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哈哈-‘门’内悄无声息冬果狠狠地瞪了阿绿一眼阿绿的心一下子就悬了起来若不是梅香姑姑言明太阳落山之前一定要来取回落红的白绸她如何会硬着头皮说出这样的话?昨夜王妃才这不是明摆着往王妃的心窝上捅刀子吗?
只是王爷既然知道王妃昨晚才受了侮辱如何纠缠至今还不肯放过王妃?那可是她当成神明一般尊崇的大小姐哦!怎么就能硬生生地被王爷‘逼’迫?她是不是该去告诉那个人让他来救救王妃?
大小姐不王妃她方才只说了一句话自己连她的脸都没有看清楚王爷昨晚可有欺负她?使劲回想方才王妃伸出脑袋来说话的语气貌似大小姐不王妃好像她并没有什么不高兴和不舒服似乎还喜气洋洋的但为什么只伸出脑袋来说一句话呢?王妃她从来都不是这般遮遮掩掩的人那模样就好像她没有穿衣裳怕被人瞧见一样好像她想出来有人却在里面把她往回拉一样
没穿衣裳?有人把她往回拉?阿绿的眼睛倏地一下瞪大了眼下还是早‘春’三月那浴室到正殿尚有那么大一截距离王爷居然让王妃这般来回走动难道不怕王妃冻病么?这可是大白天?
阿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舌头一下就被小狗叼走了人也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殿‘门’却在此时吱呀一声再次打开却只‘露’了一条缝一条手臂从缝隙里伸出来手里端着个盒子“让梅香姑姑带回去‘交’给皇祖母吧!”
阿绿只觉眼前一阵刺痛当即石化这是王爷的手臂没有衣袖王爷的手臂是赤‘裸’着的果真果真阿绿吞咽了一口口水果真没有穿衣裳貌似连王爷也没穿
冬果瞪了茫然的阿绿一眼赶紧去接那只盒子才捧住王爷的手倏地一下又缩了回去‘门’再度被关上
盒盖并没有盖紧敞着一条缝隙冬果清楚地看见那里面躺着昨晚铺在浴室软榻上的白绸此时白绸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如同一朵朵雪地里盛开的腊梅
“阿绿!”欣喜地打开盒盖将盒子捧至阿绿面前
阿绿愣了愣眼泪喷涌而出原来是她们想多了原来大小姐没有被那歹人玷污她就知道大小姐是世上最最聪明也最最厉害的‘女’子这样的大小姐怎么可能白白被人占了便宜?如此她终于可以放心了
看着喜极而泣的两个丫头夜袭竟觉得鼻子有些发酸脑筋一根轴的他此时却也想通了这俩丫头为什么从一大早就守在这里而且为什么横竖看他都不顺眼原来她二人竟是在担心这个
夜袭腹诽这俩丫头看着‘挺’机灵怎地如此蠢笨?其实她们俩只要问他一句不就清楚了吗?
“还不去忙都在这里发什么愣?”硬邦邦的声音响起吓了三人一大跳
三人同时抬头殿‘门’并未打开王爷的声音再度传出来:“还不赶紧去想饿死王妃么?”
唔!王爷居然站在‘门’内听墙根儿?
动作一致地转身刚迈出脚步又听王爷说道:“夜袭!王妃方才的话你可听清楚了?”
夜袭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王妃的话?”王妃刚才说了那么长一串话王爷指的到底是哪一句?
“本王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夜袭的‘腿’肚子一下子就开始‘抽’筋可是他是真的不知道王爷指的是王妃的哪句话貌似现在的王爷越来越神秘了怎地连他都猜不透王爷的心思了呢?
“王妃方才说要把那个‘女’人变成骆驼!”
“骆驼?”夜袭还是不得要领茫然地瞪着紧闭的殿‘门’
“蠢货!”阿绿终于忍不住了压低声音骂道:“当真是王爷太惯着你!母牛可以挤出牛‘奶’那骆驼的驼峰长在背上可能挤出牛‘奶’来?”
“啊?”夜袭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冬果却在一旁捂着嘴笑起来
阿绿羞红了脸一跺脚先走了
殿‘门’内已传来王爷满意的轻哼渐渐远去“阿绿这丫头不错就让她和冬果去帮你待本王忙完要和王妃同去验收结果”
一直到殿‘门’内再也没有动静阿绿和冬果也都不见身影夜袭脸上的肌‘肉’才‘抽’搐起来验收结果?王爷居然要亲自带着王妃去验收结果?把沐之冬变成骆驼?怎么变?有谁听说过母牛能变成骆驼的?貌似王爷、冬果和阿绿都明白怎么变就他还云山雾罩的
王妃说他腹黑到底是谁腹黑啊?他怎么觉得靖王府的人现在都是腹黑的妖孽?怎么连这样的法子都想得出来?
