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奋,竟忘了身边还有个女人。
等察觉她也已醒来,且正用她的小手在胸口搔痒,这才知自己做事多不小心。改口之际,手机却被她抢了过去,说了那句话,随即便听到那边虾米嘟嚷着说‘这下可惨了’什么的,而后电话被挂断。
“林蕾蕾,把手机还我。”
“不还,程老爷子有言在先,不许做伤天害理的事情。”
“可你也别忘了,你昨晚说过不再管我事的。”
“女人就是善变,我改变主意了,讨厌,你们男人就知道用强,哼,摔烂了才好,要恨你就恨好了,反正你根本也不在乎人家……啊,想要是吗,那就来好了,反正我林蕾蕾不是被你玩死,就是被你气死,也不在乎这些了。”
娘的,昨晚一时心软,任由林蕾蕾缠着倒在病床上睡了,想不到这女人就真是麻烦,得寸进尺,手机不还也就罢了,竟抖手扔到地上,那个大力,估计就是块金砖也给那妞摔碎了。
恼了,想也不想便翻身将林蕾蕾压在身下,双开,谁知那女人根本毫不在意,逆来顺受不说,还大有跃跃欲试之意,顿时让人火起,忍不住伏身将她的小嘴封了。起先,林蕾蕾还气苦的抗争了几下,随即便顺从了,任我长驱直入。
男人使坏时,女人不回应,会让男人变本加厉,女人若回应,会让男人越来越疯狂。所以说,不管林蕾蕾回应与否,都没什么用,我只想使坏。贪婪的吻着,肆意的抚摸着,直至她开始拼命的反抗,乃至我被推开掉下床去,这才停了下来。
“没种的男人,亲亲摸摸能让你**吗?”
“不能,可过过干瘾总……啊,见鬼,别用力,求你了……唉,林蕾蕾,我知道这样做不够男人,可你也不用把我腿踩断吧,好吧,其实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这人很自私,不想跟其他男人共享一个女人,所以,请不要逼我做傻事。”
“傻事,哼,无耻,你们男人要女人三从四德,可你们男人自己呢?”
被骂,有狗血淋头之感,且无力为自己的行径辩解。
怔怔的望着林蕾蕾泄愤式使劲踩了下腿上伤处,神情恼怒的夺门而出,我都懒得呼痛了。好一会,才想起刚才那妞心太狠了,虽说我在男女问题上很固执,可她竟用那么大劲踩我,真是不可原谅。
被狠踩一脚,就算没事人也要痛上一阵,何况我这新断了腿的人,出了一头的虚汗。小心的坐起,挽起裤腿,却见肿已是消了,只还有些许青淤未退。恨恨的爬起来,活动小腿,感觉还有点吃劲外,竟已不妨碍行动,心中大定。
想着,复又爬到床上,盘膝而坐,运起功来。
一来定定被林蕾蕾‘辣脚’摧残的心神,二来今天还有很多事等着我去处理,这首要之事便是想法消弥车祸事件带来的不利影响,看看如何利用货车司机被调包的事,转移警方的注意力。
正盘算着时,门外一片喧哗,似是有人正在争持,好奇心起,便下地开门。
谁知门开,便见一群人硬往病房里闯,警察有,医生也有,心中不悦,好像我这里成游乐场了,什么人都可以不打招呼的进来串下门,是以,我不耐烦道:“等一下,诸位,你们这么怒气冲冲的夺门而入,究竟所为何事?”
面红耳赤的主治医师道:“刘先生,请您给我们做主,昨晚跟您一块送来的一个病人医治无效死亡,可警方非说我们搞错了,你说气人不,难不成我们还骗人不成,要个死人有什么用……”
晕,原来是东窗事发,怪不得闹到我这了。
明白之际,我突然发现自己竟已是名人了,这医生对我有求于我不说,就连这警察
表情也很丰富,一付不便开罪的神情,心知定是我的‘底细’,他们都已经知道了,都想在我这把事情落实好。
黑锅可不是随便就背的,且我也没义务背。这警察跟医院互相咬,我才能干干净净的走人,且走得没有任何牵挂。不过,事似乎有越闹越大的意思,若从我这溜了手,万一闹大发了,引来新闻报道,那这事就纸里包不住火了。
我道:“几位静一下,我明白了,是不是警方说昨晚跟我撞车的那位先生不见了,而你们医院已经诊断那人因医治无效死亡,是不是这样?这好办,打110报警呀,不然要人民警察干什么……”
那医师愣道:“报警?刘先生,您开玩笑的吧,他们就是警察呀。”
晕,骑着驴找驴,我忙改口道:“对不起,脑子还有点乱,这样吧,请把昨晚负责动手术的医生找来,看看问题究竟在何处,若确定那人已经死了,那警方的怀疑就站不住脚,可若是那人没死而是后来自行离开的,那你们双方可就都有责任了,再仔细查一下好不好?”
