露气鼓鼓的责问。
“嘴没睡而已。”我狡辩道。
“看不出来啊,你诡辩的本事不错啊。”另一头传来夜一的调笑声。
“承蒙夸奖,却之不恭。”我懒懒的应答。
“无耻的色狼!”又是一声骂,这是桑达薇琪。
“无耻我认,色狼我不是,请不要给我擅加罪名。”我不满的抗议。
“你不是色狼,之前是谁把我和赫丽贝尔给,给......”说道这里,桑达薇琪的语气有些颤抖,渐渐的没了声音。
“今天天气真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我打着哈哈岔开话题。
“夜惊梦,你占了便宜还想不认账么?”赫丽贝尔的声音在我耳边冷冷的响起。
“怎会。”我感到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放心,我会负责任的,我可是好男人。”
“切,自吹自擂。”桑达薇琪毫不客气的打击到。
“不啊,我觉得夜大人很好啊。”米菈?罗兹突然插口道。
“米菈?罗兹,我看你就是个花痴。”阿帕契不放过任何一个打击米菈?罗兹的机会。
“你说什么!你这个家伙!”“就是说你啊,花痴。”“你这家伙,我看你是嫉妒,应为夜大人从来不看你一眼。”“你说什么!”
“好了,你们俩个。”荪荪突然开口,一边说,一边移到我身边,“因为嫉妒而争吵的女人太难看了。对吧大人。”不知不觉,荪荪已经缠到了我身上。
“荪荪,你这家伙,给我把大人(夜)松开。”阿帕契与米菈?罗兹同时吼道,其中还夹杂着赫丽贝尔,桑达薇琪和妮露的声音。
“罪人啊,阿夜。”夜一再次促狭的笑着。
“我说啊。”我无奈的揉着脑袋,“你们难道都没睡啊。”
“睡不着啊。话说,阿夜,不妨你说说你以前的事吧。”夜一突然提议道。
“对啊,夜,你从不提你的过去呢。”妮露也开口,“大概也只有赫丽贝尔姐姐清楚一些你以前的故事吧,你都不和我们说呢。”说完,妮露皱了皱可爱的小鼻子。
看到众女的目光都转向自己,赫丽贝尔皱了皱眉:“别看我,我也不清楚夜的过去,他从不和我提起,我一点也不清楚。”
“阿夜,你可一点也不坦率啊,对自己的同伴还这样守口如瓶,连自己的过去都绝口不提。”夜一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神情,“看来你一点都不信任你自己的同伴啊。”
“怎么会呢。”看到所有人都看着自己,我苦笑着摇摇头,“只是我的故事你们不会感兴趣的。”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们不感兴趣。”桑达薇琪不满的开口。
“好吧好吧。”我无奈的笑笑,“那你们想知道什么,我尽量满足你们的好奇心。”
“这个......”这一问倒是把众女问住了。“夜,说说你究竟为什么会被追杀吧,你虽然之前也说过,但你也只是含糊其辞,从来不肯详细说明。”片刻,赫丽贝尔问道。
“这个啊。”我望了望洞口外的夜空,“既然你想听,说说也无妨。”
“突然让我说这个我也不知道该从哪说起,这件事也有些年头了。那大概是几万年前的事了吧。”说到这里,我习惯性的摸了摸脸,奇怪,一直觉得手上的手感不大对劲,难道肤质变差了?
“等一会,你说几万年前?”桑达薇琪吃惊的看着我。
“是啊,怎么了?”我好奇的对他眨了眨眼。
“你开玩笑的吧,你有几万岁?”桑达薇琪一脸不可思议,其他人也一副看怪物的样子看着我。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大概有十几万岁了。”我笑笑,“如果换算成你们这个世界的时间来计算的话,那恐怕我的岁数就更大了。”
“......”
“拜托,有必要那么惊讶么?原界人大都长寿,对于我们这种修士来说,寿命就更长了。而且我可是神话级的高手,早已是不老不死之身了。”我解释道。“不过这不是重点,与我的经历无关。”
“原来你是个老头啊。”夜一仍旧纠结与我年龄的问题。
“所以说啊,我不是老头!”我几乎是吼了出来,“原界几十万,几百万,甚至于上千万岁的老家伙多得是!我只是个年轻人!我很年轻啊!!!!”