不过话说若是让沐之冬的驼峰长到背上去那是不是就把她变成骆驼了?王爷和阿绿好像就是这个意思
嘿嘿!这法子有创意光是想想都让人觉得期待夜袭的‘唇’角竟在不知不觉中弯了起来
沐之秋很无奈好吧她承认新婚之夜如胶似漆但‘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是宵好不好?现在都是第二天下午了而且这二十四小时不停提供热水的浴室虽然很舒服但到底不是真正的婚房谁能二十四小时都待在桑拿房里?当然小厢房和软榻没有桑拿房那么夸张但这般始终不穿衣裳地躺在‘床’上赤诚相对总会让人忍不住想干坏事儿
尤其是萧逸这厮‘精’力旺盛得像是扎了‘鸡’血虽然他很体贴地让她在他怀里睡了七个时辰的美觉但只要一睁开眼睛她就立刻能看见萧逸泛着红心的桃‘花’眼
这厮怎地跟个大力神似的耗费那么多体力还不瞌睡?难不成光看着她他就能恢复体力?她又不是充电宝
沐之秋醒过来发现情形不对硬是闭上眼睛缩在萧逸怀里‘挺’了将近一个时辰的尸才终于等到妖孽睡着了又耐着‘性’子听了一会儿感觉到萧逸呼吸均匀睡得很是香甜这才悄悄地溜下了‘床’
本来是想找点吃的昨晚案几上的酒菜都被他们吃光了连瓜果也已消灭干净沐之秋便想穿了衣裳出去‘弄’点吃的再回来可是衣裳呢?
想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萧逸抱着她回来的时候自己没穿衣裳但记忆中好像还有一件萧良的白袍可是白袍呢?而且萧逸的衣裳呢?怎地她将整间浴室都翻遍了也没见到萧良的白袍和萧逸的衣裳?昨晚萧逸抱她进入浴池时她分明记得萧逸是将打湿的衣裳随手丢到了池边的为什么现在连一块布都找不到?
好在浴池边的屏风上还搭着一块浴巾沐之秋也顾不了许多急急忙忙在池中泡了个热水澡便用浴巾裹住身体蹑手蹑脚地来到了正殿
话说古人不是素来保守么?那浴巾是不是应该做得跟‘床’单一样大?怎地这块浴巾就那么小?裹在身上跟上下不着调的超短裙一样?
所以沐之秋并没想要出去这个样子跑出去只怕自己‘淫’娃‘荡’‘妇’的名声真的一辈子都洗不干净了以前她倒不在乎这些现在不一样了她已经是萧逸的妻了怎么着都得替萧逸想想是吧?
料想着冬果和阿绿会有一个等在殿‘门’口所以沐之秋只想让她们准备一点膳食送来哪想到才走到正殿就听见‘门’口三个人在斗嘴说的话还是她极感兴趣的话题沐之秋一下子就来了‘精’神
直到听见夜袭那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话她才忍不住将‘门’拉开了一条缝伸出头去凑了个热闹哪曾想后面的想法还未来得及表达就被人从身后捉住身体重重地、带着惩罚‘性’地撞进了熟悉的怀抱
眼下就变成了如此尴尬的情形
其实沐之秋也不是不喜欢和萧逸做这件事说心里话她是很喜欢的而且就是因为太喜欢所以总是会在萧逸的指引下全身心地投入大概就是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每一回都是淋漓尽致的以至于几回下来她的身体就像彻底散了架累得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但是萧逸这厮实在太富有钻研‘精’神太认真也太执着了‘弄’得她实在有点招架不住
不知道是不是她乘他熟睡偷偷起身打算溜出去让萧逸生气了将她抱回软榻之后萧逸的表情很不快狭长的凤目半眯着薄‘唇’微微下抿脸上冷若冰霜
萧逸的双手霸道地裹着她的腰让沐之秋蜷缩在他怀里他不看她也不说话就那样垂眸凝思绝代风华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大红‘色’的喜被盖在二人身上小厢房内温暖如‘春’沐之秋却觉得有点冷
“萧逸?”胆怯地唤他他不理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逸?”伸出手抱他一下萧逸的身子似乎抖了一下却依然一动不动眼睫‘毛’仍低垂着脸也和之前一样绷得紧紧的
沐之秋终于有点受不了了好吧她错了她不该在一夜欢愉之后让他醒来看不见她但她真的没有逃跑的意思她就是害怕他被饿坏了所以
怯怯地却又胆大妄为地想往他身上爬萧逸的手臂僵了僵微微松开来她就成功地爬到了他身上像壁虎一样老老实实地趴下伸出嫩藕般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嘟起嘴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我不是烦你也没有想逃开你的意思我就是就是害怕你饿坏了昨日大婚你喝了那么多酒后来又被沐之冬下‘药’消耗了一夜的体力我怕你怕你……”
“怕为夫一次吃得太多以后都不行了?”
“你那么‘棒’怎么会不行?”
唔!这什么意思?听上去怎么有点迫不及待地替他辩解啊?二十一世纪的男人都不能说自己不行了好不好?这厮怎地随意曲解她的意思?她要说的哪里会是这个怎地就被他误导了?
萧逸‘阴’冷不悦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唇’角微扬“那秋儿在怕什么?”
不管了再由着这厮胡说下去她会被他带坏的“那个催情散好像比神仙果要厉害你昨晚说过沐之冬告诉你会会……而亡……我就是想给你好好补一补”
“小傻瓜!”