有提议,就有人随声附和,医院觉得理亏,自然想把事情搞清楚,警方虽然占理,可若没院方配合,事情也不能水落石出。是以,双方都点头同意,在我‘握权’之下,昨晚动手术的医师,病房值班医师都被找了来,负责守门的警察也自站出来。
纸里是包不住火的,经双方几下对证,再加上我从中‘周旋’,事情真相‘呼之欲出’。而警方也最终留意到那两间重症病房竟是相邻的,经过一番详尽的调查之后,最终警方依据我提供的思路,得出了一个‘结论’。
那就是货车司机趁门外警察一不留神,‘溜’到了隔壁,把一个与他情况差不多的死人搬了过去,而他则装成新死不久的尸体,被人运到太平间,最后,那幸运不死的家伙,使用了一些不为人所知的方法,逃之夭夭了。
情况只与警方‘推断’出的结论有少许出入,不过,这已经能让双方接受了。总之,货车司机侥幸未死,还从警方眼皮底下溜掉的‘事实’,就这么敲定了,可谓是皆大欢喜。当然,警方自己头痛,总比大家一起头痛的好。
货车司机畏罪潜逃,我则因事主离奇失踪,免去一切刑事与民事上的责任。现在,只需要赔交警队一辆新警车就能堂而皇之的离开医院了,至于那辆货车,因为不知究竟那个大佬这么倒霉,这帐只好以后再算了。
腿伤,并无大碍,休息些日子便好了。
是以,我决定出院,可因为是名人的缘故,又刚帮院方洗刷了‘冤情’,我好好享受一把院方提供的特殊服务,由正负五位院长,一大群科室主任医师陪着,光明正大的在警方的目送下,离开了医院。
其实,我也知,是有人在背后使了劲,就算虾米那哥几个扮医生够像,可一些职业特点是没法乔装的。再者,一个重伤的病人,如何能搬动一个百十多斤的尸体,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不过,我不疑有人揭穿,说不定有人比我更希望把这事压下去。
至于警方为何如何保守,任我从中周旋,想来要么是晓我现在惹不起,要么就是想放长线钓大鱼,指不定我步出医院时,已经被人盯上梢了,不过说真的,我才不信警方会真的要办我,毕竟现在在上海滩能办我的,也只有m了。
林蕾蕾不知所踪,而我的手机又被她摔得粉身碎骨,好在还有车载电话可用,拔通之际,却听到电话里传来了一阵笑声,惹得我一阵头痛。最近几日,林蕾蕾那妞疯疯颠颠的,一会哭一会笑,她心里究竟想什么,我可摸不透
“刘少杰,你可真会演戏,明明是你让人做得手脚,还硬给警方栽脏。”
“蕾蕾天资聪明,什么事都瞒不过你,不过,你别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事吧,我可警告你,你要是敢把这事捅出去,我发誓,我不会放过你的。”
“呸,威胁呀,蕾蕾才不怕你的,银样蜡枪头,还男人呢,哼,不理你了,我要去弄头发了,你要是还有点良心,一会过来接人家好了,就在医院对过的‘天浴’,对了,别忘了再买点吃的东西,最好是刚烤出来的蛋塔,人家饿死了。”
“林蕾蕾,你也太过分了…(更新最快喂,日,把我当司机使唤了。”
很想开车便走,把林蕾蕾那妞甩了,让她饿着肚子做头发,我谅她也不会没事找事的把我出卖了。可又一想,这妞实在得罪不起,要真是闹得僵了,于我的大计十分不利,没办法,只好乖乖驱车先去给那妞买早点了。
车子驶出医院大门,便见后面有一辆红色的车子跟了上来,在公路上漫无目的的绕了两圈,始终未将那车子甩开,便知那是针对我的。只是不知那是警方或是道上有人派人跟踪我,只是这么明显的跟踪,实在没怎么看重我。
暗自好笑,决定戏弄一下后面车子上的人,便驾驶着车子慢慢驶向路边停泊的一辆交警车,并在附近停了下来。果然,那车子没有再跟过来,而是远远的停了,隐约可见车内有两个人正在交谈。
“交警同志,我怀疑那辆车子的主人是酒后驾车,上路歪歪扭扭的,可别撞着人了。”
“是那辆红色的车子?”
“对,就是那辆。”
看着正在巡视交通的的两名交警上当钻进车子,打着了火便向红色车子驶过去,随即便看到那辆车子驶离路边,警车则拉着警笛追了上去,转眼间,两辆车子便消失在公路处成千上万的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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