“好啦好啦。”妮露好心的安慰我,“夜,我们不会因为你的年纪而歧视你的。”其他人纷纷点头。“我,我。”我不知道该用何种表情了,“妮露,我可以哭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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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还是回归正题吧。”二十分钟后,我冷静了。
“几万年前,原界爆发过名为‘终末圣战’的战争,当然这是大众化的称呼,官方将这场战争称为‘诛邪’之战;关于这场战争,起源于一个宗教组织,其名‘终末圣启’,教主号云霄自称至尊传人,宣扬‘众生皆罪,末世再造’的灭世教义,发起一场席卷整个原界的庞大战争;我也是在那个时候加入军队,之后屡立战功,步步晋升至少帅军衔。”说到这里,我心绪又回到了过去那个战火纷飞,纵马驰骋的辉煌岁月。
“你以前是元帅?”虚圈众女对于军队之类并不清楚,夜一和碎蜂倒是很吃惊。
“是又如何呢?”我淡淡的笑了,“那也不过是过去的事了,现在我也不过是个整天东躲西藏的逃犯罢了。”语气中有着淡淡的寂落。
“别想太多了,看开些。”夜一难得的安慰起我来。
“是啊,是啊,我觉得夜先生是个好人呢。”碎蜂也开口称赞我,不过这好像不是安慰的话啦。再说,你哪里看出来我是好人的?
“谢谢。不过你们太看轻我了吧,我的气量没那么小,若是连这点小事都看不开,那这些年我也没办法活了。”我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好了还是回归主题。战争结束后,我就莫名其妙的被关押起来,罪名只有两个字:意欲。”
“唉?意欲?这是什么意思?”众女都是一脸不解。
“浩世尊认为。我有通敌的嫌疑,认为我是‘终末圣启’的细作,以此为由将我关押,一关就是两万多年,直到‘终末圣启’再次发动了二次战争后,才将我放出,让我戴罪立功。”
“这,这也太可笑了吧,就为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把你关了两万多年。”桑达薇琪愤愤不平的说道,其他人脸上也都显出忿恨之色。
“我倒是要感谢他。”我笑了笑,“好歹他这两万年也只是关着我,没对我用过刑,没让我身上少了什么零件。不过,他关押我的真实意图自然不是通敌之嫌,而是因为至尊。”
“至尊?”
“不错,他认为我才是真正的至尊传人,是至尊排到他身边的眼线。”
“他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所修习的功法。”我叹了口气,“我师承天界玄念老叟,但我并未修习师尊的功法,其一,因为属性不合;其二,我是带师学艺,在遇到师尊之前,杂七杂八的也学过一些功法,但是学的太杂,又不全,致使修为不纯,所以师尊也不敢胡乱教授。”
“既然什么都没有学,那你怎么拜师的?”赫丽贝尔疑惑的问道。
“我是被师尊救下来的。”我笑笑,“那时候我不过是个半大的小子罢了,本事又不济,算是混一天是一天,那一次被别人打得半死,师尊恰巧路过,顺手救了我,我也就顺势拜了师。”
“那这和你至尊传人的身份有什么关系?”
“我那个师尊不是不敢乱教么,但他无疑中得到了一样东西,恰巧这东西再遇上我的时候又起了反应,师尊就顺手将这东西送给我了,我就通过这样东西自己领悟,创出了适合自己的修行功法。”
“这么神?拿来看看。”夜一毫不客气的一张手。
“凭什么要给你看?”大概是天生的八字不合,桑达薇琪一见夜一的反应,马上针锋相对,“你是惊梦的什么人,为什么要给你看,要看也是我先看。”
“惊梦?叫得好亲热啊,那你又是惊梦什么人。”夜一一脸不甘示弱。
“谁允许你这么叫的。”桑达薇琪几乎跳了起来。
“和你没关系,我爱怎么叫怎么叫。”夜一完全不肯让步。
“好啦好啦,大家看我的面子,各让一步可好?”我插到两女之间打着圆场。
“切!”(桑达薇琪、夜一)
“夜,你还真受欢迎呢。”赫丽贝尔在一旁冷冷的道。
“一般般,一般般。”我苦笑的应承着。话说,赫丽贝尔,好大的酸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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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呐,这就是那个东西。”
“这,这是什么啊。”“黑漆嘛乌的,破布?”
