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县城外的一处废旧仓库停下来,三个人推推搡搡得把我弄进了仓库,他们并没有绑住我,可能觉得三个男的对付一个女的,绰绰有余。
仓库里到处落满了灰,正中间却摆着个竖立式的摄影机,看来那个雇主是实打实要毁了我。
"丫头,你也别怪我们心狠,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是道上的规矩。我们只能对不住了……"说话的男的瘦高瘦高的,这一路他都没说啥,到这才开口,话音刚落剩下那两个人就蒙了黑色的面罩,瘦高男躲到摄影机后面就要录像。
我心里知道喊破喉咙也没有用,却还是本能得大喊"救命,救命啊!"
死胖子狠命得把我扑在地上,刀疤男按住我不断挣扎的双手。
"啊!啊……"我歇斯底里得吼叫,拼了老命得挣扎,却好像被老虎叼住的小鸡。
死胖子压着我的腿要扯的我的腰带,外面忽然传来了阵阵匆忙的脚步声,难道我的呼救被人听到了!死胖子动作明显一滞,也就是两秒钟的功夫,初逸辰就快步闯了进来,我对他所有看法都在他吼出那三个字的时候改观了,他像神祗般降临,气势汹汹得要救我于水火。
"放开她!"初逸辰鬓边青筋暴跳,吼声在仓库里回荡起来,逼仄的气场把三个绑匪都给镇住了。
刀疤男二话不说从怀里掏出刀就冲了过去,初逸辰岿然不动,等刀疤男凑近了,轻巧得扼住他的腕子,抬脚就把他踢出去好远。
死胖子惊得从我的身上起来,也不由分说得撞过去,我还没看清怎么回事,就被初逸辰三下五除二给掀翻了,"嗷嗷"得叫唤像是杀猪一样。
刀疤男再次起身,又挨了初逸辰两脚,还被夺了手里的刀。
初逸辰抓过那把锋利的手刀,冲着摄像机后面的瘦高男走来,掐上他的脖子把刀抵在喉咙间,声音沉得厉害,"谁主使的?敢撒谎我让你见血!"
"好汉,好汉饶命!我们哥三有眼不识泰山,不知道这丫头原来真有道上的人罩着。是齐欢主使的,就是欢爱酒吧的老板娘。"
初逸辰抛了个眼神给我,是想问我认识这个叫齐欢的人嘛?我从地上站起来,扣了扣自己的衣服,又捏住了扣不住的缝,本来想摇头。
却突然想起来,这个齐欢好像是莫晓暖的远房表姨,就冲着初逸辰点了点头。
初逸辰松了手,三个人想往外跑,外面却响起了警车的声音,原来他已经报了警。
初逸辰利索得把外套脱下来,很用心得披在我的肩膀上,眼睛里滑过丝丝的怜惜,就像我真的是他老婆似的。
录完口供从公安局出来,我与初逸辰打了辆车回到我的住处,换了衣服走到客厅,因为做笔录的时候我们是分开的,所以有些事我得好好问问他。
"你怎么会出现的那么及时?"我先抛出最想知道的,初逸辰该是一路跟踪我,才会在紧要关头出现。
"我来接你上班啊!昨夜咱俩刚确定了关系,十万块啊!我不得对你殷勤殷勤!"
他玩世不恭得冲我咧嘴,像个小痞子样玩味得盯着我看。
"你又不会开车,来接我上什么班?"我撇了撇嘴,对他这个缺点嗤之以鼻,听说这两年他买了个大平的两室,却始终没有买车也不会开车。
"奥!我打车来的。想着能坐你的四个圈回去呢!谁知道正撞上三个不长眼的绑你,就让出租车师傅一路跟过去了。顺便报了个警!"
他说得云淡风轻,仿若这不是什么难以摆平的大事,的确他轻而易举得就保护了我。我忽然觉得他好像不是看上去那么简单,有些莫名的感觉涌在心口,起了想探究他的欲望。
"你怎么还会功夫?还有之前莫晓暖说,曾经有女人要花十万包你?莫晓暖还送过你ROLEX,这些事到底有没有?"
我连珠带炮得秃噜一大堆问句,初逸辰张嘴闭嘴就把那十万块挂在嘴边,他要真那么爱钱,这些怎么解释。
"你也知道我是孤儿,从小就被人欺负,长大了有了点能力就去考到搏击证。那个女人又老又丑,收了她的钱后实在下不去手就又还给她了!哪像你要啥有啥!"
初逸辰伸出手指掐了掐我的下颚,见我没有躲,一把把我捞进怀里,就听他很是邪魅的声音道:"像你这样的,不给钱也想吞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