“这就是所谓的至尊传承物。”我感觉自己的嘴角在狠命的抽搐着。破布?还真像,但也不用这么说吧。
“那个,夜。”妮露弱弱的问道,“你确定你不是在开玩笑么?还是你没睡醒?”
“额~~~~,我确定我不是在开玩笑;我也确定我很清醒。”
“没什么特别的么,原界的人真奇怪,把一块破布当宝物。”夜一把玩着手里的破布(?),接着随手一扔,“还给你。”
“别小看它。”我伸手接住,小心的收起,“那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可遇不可求。”
“好啦,还是继续说你的苦难史吧。”
“苦难史?嘿,别说,还真有点像。”我“嘿嘿”一笑,“接着之前,我被放出来之后,参加二次‘诛邪’战,战事平定后不久,我就被秘密流放了。”
“秘密流放?”
“是啊,之前关押我的罪名本就是莫须有之事,拿不出证据难以服众不说,进入军队之前,我曾在太古十五尊中的另一位——血云圣尊麾下效力,是他的亲卫,有这位尊者帮忙走动,再加上我的战功,自然不能再将我关押;所以,浩世尊与我秘密达成协议,消除我的罪名,不再对我进行关押,我的生命安全也将得到保障,但前提是,没有他的诏令,我终生不得踏入原界一步,也就是将我流放到子界。当然,明面上,我是淡泊名利,自己选择归隐,但原界需要我时,我还是会回来,为原界出力。”
“这样啊,你摆明吃亏了。”夜一肯定的说。
“是啊,虽然是说不会诛杀我,但是,没有说不能派人监视我,而且还会随时被当做廉价的打手使用,更何况,若他真想杀我,理由多得是,这种秘密协议,知道的人本就少之又少,杀了我之后大可以找一堆理由搪塞过去;就算有血云圣尊担保,若我真死了,血云圣尊也犯不着为了我而和浩世尊翻脸不是。”
“那,那你答应了?”妮露问道。
“答应了。”
“你干嘛答应啊!”
“干嘛不答应。”我笑了笑,“这些年的起起伏伏,我早已厌倦了这种生活,只想平平安安的过日子;况且,虽然有眼线暗中监视,但这并不妨碍我的计划。”
“计划?”
“不错。我很清楚,即便我想过普通的生活,但这趟浑水我已经陷进去了,浩世尊是不会甘心就这样放过我的,好在,战事初定,如今原界的几尊之间也忽悠间隙,浩世尊既要收拾‘终末圣启’的余孽,又要与其他几尊周旋,手头的力量实在是不够充裕,分不出太多的人手,至于他派来的那点眼线,要瞒过还不是太难;为了能够在日后活的更久更好,自然要发展自己的势力,为自己日后的生存赢得更多的筹码。”
“哦,对了,你之前说的他们,难道就是......”
“是的,那是我是我手头拥有的势力,不过奇怪,怎么他们现在还没到?看来是遇上麻烦了。”说道这里,我不觉皱起了眉头,援兵了无音讯,究竟发生了什么,是浩世尊的阻挠还是......
想到这里,我心头不觉打了个冷颤。不会的小妹与亚父断不会如此的,但其他部署就......如果真是如此,那小妹和亚夫岂不是......
强压下心头的不安,现在还是应付下眼前的难关再说,也许,只是我自己多心了。
不管怎样,眼前,我实在没有心情再聊下去了,“唉~~~~,说了那么多累死了。下次再说吧,睡觉啦,睡觉啦。”找了个借口抽身,静静的躺下,脑中确实思绪万千,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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